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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怎么使劲了。呵呵~~所以亮儿长大,哥嫌他不聪明,就怪我当年把小亮儿脑子給摔坏了。”
说笑得正开心,不提防汉辰回来了,汉威缩头不语了。
“还有脸讲。”汉辰嗔骂着。
送走岳母,汉辰转身看汉威时,汉威已经彻底松下气,没了笑意,艰难的扶了楼梯往楼上卧室挪去。
汉辰走过他身边,停住了步。
“大哥还有什么训示?”汉威撑了楼梯的护栏立着,没有抬头。杨汉辰伸手捏起汉威的下颌托起来,低沉了声音命令道:“看着我!”
汉威锋眉微挑,水润的星眸同大哥凌厉的目光相对。大哥的眼神中充满了坚毅和无可抗拒,汉威的眼神中却是含了屈辱和怨愤。
“你最好别跟我逞口舌之俐,再让我抓到了把柄,小心把你的舌头剁下来。”话音里,汉威知道大哥在震慑他以后行事规矩些。
“怎么能給小弟打这种针剂?”汉辰震怒的质问。
玉凝讪讪的迟疑说:“我也不过才知道,怕是小弟实在疼得难捱了才出此下策。”
“不行!当年子卿就是打了这些西洋大夫的什么镇定针,一发的不可控制,直到沾上了毒瘾,花了多大的周折才戒掉。”汉辰痛心的说:“你哪里是心疼他,这是害他。挨了打哪里有个不疼的,疼才让他长教训,知耻而后勇。”
玉凝无奈的叹息说:“我这就去答复斯诺大夫,还是看有没别的办法。”
夜晚,伤口出奇的疼痛难忍,汉威有些手足无措了。白天不曾有的难过,他侧身、躬身、趴了、起来,无论如何,伤口就象有千万只蚂蚁在撕咬,或是有人在用钝刀一刀刀的割拉着他的肉,头也晕得胀痛不堪。随身的副官小黑子进来问汉威是不是去请大夫再来,被汉威制止了。因为汉威知道,深更半夜的一闹,大哥肯定会怪他多事,再被他训斥一番闹得沸沸扬扬也不值得,本来就是个没脸的事儿。汉威强忍了痛对小黑说好些了,让他出去休息,不叫他别进来打扰。
夜太漫长难熬了,汉威满脸的汗水泪水,他盼望着天快亮,他就可以去找斯诺过来再给他打一针,让他安心的睡去。他迫使自己去分散注意力,不去想身上的伤痛,可根本就不可能。汉威用头轻撞着床栏,这样能让自己的痛苦分散些,“砰~~砰~~~砰砰~~~~”,汉威机械的把头撞到护栏上,一下一下,伤口让他痛不欲生。汉威啜泣的哭出声来,又极力的强忍悲声,他的头撞向护栏一下又一下想转移疼痛,终于他精疲力竭了,松开护栏的时候,翻落在了床下再也起不来。
第十章 抗洪义举
“混蛋,别碰我!~~放手~~放开我~~”汉辰终于听出小弟呢喃的话语。
正在搂抱着小弟灌药的汉辰停住了手,愠怒浮上脸颊。
“明瀚,他在说胡话,你别认真。”玉凝也不知道小弟此刻的话是清醒还是糊涂。
“帮我按住他,还是先把药灌进去。”汉辰托着小弟滚烫的头,退烧针打了也不见些好转,斯诺大夫也显得有些黔驴技穷了。
小弟干呛了几声,药水顺了脸颊全流了出来。
“明瀚,换个办法吧,我看,不行。”玉凝说,实在不忍再看小弟那憔悴痛苦的面颊。
“别~别碰我!”小弟费力的摇摆着头挣扎着,眼泪刷刷的落下,不知道是不想吃药在耍脾气,还是根本不曾苏醒,还沉沦在黑暗的世界里。
“威儿,醒醒,说什么呢?”汉辰拍拍他滚烫的脸。
发紫的薄唇蠕动一下,汉辰试图去听懂小弟蠕喏的话语:“别~别过来,放开我。”
“发烧说胡话呢。”汉辰无奈的说,正要把小弟放下,猛然小弟拼命挣扎了大声的哭喊着:“松手!别碰我!混蛋!我不是~~我不是~~,”汉辰诧异,压紧了小弟安慰说:”小弟,小弟,安静些。”,又忙抓过小弟挣扎间脱落的被单重新搭回他腰间掖好。
“小弟,小弟,怎么了?”汉辰哄慰着,眼前的小弟似乎还是那个十多岁偎依在他怀里耍赖的孩子。
“松手,别碰我,我不是~我不是~~~不是小弟。别动我,”小弟哭着挺拗着,汉辰不知道他身带重伤还哪里来得这么大的气力,大声哭喊起来:“放手呀,桃李巷有得是“小官儿”,你别缠我。”
汉威无助绝望的哭闹,玉凝听得一阵脸红,她同丈夫诧异的对视片刻,转身出去。
不一会儿,玉凝拿了那张报导汉威在舞会闹事的《龙城日报》喊了丈夫来到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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