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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云这么一说,叶海棠心里很是难过,正难过间,整个人跌在了水潭中。不省人事。
且说那郑中基见邵云叶海棠二人已经坠崖,发了会唠稍,也就带着门人回了山顶。
一到会场,见各派都已经离去,忙进大堂,见燕南天正闷着头喝酒,也就无趣的坐在一旁,这时陈百川步了进来,拍了拍手,双手一摊道:“让那斯跑了!”
燕南天依旧不语只顾着喝自己的酒,郑中基不解的说道:“他们都已经坠崖啦?还跑什么?被燕掌门刺了一剑,那崖又那么高,不死也摔死啦!”
陈百川道:“我已经知道了,我说的是那旷山客的女儿,旷美云!”
“哦!旷美云?”郑中基正要问下去。
这时一个点苍派的弟子跑了进来道:“掌门!那旷山客的尸体不见了!”
众人都不解,思索了一番。
随即,陈百川来到燕南天身前,拍了拍燕南天的肩膀道:“燕掌门!不用闷闷不乐!如今你夺回了家业!邵云那厮也成了冤鬼!你还有什么不乐的呢?”
不提也就罢了,被陈百川这么一说,那燕南天更加气愤,又极度的羞愧,甚至后悔得很。
“啪”一声,燕南天起身将手中酒杯摔在地上,怒气冲冲的奔了出去。
心道:“燕南天啊!燕南天!你还是不是人啊!这么自私,为了一己私欲,就这么杀了自己情同手足的兄弟,你还有什么颜面立足江湖啊!”
随即一转念“这下可好,我想小师妹也不会再理我了,可能都恨死我了吧!”
望了望山腰各大门派离去的身影,心里又怒思道:“你们这群伪君子,有什么了不起?不过是群无头的苍蝇,到处乱撞,早晚我燕南天并要将你们变成我手中的棋子,任由摆弄!”
心下一怒,脚下开始狂奔,奔了一阵,来到山腰悬崖处,看了看深不可测的崖底,想到与邵云的点点滴滴,再也无法控制。一阵瘫软,扑通一声跪在崖边,望着崖底嚎叫道:“云弟!南哥对不起你!原谅我!”随即不知道是笑还是哭,很是散乱的哭了起来。
一阵嚎叫后,取出手中倚天剑在崖边巨石上龙飞凤舞的挥舞了一阵。“亡弟邵云之墓”
随即跄踉一声将长剑插在墓碑旁,取出腰间的酒囊,席地坐在墓碑旁,想着与邵云小时候的往事,喝了起来。
直至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这才起身往山上赶去,正行间,经过一座坟墓,仔细一看原来是两座,在靠近一看,吓了一跳,那第一座比较陈旧的墓碑上贸然写着“亡父邵剑英,母杨踏雪之墓,不孝子邵云立。”燕南天疑惑得很,又一看那座新坟,上面写着:“亡父旷山客之墓,不孝女旷美云立”正疑间,身后一阵疾风,“啪”一掌拍在燕南天的胸口。
燕南天此刻喝的醉晕晕的,身体一晃,噗一声,又是酒水,又是鲜血,那人随即又在燕南天脸上狠狠拍了几个耳光,道了句:“畜牲!”随即便就很快的消失不见。
燕南天蹒跚的顺着墓碑爬了起来。摸着嘴角的鲜血,心道:“此人是谁?内功如此深厚?刚才这一掌很明显,已经是手下留情了,如若不然,此刻自己恐怕已经死去了。
摇了摇头,清醒了一点,快步跑向崖边,轰隆一掌,将那刻着邵云名字的墓碑拍了下来,抱起墓碑,来到这两座坟边,将邵云的墓碑摆在了中间。
鞠了三个躬,这才拍了拍手回了,山顶。
一入大堂,已经有不少燕山派的弟子在等候了,此刻堂内灯火通明,诧然见到,段世冲,林文丽,陈法拉,还有小师妹胡杏儿。
见了这些人,燕南天无言以对,只得低下头来。仿佛等待处分一般。
这时,场面很是安静得很,那林文丽,段世冲见了燕南天,“哼!”了一声将脸转了过去。
那胡杏儿此刻又是愤怒,又是心寒。心寒的是燕南天竟然做出此等杀害同门之事,愤怒的还是燕南天竟然做出此等杀害同门之事。焦急的说不出话。
只有那陈法拉,早已哭红了脸,愤怒的冲了过来。狠狠的给了燕南天一个耳光,见燕南天呆若木头,随即又一面敲打着燕南天,一面哭喊着:“你还我云大哥!你还我云大哥!”
如此闹了半晌,这时段世冲过来拉开了陈法拉,将其拉到胡杏儿身边,陈法拉焦急的又是哭了起来,扑在胡杏儿怀中哭了起来。
等陈法拉的哭喊声渐渐变为抽泣声后,林文丽上前道:“天儿!你!、、、、、、你怎么、、、、、、。你怎么能做出这等、、、事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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