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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某个重叠的空间,透过这些看向更遥远的某个点。
一圈看下来,最后到了他手上的,也只不过是最习惯用的一把小巧的定制手枪和一件防弹背心,还有一把锋利的多功能小刀。这背心从十年前就开始跟着他,是阎单魁花了很大精力才弄到的一件特殊材质制作的高品质防弹背心,靠着这背心他才躲过无数次死亡的威胁;手枪和小刀是他惯用的尺寸,坏一次就会再定制一样的补充,手感也是十年不变的熟悉,彷如身体的一部分一样,把这些再次检查一遍放到床头柜。
床头柜里安静的躺着一个盒子,没有打开,他知道里面还装着另一个戒指,和他手上这个是一对的。
他站到大落地窗前俯瞰着大地,很快他就会离开这片土地,这里没有生他养他,反倒这里承载了他生命中一切负面的黑暗,这些丑陋的、邪恶的、令人仇恨的人做了令人发指的惨案却逍遥法外,依然高高在上的活着,享受着他们早该下地狱的生命,品尝着所有受苦难人的鲜血,这一切就用这双手来摧毁它吧。
隐在暗处的脸看不清表情,他又掏出那支专用电话时,才终于表露了一点点欣喜,拨出号码带点殷切的意味等待着。此时他内心翻腾着各种念头,需要找些能够平静心态的事情做做。
响起两声由保镖接起,对方恭敬的说了一声请稍等,然后是脚步移动的声音,很轻微的踩在室内地毯上,阎启林却仿佛能够计算出保镖正在什么位置,转过哪个弯,听得到保镖的呼吸声和衣服的摩擦声,然后是与人的对话声,然后是一个带点慌乱的中年男人的声音,“小林吗?怎么会这个时间来电话了?”
皱了皱眉,他敏感的发现对方语气的变化,林医生隐藏了自己什么?一个多月前把林医生和张妈一起劫走了,就是希望他们两个能够帮忙小玉过度一段时间,待阎启林这边事了回去就会放他们自由,这个当时也说过了,他们没有任何对外通讯工具,也只得接受安排,在保镖的监督下与家人做了联系,各自找了理由安抚过去了。
阎启林很少与他们联系,一来怕引起有心人注意被窃听出位置,二来也就一两个月,对小玉这样的孩子来说不会有太大的感受才对,有一直陪护的林医生和张妈在身边,不会出问题。另外他已聘请了国际知名的心理医生,只等自己过去后就可以带小玉求医去。
“林叔,怎么回事?是不是小玉出事了?”
唯一能让阎启林慌乱的就剩下这个妹妹了,他生怕小玉是否又会病发,虽然林医生每次联络时都说很平稳,隐约还能听到小小的争执安慰声,可那个声音明明像张妈和小玉!
林医生意识到背后的争执声已经被听去,而且他内心来说常年这样隐瞒的负罪感令得自己也愈发难受起来,想不到此次会被阎启林无意撞破,一时犹疑没有去捂着手机,认为这是天意如此,反正小林也说过不需要多久他就会过来长住,陪着小玉,到时候还是会知道的。
“林叔叔,是不是小柯哥哥的电话呀?小玉好想他呀,还想爷爷了,他们都好久没来看小玉了。”一个清脆甜美的声音,带着点撒娇,带着点少女纯真的哀怨由远及近,感觉正凑上前来看看那电话里是否会传出她朝思暮想的声音。
“张妈你怎么了?不要捂我的嘴。是不是我说错话了?”
“没有没有。小小姐该休息吃药了,走,我们到楼上去。不要打扰林医生的工作。”
…………
电话两头除了嘶嘶声,就是阎启林越来越粗的喘气声,他的脑袋像被轰炸过一般嗡嗡直响,甚至不能理解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觉得那个声音估计是林医生的恶作剧来着,那么清晰的有条有理的问答怎么会是他那自闭症的妹妹发出来的声音;那么活泼的娇柔的依恋的情感,怎么会是对阎单魁和荣柯?
脑袋里一下一下不停的炸着,小柯哥哥?这是谁?肯定不是自己了。小时候妹妹也总是顽皮的叫自己小林哥哥,只有在要自己帮忙时才会软软的叫一声“哥哥”。
他觉得自己一时有点时空错乱的感觉,也许自己只是外出旅游忘了前事,睡醒一觉坐个飞机就能回家,再睡一觉醒来天亮了就会听到妈妈温柔的声音和妹妹吵闹的声音。
“小少爷?小少爷?还在听吗?”林医生等张妈把小玉带上楼,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他干脆就把实际情况给说了出来,一开始他就不应该同意阎单魁的请求,如果两个孩子都同时接受治疗,而不是强逼着哥哥去接受训练,也许小林就不会是今天的样子。
他依然记得这么几年来,小林的身上手上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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