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2/4 页)
脆弱。我一下子就找不到你了,就好像你消失了一样,我很害怕。
出去的时候,同组的女孩子低声道,你惨了,刚才主管来视察了。
要是搁在平时,我一定会紧张,可是今天有阮衡的事牵着我,我只是无所谓的笑笑。随手将试尝品重新摆放好,我频频看表,只等早点下班赶紧回去。
“这个饼干可不可以尝尝?”门庭冷落的摊位终于有人光顾了。
我维持着笑脸抬头,柔声道,当然可以。
起码的职业道德我还是有的,谁让我还拿着这份工钱呢。我拿了一小袋饼干拆开,递给他,请您品尝。
“这种饼干味道怎样?”
我微笑早已形成习惯,笑这么久也一点不嫌累。我保持轻快的语调,笑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您自己的感觉才是最准确的。”
“那你觉得好吃吗?”这人还真是闲的够可以,拿着饼干不吃,只站在摊前唧唧歪歪。
“我的味觉不敏感,我觉得还不错,蛮特别的。”我笑的如阿达所形容的一般虚伪。特别这个词最微妙,好吃是特别,难吃也是特别。
“那我尝尝。”他拿了片放进嘴巴,咀嚼几下,点头道,“确实蛮特别的。”
我耸耸肩,恪守职业道德,笑容加深,明媚的印在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面上也能反射出光芒。抓紧时间推销,那您要不要买一些回去慢慢品尝。
“筱雅,虽然你是在工作,但一直‘您’啊‘您’的是不是太怪了些。你不会到了学校也这样叫我吧。”他嗤笑,双手横抱胸前,微微低下头打量我,仿佛在看一件有趣的事物。
我心里莫名其妙,面上却还是不置可否的微笑。我垂下首,摆弄着商品,催促道,要不要买一些。
他买了一大盒这种难吃的饼干离开。
又一次拿出手机查看有没有新短信,我顺便看一眼时间,已经五点半了。脱下难看的头巾和围裙,我随便在食品柜买了两个馒头当晚饭。阮衡还是没有消息,我看着手机,连开自行车锁的力气都聚不起来。
直到晚上九点钟,阮衡的电话才姗姗来迟:不好意思,去隔壁宿舍玩了,手机丢在床上没带。
“哦,这样啊,你没事就好。”我讷讷,尽量把声音放淡。
他的笑声从话筒传来,温和醇厚的嗓音,你怎么变得这么伤春感秋,有什么好害怕的。
“那个,哦,是这样的。我们这里最近有个女生出去做家教的时候被人劫杀,尸体抛到了湖里。大家都人心惶惶,我也有点,那个,你知道的。”
“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你也好好照顾自己,平常出门小心一点,晚上记得找人结伴同行,别去偏僻的地方。”
“好的,我会的。”我抿抿嘴唇,“阮衡——把你宿舍的电话给我好吗?这样就算联系不到你,我也可以知道你的安危。”
他笑了,嗯,好,我把号码发给你,别担心我,记得照顾自己就好。
我挂了电话,轻轻地吁出一口气。大姐正在用从男友处拎回来的笔记本跟那个据说是斯坦福博士后的老男人聊天,她纤长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舞蹈,头也不回,轻飘飘地抛出一句,魂找回来了?
“什么?”
“我是说,你要等的人终于等到了是不是。”她关了聊天记录,笑吟吟地转头看我。
我倒了杯水,没有回答,而是笑着问她:“怎么不聊了。”
她耸耸肩膀,懒懒地靠在桌子上,冷漠地扫了眼电脑屏幕,淡然道,所有要求视屏的人对我而言都意味着gameover。网友就是网友,干嘛要求视屏,居心叵测。
我笑笑,没有予以评价。
老三推门进来,哟,老二你回来啦,今晚怎么没去蛋糕店打工。
“蛋糕店生意太差,老板把它盘出去了。”我摸摸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肚腩,叹气,“那位善良的大叔要是再不把店转让出去,我估计再过两个月我会认不出我自己。”
“那你们明天都有空吧,正好!”她凑上来,神秘兮兮地眨眼睛,“想不想赚五十块钱的手机充值卡和一顿免费的大餐。”
“干什么?你不会打算让我们去移动或者联通打工吧。”大姐摇头,打了个呵欠,拿起洗漱杯要去水房刷牙,“睡觉还来不及,我可没兴趣。”
“当然不是!是我们主席的朋友要参加《超级NO。1》的选秀,他老爹想找些学生去充当后援团。反正没有什么难度,不辛苦的。”老三连连作揖,“拜托,亲爱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