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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这才改为要赎金,把他揍了一通让他回来报信了,说是两天内不给赎金,就要把小姐剥光、尸首□□挂城墙上——
秋云山听得握紧了双拳,青筋条条凸起,屏风后的三娘更是受不住刺激,直接晕了过去,秋昊天也吓得哭了出来。
三娘醒来就翻箱倒柜的凑银子,所有现银、金子、银票,就算加上从京城带来的值钱的东西,全当卖了,也不足五千两,人生地不熟,便是想借,也没个地儿借,秋家简直一片愁云惨雾。
“欺人太甚,我便是拼着这官不做、这命不要了,也要杀了他们。”秋云山如是说,拳骨作响,听得典史晒然:朝廷派兵剿匪剿了多少次?你,便是拼上衙里那十几个货色,又能如何。面上只能安慰他冷静。
秋云山也是无奈,纵容心有余,却是力不足:他初来咋到,人单力薄,上官又是个谈钱怕事、不待见他的,出了这事,他便是想带人剿山,也无人可带、无计可施。此话,却是气话,实实不顶事。现在别说剿匪,只能芸娘能平安回来就好——
只是,家里不够钱,出了这事,他这官还做不做得成、做不做得下去也难说,自然没有人上赶着送银子帮忙。
周家知道后,凑了五百里送过来。李县尉虽然有夫人同去,但觉着秋云山肯定待不下去的了,无谓花这钱,送他跟打水漂没两样,所以虽然知道周家送了钱,也权作不知,还吩咐夫人:“这没了名声的东西,以后少往来。”她夫人虽然觉得不道义,但她向来在家中没什么说话地位,小声的劝说了两句,被骂“头发长见识短”、“懂什么”后也就不敢哼声了。
李东祥还闹不准怎么回事,自然对钱银事没反应过来。
他派上山查探的人到了第二天中午才回来。消息出乎意料:韩东彪根本没带人去拦截。他跟“黑风寨”的人喝酒,喝了个烂醉,他走的时候才醒。根本没出动。
李东祥惊呆了。
这到底怎么回事?
如果韩东彪没出动,那出动的是谁?又怎么会这么凑巧去拦劫县令小姐?
还要赎金一万两?好大的狮子口!
李东祥心里一团乱麻,吼那上山的心腹:“那谁干的?黑风寨?他跟没跟黑风寨的人说什么?”
那心腹也是个仔细的人,都问了,急急答到:“问了。韩寨子说不知道。喝醉了晕陀陀的,哪里记得自己说什么。”
李东祥捏着大拇指的翠玉扳戒差点捏碎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这下好了,事情没办好,指不定还落下什么把柄在黑风寨手上——
无论哪里他交代不了!
李东祥手一扫,怒气勃勃地将桌上所有的东西都扫了,瓷器花瓶跌落,发出清脆的碎裂声,李东祥恨恨地骂了一声:“混账!”
待到午时,又听得秋家四处凑钱,当了好些东西,周典史送了五百两的消息,他才反应过来:别人不知道,他却是清楚的,有镇南王府、侯府撑腰,秋云山这官,不管当得好不好,总归是能当下去的。连忙吩咐李周氏取了一万两送过去,不管对方说什么,一定要放下。让李周氏一定要陪好县令夫人,一定要做好人情。
交代完毕,李东祥只觉得心力憔悴,他现在是三围围城、四面楚歌:得罪了芸娘(等于得罪了镇南王府的郡主、勇毅侯的侯爷/小姐)、极有可能因为韩东彪这蠢货落下了把柄给黑风寨,无论哪一个,都是麻烦。他跟韩东彪“合作”,不过求财,可没想丢命——
这蠢货!
李东祥再次咬牙切齿,早知道就不救这蠢笨如牛、点小事也办不好的东西。
入晚,又听得李周氏回来说:秋云山去向镇北军求救了。
李东祥一听,颓然了:事情果然如意料中的闹大了。要是出动了镇北军,剿匪剿不剿成功另说,拔根他们家、甚至一族,却不是问题的。
他一咬牙,“我亲自上山一趟。”
不管名声不名声,这人,是必须放的。
李东祥咬牙做了决定。
“老爷,使不得。若是你上了山,镇北军来了,你是下不来的。到时候,你不是。。。。。。不是也只能是了啊。”李周氏拦住他,力劝阻他不要上山,就算将来抓住了人,被咬了出来,使些银子,总可以清出来,他们上面也多少有人的。若是当场抓住了,百口莫辩啊!“先查明谁绑了去,再让韩大哥出面,与各处山贼陈述厉害,自然有他们使压力放人,老爷你这身份、这身子,是万万上不得山啊。”
自从元帝时,上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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