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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反的,对面柔然军上下,连人带马却都颓废。
不过,拓跋烈能为后路掌军,兼防备官渡之责,让那厮上岸已经是大错,而若是…眼睁睁的看着那厮哪里是什么烧辎重的,明明辎重大营在那里,他壮士断腕,不管乱军前部去死,纠结了后备重兵向辎重处集结,可那厮却不理会他的辛苦,竟然掉头又去乱窜了。
更可恶的是,无人能挡!
身为总领全军之人,眼中大局该在全军全场,拓跋烈此刻五万大军,尤其其中一半还是准备开拔的,也都准备的妥当,但这样的军马却拦不住他一领。
全场为之夺目,柔然子知道,杀了那厮,关中倾覆。
可关中军则晓得,大家都不要管主公了啦,谁拦得住他?
拓跋烈最终全部心思全在了邓海东身上,调集军内好手,不管其他所部的指挥等等,现在全力,要调集四面八方的好汉来杀邓海东。
一声令下,后军的柔然子内的勇者也都为那厮嚣张,而气的发狂,纷纷踊跃。
同时,因为拓跋烈的收敛,所以乱军和他现在半数的本阵之间,已经渐渐形成了一片空地,虽然这空地上无数的柔然败军在乱窜,有关中回骑穿梭中间收取性命。见了乱军被逼迫而回,拓跋烈毫不犹豫下令,冲阵则杀,弓弩一起向前射杀。
于是柔然败军两头受苦,哭喊连天,拓跋烈双目赤红,在军内大吼:“冲阵则杀,沿两翼归后。”
他的阵势是根据着辎重营布置的圆阵,可怜草原狼本是骑兵见长,步战也勇但布阵却只是勉强,现在则不得不扬短避长,先坐稳阵势守住粮草等再说,也已经派人去前面王汗处求见,告诉大汗,勇烈在此。
话说勇烈他人在哪里,哪里才算是主战场。
邓海东渐渐放缓了速度,在回马力,已经退入军中,身边头陀李希平宋明历,薛礼徐晃典韦乐进刘秀诸将围绕。
骑兵现由徐达总领,遇到游牧就让游牧出战。
徐达知道柔然的杀法长处短处,此刻用他为主,正是人尽其才。
而邓海东笑指着对面:“那厮要来杀某,可怜这厮不曾亲临衡山战,那拓跋雄不也如此,以至兵败?这就随本将去斩了他全军魂魄,正式荡阵烧尽他后路辎重。”
又道:“徐晃典韦。”
“在。”“步兵由你和典韦总统领,配合徐达,压上去。”
“是。”
两将回头,邓海东看向薛礼:“仁贵,让你跟随,是要借助你的武勇,擒贼擒王,在拓跋汗来之前,断绝他的想念,如此以后,是我关中钳击贼寇矣。”
“是。”
“鼓舞起你的斗气,放开明台便是。”
薛礼大惊,不解,倒不是不放心,边上头陀微笑:“主公修的是五行斗气,不然怎能横绝天下?”薛礼这才知道,不过还没等他说话,邓海东已经再次鼓舞起了斗气,周遭子弟斗气催发,各将同时,就看到这片斗火渐渐成碧,全场不由侧目。
那些已经聚集的柔然勇者,未曾战,已经变色。
观其气,渐如虹。
邓海东忽然站在马背上,高举起了当年右帅赠给的碧沉大枪,仰天大吼道:“战不过午,五万外贼,已经损半数,我军威武!全军听令。”
“在。”
“扫尽残兵,齐心突阵,向前向前,有进无退!”
炸雷一样的咆哮,身子下沉落在马背上,双腿夹动,战马于是跃出,呼啦一下,身边身后各将校都一起跟上,而沿着战线,就看到全军拉出的弧线上,本在切割对方的各路马军,整齐的掉头,一起跟随了他而去。
拓跋烈在军内,只看到视野内,四面八方,一道道弥漫的烟尘,在不停的聚集,是一千一千的关中铁骑,就这样在奔驰内汇聚,五千一路,沿着这个弧度向着自己军阵冲了过来。
烟尘弥漫,大地剧烈的颤动,面对这样的奔马大势,就算陷阵军的好手,也要闭起双目,祈祷承接住第一撞的惨烈,能生还是天佑!何况这些柔然子?
而徐晃典韦统领的步军岂是庸兵?就在奔马之间,两边驰骋着的是自己的同袍,他们高呼着,举着刀枪,一起发力向前冲来,压着速,压着速,奔出三百步,停下队列行走二十步,随即再向前,再奔出三百步,如此两次时,前方,正看到七彩斗虹破阵!
力士狠狠敲打着夺来的柔然战鼓,吹动号角,随军的旗帜一起前倾,刀锋向前,向前,山呼海啸的勇烈之声中,邓海东大枪透彻枪芒,明台内五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