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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弟更是兴奋,但与他对酒的小姐十分厉害,输的全是他,不一会,就快醉了。老陈还在划拳,老狐狸,谁划得过他?划拳也是一场心理战,我都是他的手下败将。小姐傻眼了,无路可逃,开始脱衣服,从内至外。她扔出来一个红色胸罩,稍会,又站起来,当着众人的面褪下一条红色的内裤。老陈开心极了,将这些胜利品乱扔一气。
我的手机响了,是米米,她终于回来了。
“在哪?”
小桃来劲了,连声问:“是谁的电话?谁的?”
她非要夺过去,我把手机扬得高高的,她压在我身上气喘吁吁地抢着。
“安道,安道。”米米那边的声音尖锐起来。
“我听得见,有事吗?”米米急促的呼吸声让我可以想像她一定怒不可遏,想起绿波廊,竟生出了恶意。“我在午夜吧唱歌,有事等我回来再说吧!”
我轻轻地铵下电话。我知道,她会来,我等着,满心欢愉地等着。是该跟她说分手的时候了,之前还有机会给嚣张的她一顿迎头痛击。挂了电话,我竟有些汗颜,原来我是这般睚眦必报的小人。
不到半小时,包房里六个人已是酒酣耳热。四处都是七零八落的女人内衣,小桃的吊带都解了,只有用手拉住裙子,才不至春光外泄。红衣小姐早已衣杉不整的和表弟倒在一起。老陈更会想心思,把夹子夹住另一小姐的裙摆,输一次往上夹一点,裙摆已卷到腰了,黑色的内裤与白嫩的大腿早已暴露无遗。我已有了酒意,用酒瓶敲着桌子呐喊助威。
米米在此时推开房门。我故意不去看她,亲热地搂着小桃喝酒。房间里顿时安静,老陈略有惊慌,但很快镇定,热情地招呼米米。
“你来得正好,帮我留住安道,陪陪这位客户。”
米米笑了,从来没有过的端庄。我也似笑非笑地望着她,小桃却不耐了,她紧紧地向我靠了靠,整个人胶一样粘在我身上。米米仍穿着空姐的制服,稳稳当当,踩着小姐们的内衣走过来,轻轻地把小桃推开,柔声说:“安道,你醉了,我们回去。”
小桃迅速拉住我的胳膊,不示弱地问:“阿道,这臭女人是从哪跑出来的?”
话音落地,米米已狠煽了她一耳光。小桃也不是省油的灯,她尖叫着扑向米米。接下来发生的事令人深感意外。米米身子微侧,顺势捏住小桃的手腕,脚底使绊,小桃重重地摔到在地上。这手小擒拿干脆利落,完全像受过专业训练。
米米甩出二百元扔在茶几上,淡淡地说:“收好你的小费。”
米米这一手太毒,她彻底将她们的尊严踩在了脚底,同为女人,小桃受到的羞辱是不可言喻的。我酒醒了大半,老陈眼珠一转,冲我使眼色。再闹就没意思了,我只有跟米米回公寓。
米米只言未发,也许飞机上的颠簸令她疲惫,她的眼神一直很黯淡,在计程车上闭目养神,回来后,连澡都没洗,就躺在床上。米米似乎忘了小桃的事,所以对于她在绿波廊的事,我也无从发难。整个晚上,我在沙发上心不在焉地换着电视频道,一直到转钟,我才上床。
米米忽然转过身来,钻进我怀里,我感到胸前一片冰凉。触到她的身体,我便有种无法遏止的欲望如潮水涌来。她迎合上来,饥渴的,似乎积聚了几百年的欲望。无论真假,米米在Zuo爱时,绝对地投入,她是为欲望生存的女人,她的感情与肉体是分隔的,互不干扰,就像她拥着别的男人后,还会投到我怀里一样,丝毫没有对两个身体产生不适。我恶狠狠地蹂躏她,挤压她的身体、撕扯她的头发、咬她的肌肤,在她颈上肩胛留下紫色的伤痕。她在我身下尖叫呻吟,痛楚令她更狂放,她紧紧地攀附着我,压抑地喘息。
为什么,为什么我这么爱你?为什么,安道?...
那些声音穿越时空,我跌进一口深不见底的井,四周是黏滑的青苔,抓不住任何可以攀附的东西。菊花在井深处,伫立着,等待着,她似乎知道总有一天我会掉进来,她脸上浮起苍白的微笑,举起双手,准备托住不断下坠的我。
离她的手,还有三米,两米,一米,半寸... ...
我惊跳起来,全身冷汗,是梦,是梦境。我深吁了口气,刚想躺下,忽然发现米米的眼睛睁得很大,黑暗中极其安静。
深夜,披散在枕边的头发,黑白分明的眼睛。那窥视的目光,尖锐刺心,像窗台夜游的黑猫。没来由一阵恐惧,再度盯着她时,米米的眼睛倏地闭上,极快。轻微的鼻息,仿佛一直都在沉睡中,未曾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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