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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搜了全府也没找到。
而邓海东急中生智之后,一出了厅堂转向,他直接就翻墙出去了,一路疾奔,到了外边遇到巡街金吾,看到他这样吓了一跳,什么人能把勇烈将军折腾的脸色发白?却被他扯过,抢了一匹马然后就走,然后远去。
一路打马,这厮发誓,从此不能再让那小娘皮喝醉,一直跑到了公孙楼不远处的胡饼店外,这厮远远的放了马才过去敲门,老板问谁,他压低嗓子,老板半信半疑打开门一看真是他,就慌了手脚:“将军这是?”
他支吾几句,说找个地方睡觉,然后拼了桌椅躺下,可那老板怎么敢让他睡这里,连忙叫起了女儿,邓海东看了大惊:“不能不能,这怎么好意思。”
便是他有勇名,老板也一向崇拜他,还是把鼻子气歪了,谁送你女儿的,不过让床铺给你!胡饼店的女儿家就羞的不行,蚊子一样的哼着:“将军如何这般轻薄奴家。”邓海东惶恐不安:“在下,在下。”站了那里不由心中悲凉,如何这样自作多情,看来连烧饼店也待不住,算了算了,去找那些苦力兄弟吧。
那老板看他摸样,忍了气还是担心的问道:“将军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邓海东满腹委屈,又没脸说,也胡诌不出来,急的在那里浑身冒汗,终于发火:“你要我走就明说,不然别问了。”老板无奈,引他入屋,睡了女儿塌上,然后带了女儿进房内反锁了门,铺了被褥地上躺下,等了烛火熄灭,他忽然对了女儿小声的道:“女儿啊,这样的人物不是我们家能配的上的。”
他娘子咬牙:“老突厥你胡说什么呢。”悄悄搂过忽然浑身僵硬的女儿,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发,分明感觉的到自己女儿的心酸,老板幽幽的叹了口气不再吱声了。可邓海东却都听了耳朵里,他趴在床上愣愣的看着黑暗处,身边尽是女儿家的清香,忽然觉得心里涌出了一股说不出的滋味,若是阴差阳错之间,而耽误了别人的青春,可算自己的罪过?(未完待续,)
第五节 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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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来覆去,渐渐睡了会,一等了天明,邓海东就悄悄起身离去,迎了晨风一路奔跑着,有早起的看到一条大汉沿着长街,口吐白气狂窜,都发愣,这厮目不斜视的就这样跑着,一直到了城门处,已经跑的浑身是汗,他叫了守备,守备军马当然都知道他,值守来迎,却好心没好报,被他抢了马去了羽林营。
宋明历还不曾来,他进了营正是子弟们晨练时,这就翻身下马加入陷阵不步操。一直操练到了天色大亮,在军中吃了早饭,又随了赤骑一起遛马走阵。
冬日若无事,战马需养膘蓄神,所以不多久赤骑就回,也只是步操武功。
一直日上了三竿,昨夜喝醉的将军们才来,看到军营内热闹非凡,吓了一跳,问了才得知勇烈将正和拓跋校在摔跤,宋明历带了诸位将前来,就看到这厮正把拓跋山砸了地上,轰隆一声砸的冻土都裂了,那边拓跋山却随即爬了起来,笑的龇牙咧嘴的,仿佛得了什么宝似的。
邓海东随即在和他做着手段,人人看得他右手牵引,左腿侧上,手推翻肘沉身横拉…然后在对众军说:“若是战时,兵刃在手。”然后比划起来,口中再喊:“比如你们羽林帅的双刀。”右手翻引,左手刀上,再喊:“假如挡住!”
右手飞快的向着上方撩去。
随即收势,在快若闪电的一个来回,不晓得门道的以为他在打套路,厮杀汉却看得出奥妙,在边上演示,他背着手在中间走着,口中继续点拨:“砸下时要实,斜引才能透力,左手刀则要勾快,看。”然后再演下一招。
旺财忽然在边上发癫似的跟着乱舞,人人侧目,唯独邓海东赞:“炎武有灵性。面前敌人招式千变万化,我教你们的是手段,对敌如何用,就如炎武这样,假象敌手来路不定,他如何去破解。”
然后要拓跋山立在面前站直,对了拓跋山整个人中间虚劈一刀说道:“这是中线。”又指着两肩张开的拓跋山道:“这是横线。”然后抓过一兵的枪,把另外一枪横了上面绑成个十字,他示意拓跋山动,拓跋山一动,左进右肩沉,右进左肩沉,横线歪了…
直力难挡却可卸,而力由地生,透于外,他道:“看左就打右,看右就打左,抓前腿就打后腿,当他动时,一旦离了地,歪了力,你如何不能胜?而这之上还有一重,那就是他力由地生,未透于外时,就可折了他的力,从哪里?看这根枪杆,人臂膀关节伸直才可出尽力气,折!”
说着对了拓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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