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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嫁出去的文泽娟也收到了一封匿名信,信上说文家夫妇原本给她准备了多少彩礼钱,结果被文泽勇占有了,文泽娟可不能忍,她早就有怀疑了,立马和丈夫商量后,打着包袱回了娘家。
不把自己的东西拿回来,她就一直闹下去!
“这个宋翠翠不会是记恨那次的事儿,所以故意跟文家人说你的吧?可她怎么知道你在哪个大学?”
田秀芬翻来覆去睡不着,于是咬唇问道。
文泽才还在看书,闻言放下书,“赵爱国不会那么快出来,可那个何玉兰可不会关太久,我考上聊城大学的事村里人都知道,她根本不用打听。”
“你是说她和那个宋翠翠联系上了?可她之前这么胡来,宋翠翠能原谅她,却来对付你?”
田秀芬越来越糊涂了。
文泽才干脆熄了灯,躺下抱住田秀芬,“宋翠翠不是善茬,她丢了这么大的面儿,有关这件事的人她都不会放过,不过我确实没惹她,这事儿也算过去了,何玉兰和赵爱国可不好过。”
宋家人都不是省油的灯。
杨永胜成了文泽才的小迷弟后,每天到教室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文泽才的书桌啥的擦干净,然后等着对方来上课。
文泽才对此哭笑不得,“你这样我会不自在的。”
“这有什么,都是我自己愿意的,”杨永胜笑眯眯地道。
文泽才笑了笑,索性也不去劝了,拿出书准备等讲课老师来,结果杨永胜清咳一声,凑过来低声道,“文同学,这几天吧,有两个女同学对我有些那啥,这是不是你说的桃花?”
文泽才看了眼他桃花区上缠绕着的那几丝黑气,同样低声道,“上次我说的话你可记得?”
要是没弄好,可就有小灾了。
想起自家那性子火爆的对象,杨永胜咽了咽口水,“我一定会坚守自我,不会出事的!”
文泽才但笑不语。
第二天文泽才来上课的时候便看见杨永胜脑袋上缠着白纱布,看见他的时候都快哭了,“我真的啥也没做!”
杨永胜昨儿找文泽才确认后,便一直小心谨慎,结果下午放学回宿舍的路上,被一个女同学拦住,然后被大胆的表白了!
说实话,这是杨永胜第一次被女同志表白,他觉得对方真是大胆极了,也幸好对方找了个偏僻的地儿,周围也没行人,所以杨永胜抓了抓脑袋。
“我见她一直低垂着头,也不好意思说得太大声,所以便凑过去小声的回绝了,说我有对象了,结果。。。。。”
结果刚凑近对方,还没开口,就听见身后一声爆吼,随即腰就被人踹了一脚,整个人扑倒在地,撞伤了脑袋。
“我真冤。”
对象不信自己,现在闹脾气呢,也不知道能不能取得原谅。
说着,杨永胜便深深地叹了口气。
“不必担心,不出三天就好。”
文泽才的话给了杨永胜一颗定心丸似的,不过他也不是傻子,三天来该献殷勤的时候献殷勤,该赔小心的时候赔小心,三天后文泽才便看见两人又热好如初了。
“事情搞定了,咱们两清了。”
周卫国第一次来文泽才他们家,却说完这句话便走了。
文泽才摸了摸鼻子,对身旁的田秀芬道,“这人还真不好交流。”
又到了周末,文泽才与赵大飞又一起出了摊。
一个上午过去,就收了三块钱。
赵大飞叹了口气,“师傅,看来咱们这生意还真不景气,瞧瞧师娘她们那成衣店,都开张才多久,就赚了不少钱。”
文泽才瞪了眼没出息的赵大飞,“我们这生意景色得很!”
话音刚落便有一青年面带犹豫地过来了,“你这算命准不准?”
文泽才一脚踢开赵大飞,然后挂出招牌笑容,“当然是准的,你想算什么?”
青年挠了挠脑袋,最后一屁股坐下了,“我啊,想算算我还能活多久。”
赵大飞一愣,文泽才却什么也没问,而是看着他的面相,“你鼻梁上方有侧痣,且这痣极黑,这是病难痣,你一出生便病难繁多,前不久应该还生了一场大病。”
青年咽了咽口水,脸上的震惊之色丝毫没掩饰,“我确实如大师所说,一出生不是生病就是受伤,前不久我腰痛,去医院一看,说什么我身体里面有石头,要是不做手术,就会时不时的痛。”
肾结石?
文泽才听明白了,他看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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