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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切不过是困兽之斗罢了。
尾山走后,佐佐木对一直跟着他的一个参谋说道:“信田君,你去让电台给东京发报,请大本营速派飞机对我军阵地进行无差别轰炸。”
佐佐木心知自己和自己的第三十旅团已是命不久矣,但这个死硬军国主义狂热份子在死前还想多给中**队造成一些损失。
做完这些事情之后,佐佐木站了起来,他决定回到旅团部去,还是死在自己的指挥位置上去吧!
随着佐佐木的各项命令的下达,战场上的战斗再度升温,所有的日军此时脑海里想的问题已不是不是能够活下去了,而是如何才能拉上更多的中**人一起上路。
东岸的中**队在日军的“玉碎”出击下损失惨重,面对一个个举着已经拉弦的手雷冲过来的日军,中**队的官兵有不少人被吓怕了扭头就逃,便是更多的官兵的反应则是高喊着“人生鸟朝天,不死又过年。”、“几大不过芭蕉叶”之类的地方哩语冲过去和日军一对一的同归于尽。虽说大部分日军的自杀式攻击被中**队用一命换一命的方式化解了,可日军的决死攻击还是打乱了中**队的阵脚。
正当中**队在日军的全无人性的攻击下,渐渐招架不住的时候,黄中将派出的那四个团的援军上来了。这些新上来的部队以逸待劳的一阵猛打猛冲,把许多企图冲进中**队的阵营来多换几条人命的日军打得浑身上下全是弹孔。
在中**队的猛烈打击下日军终于冲不动了。
日军的这顿狂暴只是回光返照而已,一旦被中**队挫败,火线上日军就象泻了气的皮球想嘣也嘣不起来了。
也许刚才那一阵子的疯狂让日军耗掉了太多了元气,接下来不到二十分钟日军就顶不住,成千上万的中**队从用无数战士的生命撕开的那些口子里涌入了日军的环形防御圈的纵深地带。
与此同时,萧濉河离西岸岸边不远的河面上的一条小船上,程家骥和钱绅正借助对岸那时不时闪亮的战火的微弱光芒对东岸的战况进行观察。
本来程家骥是打算亲自带领独立一百旅的上千将士和几百名萧县民众武装的“精英分子”向对岸的日军发起致命一击的,可却被钱绅给死活拦了下来。
程家骥也考虑自己不能老是冲到第一前线去指挥部队吧,这样一来,且不说别的了,就是对部队的成长也是很不利的。想到这里,程家骥也就同意了金钱绅的提议,这次进攻他和钱绅就一起呆在西岸岸边了,前面就交给文颂远去指挥吧。
“旅座,文团长他们冲上去了。”钱绅边用望远镜向对岸观察,边用略带兴奋的口吻,向程家骥报告他的最新观察成果。
程家骥也看到了文颂远率领的船队已有半数靠上对岸了,他虽然没有出声,但在心里,他的心情要比钱绅还要激动的多。
两人之所以会心情这般激动,是因为程钱两人都坚信只要文颂远带领的这支由独立旅的全部精兵和萧县十几支民众武装中凑出的几百“高手”全部冲上了东岸,以日军此时的境况是不可能有力量把这近二千人赶下河去的。
东岸日军在中**队的内外夹击之下必定全线崩溃,这场血战就可以以中**队的全胜而告终了。
程家骥最担心的就是日军还在东岸岸边留有重兵,那样的话,文颂远指挥的那支由木船、绑在一起的门板,甚至是薄皮棺材组成的船队,那就要立时饮恨萧濉河。
当程家骥派兵渡河攻击日军的作战计划与钱绅商量时。当时钱绅就说这个法子是一场豪赌,赌的就是在黄中将的指挥下东岸的部队能不能把小鬼子打到抽出所有兵力才能顶住的地步。
程家骥自己也承认这是一场赌博,他赌的除了新到了六个团的中央军的战斗力之外,最主要的是还要赌黄中将不是一个保存实力或是怯战的将军。
程家骥在二十一世纪时对这个人的生平有所了解,这是一个军事理论水平相当高,具体指挥作战时思路比较死板的将领。但此人有两个优点,一个是是执行上级的命令从来是不遗余力,另一个是在这个人战场上没有多少私心。基于这些,加上在短暂接触中对这个人的观感,程家骥思之再三,还是执意要赌,事实证明程家骥赌赢了,你叫他如何不兴奋莫明。
两人正在兴头上时,东岸的日军阵地冲一支人马向文颂远部已经上岸几百部队冲去。见到日军居然还能抽出部队反击,程家骥和钱绅吃惊之余忙收拾起自己的心情全神贯注的把自己的所有注意力又集在了东岸的河滩上。
文颂远率领的西岸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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