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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却反而心里不安。前几日他便飞鸽传书命齐府的影卫速速来红月城,现将宋玉萧接回齐府调养,想必今明两天便会到了。果不其然,今晚他们再大漠沙地里想往日一样停下部队扎营休息的时候,就有一个士兵来报灵风求见。一身黑衣仿若融入了夜色中的灵风带着满脸的风尘进入帐中,齐君扬在堂厅接见了他,而后命他休息一日明日便带着宋玉萧赶回金陵。灵风退下后齐君扬便早早的回了屋中,现在战事已了,他也成了闲人一个。他拿着灵风带来的滋补药物亲自去孙厨子那熬好了,然后端着药小心翼翼的走进了休息的帐中。宋玉萧坐在床上直视着前方,黑如夜色般的眸子似乎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水灵清澈了,齐君扬心里一痛,将药碗放在矮桌上就坐到床边将宋玉萧拥进了怀里。宋玉萧温温顺顺的任齐君扬将自己往他怀里搂了搂,然后又乖乖巧巧的喝完了药。齐君扬将药碗放下,在宋玉萧耳旁道“明日你和灵风先回金陵。”一直没有反应的宋玉萧突然抬头来看着他,齐君扬摸摸宋玉萧的脸颊,又将他额前的发抚到了耳后。宋玉萧看着他疑惑的问道“军队都已经出发了,怎么不一起回去?”齐君扬放开他起身走到矮桌旁坐下,盯着忽闪的烛火道“你的身子已经很弱了,我能感觉得到。早些回去将身子养好,不然我该心疼了。”身后宋玉萧许久没有答话,就在齐君扬以为宋玉萧不会在回答的时候,细细的声音突然又传来“爹爹……是不是和齐叔,有其他关系。”齐君扬的眉心突然一跳,他知道宋玉萧迟早会察觉出些什么,但他没想到他会问得如此直接。齐君扬思索了片刻,用尽量不去伤害他的语气温柔道“这是你爹爹和我父亲的事情了,不管以前他们发生过什么,如今他们都已经阴阳相隔了。”宋玉萧的声音却抬高了一些“你别总把我当孩子,抱在怀里哄哄就行了。这件事我有权利知道。”齐君扬觉得宋玉萧这辈子都未曾用这种态度与自己说过话,他侧过头去看宋玉萧的表情,依旧是平平淡淡。宋玉萧似乎也觉得自己有些过激,又软下声音看着齐君扬道“齐君扬,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我知道。但你们不应该总是将我当成小孩子,我是比你小,很多事情我都没有你们看得真切,但你们所谓的为我好并不一定都是正确的。在宋园的时候张伯为了我好,就扭曲了给安王送信一事,害我一直误会着你。那么现在你也是为了我好,将我爹爹和齐叔的事情瞒了这么久,是不是我今天若是不问你都还会瞒着我?”帐内安静了下来,齐君扬看着眼前这个仿佛一夜长大的宋玉萧,居然有一种不知如何开口的感觉。那个文文弱弱只会舞墨弄笔,从不会反击别人的宋玉萧,已经开始在用自己的方式保护自己了。是他太无能了,他一直想让他的玉儿永远都是以前的玉儿,天真烂漫,眼神清澈,将谁都看做是好人。可是在不知不觉就流淌了的时光河流中,他们都变了。有一瞬间齐君扬的心里滑过一丝悲凉,他突然想起了一句话:人生若只如初见。等他将心里的沉痛慢慢的掩埋了下来后,他才用平和的声音在这个满天星斗风沙渐起的大漠里,将自己所知道的的关于父亲和宋煜的所有事情讲述了出来。宋玉萧就坐在离他不远的对面,面容平静的听着他讲,讲他们父亲们的相遇、相伴、相知、相爱,看着宋玉萧不曾变换过的脸色,齐君扬心里若有所失。失去了什么呢?他觉得很多很多。第二日,天色微亮齐君扬就站在一座高高的土坡上看着宋玉萧和灵风的背影慢慢消逝在漫漫黄沙之中,从来刚强不屈的他心里突然涌起了一股浓浓的不舍之情。齐君扬带着行军速度并不快的数万士兵向金陵进发,让他意想不到的是在这慢慢的路途中军营里渐渐传起了一则八卦。 “哼!”谢冬伦第一次听到这则八卦的时候差点没被气死掉,对!是气死!真真正正的被气死! “啥!!”袁源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喝稀粥,闻言差点没将嘴里的饭直接喷出来。谢冬伦听着耳旁士兵们的阐述直拍桌子,茶盏被他拍得噔噔直响差点飞起来。袁源瞪着那个还在不停吹得天花乱坠的士兵想在他身上戳几个洞出来。谢冬伦听完后直接一个茶盏向那个可怜的士兵飞了过去,别看谢冬伦文绉绉的一般不动手,可被砸中的士兵却想谢军师动起手来不一般啊。袁源听完后忍不住向那个口水喷了自己一头的人怒吼道“啥!啥!都是些啥玩意啊!谢完人长得好看就能成我的媳妇儿嘛!鬼扯啊这是!”谢冬伦甩了一个茶盏还觉得不解气,抬头左右看看准备再拿个什么东西解气,那个眼尖的士兵已经一个溜烟就不见了。袁源武起他那把几十斤中的鬼马斩金刀飞得满脸横肉一跳一跳的“这是哪个孬种说出来的!看老子不去砍了他!”士兵一件形势不对立马奔帐门跑了。谢冬伦猛地拉开帐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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