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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怕。”
永琰只顾看花然月被一男子救下,看着他们两人似有眉来眼去,永琰忽的被蒙面男趁机返了一掌。
石三保腾空跳起,头簪拔萃,一闪而过便钉在了蒙面男子的太阳穴里。
永琰躲闪,取下蒙面男子面布,惊讶问道:“怎么会是你们?”
蒙面男子恐慌垂眸,咬舌自尽。
按说,锦衣卫武功高强才对,为何刚刚打斗时两个锦衣卫不知如何过招,只懂些简单把式,接不上永琰和石三保的招。
花然月走来尸体旁,对永琰道:“果然是锦衣卫。可是他们好像不会武功一样,莫非他们不是真的锦衣卫?”
永琰不回她,隔着她的面容侧看向躲在暗光里的石三保,道:“不知壮士何人?多谢了。不如上楼喝两杯,我想交你这个朋友。”
石三保从脚下尸体上取下头簪,擦拭干净,冷冷道:“不必,路过不平,拔刀相助罢了。”
永琰看向花然月,似笑非笑,“哦?”拉过花然月搂在怀里,“这位兄弟救了我的夫人,实为大恩,既然你不想交我这个朋友,那我也不强人所难。告辞。”
花然月挣开永琰,却反被永琰一把搂在怀里,她斜看着他,目光含恨,小声道:“放开我,你别在外面乱说,我不是你的夫人。”
永琰望着远处暗光后的石三保,低声回着花然月:“这么紧张做什么?还怕让人知道了不成?”
石三保站在暗光下许久不回,擦拭干净头簪放进怀中。
花然月一脚踩在永琰脚面,永琰松开她,只见然月欲跑向对面男子,永琰道:“你去哪?”
花然月头也不回,“我要谢谢我的救命恩人。”
石三保杀气未平,慢慢向永琰走来,花然月拦着小声道:“他如果死了,未必是件好事。”
石三保道:“我不杀他,两地未平,现在杀他不是时候。”
花然月心下松了口气,笑道:“带我走吧,我不想进宫。”
石三保平平望她,花然月笑意渐退,说道:“我不是他的夫人。”
石三保说道:“我带你走,没有留在宫里生活的好。”
花然月面露失望,目透陌生,“为,为什么这么说?我不在乎。”
近看他轮廓清晰的面庞这般熟悉,言语却溢着绝情,多日不见,他难道并未想念过她?那夜一吻,难道是一时兴趣吗?一直是她自作多情了?
石三保从怀里拿出另一头簪,悄悄放在花然月手心,“这是我新买给你的,你的那个我就留一辈子了。”
花然月接过抬手一看,珍珠镶玉镶满金边,比起她原来的簪子漂亮许多。两个头簪意义非凡,对她而言贵重不已。
花然月嘴角上扬,开心笑盈盈道:“好漂亮,好喜欢呀。可是我不想进宫了,宫里一点也不自在,每日都要面对着那些嫔妃争斗口舌,好无趣。”
石三保侧眼看向正在走来的永琰,小声对然月说道:“你暂时留在宫里,帮我摸清宫里的情况,我一定不会让你长留在宫里的。我先走了。”说罢故装大声,“两位,在下告辞了。”
石三保一跃而飞。
噩梦缠身
有风滑着面刮过,石三保身影消失在月下,留下的仅是隐隐约约的凉意,让人揣摩不安。
花然月快速将头簪放进袖中,转身立即换了笑脸,慢慢走向永琰的位置,却与他擦肩而过往客栈走,“虚惊一场,快回去休息吧。”
两肩并齐间,花然月感觉到永琰在用疑惑的目光盯看她。她加快步子,不理会身后跟上来的永琰。
客栈虽是深夜,却也灯笼明亮的照着,关房门一刻,永琰走了过来。
花然月眼睛怔怔看他,力不及他,只好放他进来,紧关房门。
他这么紧跟着进来无非就是起了疑心,想问救她的人是谁,是否认识,又或者他看出了什么破绽。花然月眉毛一挑,横坐板凳上,对他正面直视,像一对兄弟的架势,“十五爷,您跟我这么紧有事吗?”
永琰看她一眼,先是不语,环视了一圈房间,“这两个锦衣卫怎么会要杀你?”
花然月掰开一个橘子,一瓣分成两口的吃下,微微一笑,似有把握道:“十五爷觉得呢?那两个锦衣卫杀我之前说替主子办事,这主子肯定是宫里人。我没得罪什么人,若说得罪了,也是你惹的祸。你后宫嫔妃那么多,不定是哪个恨我入骨。”顿了顿,看向永琰深沉阴灰的脸,继续道:“锦衣卫的武功也太低了,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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