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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是从最靠近昆仑关口的六零零、四四一个高地中选一个不惜任何代价强行攻下。然后就可诱敌来争六零零,消耗其兵力,敌若不争,我就趁夜强袭昆仑关,一次不成、就两次、二次不成,就三次,我就不信以日军在昆仑关口上那允其量两千人的守军,他能挡得了几次。只要昆仑关口一再告急,就把山下给逼到了悬崖边上,他要守住昆仑关,那就得从其它高地抽兵过来,他要是置之不理,我们就集中兵力拿下关口主阵地,把小鬼子的防御体系给搅他个稀巴烂。要真能打成那个样子,就能把关下的三个高地和关上的界首高地给劈成两半。面对关下那三处高地,我们已是居高临下,不难收拾,先上下夹攻拔了它们,再回过头身排开部队,在炮兵的支持下。二十四小时轮番攻击。拼死夺下界首。”程家骥只说了一个奇就已把科班出身的三个将军给搞晕了,黄琪还好一些,跟程家骥一起守过南昌的他。对程家骥地种种奇思妙想已有些免疫力了,另外两位就惨了,一向打惯了中规中矩阵地战地他们,初一接触程家骥这一套剑走偏峰的野路子,直被搞脑袋里一片混乱,好半天都没回过神来。只有文颂远在高声叫好。至于被做为地理顾问叫来的,一五五八团那位家就在离昆仑山不远地南宁七塘的许姓参谋长。更是只顾着目瞪口呆了。
“总指挥。第二个奇?”一期老大哥毕竟是就一期老大哥,别看戴师长平日显是那么的精明强干。可论事沉稳两字。还是荣誉一师的郑师长更胜一筹。
程家骥却没有直接回答这位他私下里颇为尊敬的抗日名将的所提的问题。而扭过头来。对在场地人中唯一地一位校官问道:“许参谋长,你先前跟文师长说你有个妹夫是这一带的团总。他手下有人知道界首高地背面地悬崖有一条小路,可以让人上到界道高地上去。而你本人前些日子在去看你妹子妹夫时,还亲眼目睹过有人在那上面爬上爬下,这些情况确实吗?”
“确实!不过,总座,那条路是山里采药地人在崖上连攀带凿硬趟出来地,想要走的人不但得有一副好身手,而且小道狭窄,上去不了几个人地!”生怕在阶级比他高了不知多少级的程家骥,出错了后,拿他来当替罪羊的许少校,忙先来了一个郑重声明。
“我只要上六七个人,人均负重不超过五公斤,行不行!”程家骥的回答让许少校大松一口气,连说只要去的人身手过得硬的话应当没问题。
程家骥搞定了这边,方才回过身对大他整整一轮的郑师长说道:“石庭大哥,现在的天气闷热的很,林子、草堆是沾点火星就着。我想先在界首高地上,弄出一场大火,再用借助火光的指引,用炮弹把界道的地皮犁上一遍,这多半能把鬼子的阵脚给打乱。这时,潜伏在六零零高地脚下的步兵再一跃起来,在调过头来的炮火的掩护下再猛扑下去,争取一股做气,拿下六零零高地。炮弹不是问题,我部带了不少,南宁钟司令那边,在明天午后,也能再支援咱们一批,石庭大哥、炳功兄你看如何。”
把自己的打算合盘托出后,程家骥以热切的目光看着郑、戴两位。他心里很清楚,自己这个威信未立的总指挥只有在得到这两位手中握有出自天下第一军的两万多精兵的名将的支持,那怕是略有保留的支持,才能变得名副其实。当然,程家骥也可以用长官的权威去强压郑、戴二人,他相信身边标准军人的这两位将军不仅会默然从命,而且在执行命令时绝不会打上半分折扣,可那就是下下策了。归根就底,再严格的单方面服从也是被动的,只有统一了思想、领会理解了上峰的作战意图后,下属在执行命令时,方才能有主动性可言。
良久,戴师长向程家骥伸出右手,而目下以品行诚笃、宽容大度闻名于军中、日后又以能顾大局、负重抑已而又不损其个人之人格、民族尊严而享誉国际的郑师长却对的向程家骥行了一个无可挑剔的军礼。
从戴师长伸守来手和郑师长的目光中包含的认同与欣赏,让程家骥大喜过望,他忙迎上一前去,在先郑重其事的对认认真真的郑师长回敬了一个军礼,等到礼毕他又紧紧的握住戴师长伸出的右手。
下一刻,三人相视而笑,再下一刻的情景,可就许少校大开眼界了,在场的这四个战功显赫的师座,居然半点风度都不讲的,拎起袖子针锋相对的“打起抢”了起来。而比他们的行为,更让向来只把军人这个职业,当成一种升官发财的手段的许少校,感到不可思议的是,他们抢的、争得竟是由那个师向六零零高地发起攻击,也就是抢着去牺牲,抢着去为别人做嫁衣裳。
最后,在程家骥的努力调和下,五人议定,由二百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