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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本将能和你在大军中说吗?荒唐!此时军管,做好你的本分,其余不要你操心。”
邓海东喝斥了他,可怜陈子昂也薄有文名的才子,毕竟是他救的命也知道自己问的不对,哪里敢争辩,唯唯应诺,邓海东却不理他道歉,又去质问张巡,张巡惭愧:“七爷,在下,在下实在是。”
“算了。”邓海东对了他却道:“交代你一件事。”
再听他的安排,顿时把堂上人全听傻了,这厮居然要张巡去发出密令,大张旗鼓的通报川蜀处,说江东寇了逍遥津,现在已下扬州路,赤壁军马也逼近北岸,襄阳平卢尽危急。看众人神色,邓海东冷着脸道:“本将自有定计。”
这个时候,外边军马已经听了鼓噪,现在正在悄悄入城,可说是悄悄的也只是对了敌军而言,这样多军马挤入城池怎么能没有不为城内人所知?陈子昂听到外面动静,再听听刚刚他说的,就是张巡都恐惧的看着邓海东,莫非这厮反了?书生忠义已经在侧身悄悄护住殿下,张巡就算看他是自家七爷,也不由手按刀柄。
邓海东却在思索自己和哥舒商议可有错漏,外边脚步声密集响起,打断了他的思路,而一抬头无意看到这几个的眼神,邓海东又不是个白痴,给他们气的眼前发黑,咆哮起来:“爷要反的话,早杀了你们了!”外边军官涌入,纷纷报告,现在大营其实只有陷阵防在最前面。
他走到了门口,看着城中已经搭建起了望楼,叹了口气道:“庆幸此城坚固,易守难攻。”再看看天色,空中忽然飘起了细雨,他不由大喜,回头对了张巡就催道:“还不发出?”张巡听到此时,也渐渐明白了他的意思,心中暗惊,他难道要一口吞了那十万叛军不成?但不敢再怠慢,当即去下令,发出飞信派出人马,走小路即刻去川蜀散播消息。
待他发出,邓海东当即就下了最后一道令,陷阵回头,烧营!
等他走上城头,西边山脉遮拦视线,再看不到敌军连绵之营,唯独见到城下入川路处,火光熊熊越来越烈,陷阵归了城内之后,大门轰然关上,吊桥起,白帝此刻似乎孤城,而这边一夜的喧哗让来军警戒之后,却沉默了,这种局面对面军马更为不安,好不容易熬到快天亮了,却看到对面自己放火烧了大营。
似乎其中还有些粮草军需,无不面面相觑,探子等了半天,直到了天色完全亮起,冒死前来才发现,一夜之间对面拦路大营军马尽去,又更有胆的来到白帝城这边,只看到城门紧闭,天空中大雨越发磅礴,渐渐铺天盖地而至,川蜀探子仰望城头方向,不见多少人头。
隐约有闷雷滚过,一声一声,南风吹动又一片乌云笼罩,其中电光闪耀,邓海东吓了一跳,自己穿了明光站在城头不是遭劈吗?赶紧下去,反正大雨之天,对方是攻不来了,至于带了马军远去的哥舒现在走的多辛苦,那不关他的事情。
他才回府,城头就报说川蜀已经有军马前来,大约数千人,邓海东不屑一顾,雨天攻城是找死,他道:“不理他。”吩咐城内给兄弟们吃好喝足就行,再吩咐记得多接雨水烧开再喝,这边宫内奴婢已经给他斟茶水,他坐在那里翻看川蜀图卷,吩咐叫张巡来。
看他居然翻到了巴东西的图卷,陈子昂在一边想问不敢,张巡走进来报道:“大人。”
“坐。”
邓海东等他坐下,看向一边的陈子昂和默默坐在的李秀宁,低声道:“想必你们也知晓,不错,此刻三分局现,关中两边吃力,我想哥舒回了襄阳也是防务为主,他一去,我的军马拦路也只得苦战坚守,以待援军,这般厮杀乃是下策。”
指着他放开的来路,此处侧边高岗马嵬坡夹着官道,呈宝瓶口状。
敌军过了瓶口才可得进白帝城下,长驱直入关中地,所以他请哥舒带了马军潜伏远处,等待。他放开来路,偃旗息鼓,让军马藏了城内引诱对方,叛军要寇关中,必须拔了白帝城在手,所以不怕对方不战。
而十万大军如何能在这样城道之侧全部展开,一夜得过?必定于宝瓶口拥挤不堪。
张巡听到此处已经喝彩:“七爷好胆略,是行倒卷帘?”邓海东大笑起来:“这次不当我要作乱反叛了?”眼神扫过在场的各位,人人难堪,李秀宁要辩解,邓海东摇摇头:“既然杀了鲜于之子,天下可有这样要投诚的见面礼?”
这句话说的他们更为不好意思,邓海东道:“正是倒卷帘,谁去担心他大军在宝瓶口扎营,前军精锐打了回头,自然冲垮。”陈子昂虽然不太懂军务,可是还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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