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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种时候居然还有心思说笑,忍不住化啼为笑,噗呲一声:“少说两句吧,刚才车上不见你说话,还以为你心情不好呢,这会反倒有空贫嘴了?”
“刚才我确实有点不愉快,不过现在,我很开心。”
何郁傻眼了:“你、你被揍了很开心?”
他微微点头,看不清表情:“嗯,开心,这样你又欠了我一个人情。”
说话间把豪哥押出去的几个门卫又回来了,其中两个人把白浛架了过来,半抬着出去了。另一个应该是管理员,他是认识何郁的,一边和她道歉,一边抹着额头的热汗。
何郁本来想问责这里的管理人员的,但是看到他这样也有点不忍,毕竟自己也不算无妄之灾,豪哥明显是专门守在这伺机报复的。
要是真要追根究底起来,她还得去监狱里找狱管说个黑白去。
出了停车场没几步,何伯就焦急的驱车过来了,他下了车把白浛一把抱起来,放在后座,何郁也紧跟着坐了进去,车子一启动他就紧张的问道:“都伤到哪了?头晕吗?”
“没事,何伯,就是皮外伤严重了点。”白浛笑着安抚他。
何郁把他的头放在自己膝盖上,让他可以躺平,然后拿出车里的一条手帕帮他擦拭嘴角的血迹,道:“何伯,您开快点。白浛脖子也被掐的青黑了。”
“我已经在尽快了,小郁,你没受伤吧。”
何郁摇摇头:“我没有。”
她只是头皮还阵阵发痛,随后她想到了很关键的一点:“何伯,您还没有和爷爷说吧?”
“万幸老爷子今天还有公事,暂时没有回来。我和家里的钟点工说了一下,给老爷子也留了言,没有明说。”
“那就好。”何伯做事果然很周到,她之前打电话的时候一急就忘记这点了。
她低头去看白浛,发现他闭上了眼睛,似乎在忍耐这疼痛。
等把白浛送进去检查之后,何郁才松懈下来,瘫坐在医院走廊的座椅上长叹一声。
“小郁,吓坏了吧?可怜的孩子。”何伯把她拥进怀里,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何郁很少和人这么亲近,但她此刻心身俱疲,实在不想抗拒这样的温情。
她想,何伯真的是一个很好的父亲呢。
“对了,你要不要给予严打个电话,你们不是一起出去的吗?”何伯突然提醒。
何郁犹豫了一下,把事情经过先和何伯说了一遍,他的神情也凝重起来,说道:“这个事情我不能瞒着老爷,回去我就要报备。别担心,这不是你的错。”
说罢他叹了一口气:“你这是流年不利,最近好不容易过了几天安生日子,这些个犯罪者,怎么就没有一点良知呢?”
chapter 44 暑期(上)
白浛的伤势初步诊断不是太严重,大多是皮外伤,但是依然需要留院观察。柯予严接到何郁的电话,急匆匆赶到医院的时候,见她捂着脸靠在墙壁上,一脸忐忑。
“何伯呢?”他慢慢走过去,抚摸了一下她的发丝,语气轻柔。
“予严哥?派出所那边都处理好了吗?”何郁放下双手,见到来人下意识站起来,随后才答道,”他出去接爷爷了,爷爷知道这件事了,都怪我,我又惹了麻烦。”
“白浛是男子汉,他救你,既是情理,也是道理。小郁,你不用太自责。”柯予严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的头顶。
“白爷爷托付我们照顾他,我却——”她有何颜面去见那位老人。
“小郁,你又来了。我说过的吧,不要把错误往自己身上揽,这是他自己的选择。”柯予严低叹,“再说,我相信他也不会怪你的。”
“我明白的。”何郁有些哽咽,“只是我总是在想,他如果没有和我在一起,也许——”就不会遭受这种池鱼之罪。
柯予严低声道:“那你有没有想过,他为什么会毫不犹豫的冲出去救你?”
“嗯?”何郁在泪眼朦胧之中没有听到他的这句低语,抬起头看他,见他一脸沉思,眼神晦暗不明,然后自己眼前就觉得有大片阴影笼罩过来。
“予严哥?”没有等到柯予严的回答,一个轻柔冰凉的触感就印记在了何郁的额头上,她顿时全身僵硬。
直到柯予严放开她的脑袋直起腰;她愣怔的看着他,迟疑的抚上自己被吻到的位置,良久之后才反应过来。
柯予严,17岁的柯予严,居然亲了自己?
而且还是在这种混乱不堪的状况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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