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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没有回答,只是说要再观察观察。周五那天萍儿去看望了一下小姑娘。那个小姑娘亲切的叫着她“萍儿姐姐”。
“萍儿姐姐,医生没有跟我说,但是我知道,这个手术做得很好。我感觉很好。过不了多久我就会出院了,我就可以和别人一起玩了。”小姑娘说。
那天晚上萍儿又一次早早睡下了。第二天,她又听到了哭声。那个小姑娘已经于昨晚夭亡了。
这一次,萍儿起了疑心。那个小姑娘怎么看也不像快要死的人,而且偏偏又死在星期五晚上!难道说星期五那天不能睡觉,否则就会在梦中离去吗?
又过了一个星期。在星期五的那天晚上,萍儿努力让自己不要入睡。却不知怎么搞地,一种从未有过的困意向她袭了过来。她努力睁大着眼睛,却感觉意识越来越模糊。就在这时,她听到值班室里挂钟的声响:“铛——铛——铛——铛……”一共敲了十下。然后,她又模模糊糊听见一个奇怪的声音从走廊里传了过来:“笃——嗒嗒”,“笃——嗒嗒”、“笃——嗒嗒”……
萍儿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她再一次听到了哭声,这一次来自第三号危重病室!
萍儿害怕了。她到处找着阿斌。可是阿斌不在。留言中说阿斌去了深圳,要过一个星期才能回来。经过一系列思想斗争,萍儿暗暗告诉自己,这里没什么可怕的,危重病室里的人本来就是将死之人,只是这里面有点奇怪罢了。
又到了星期五。无名的恐惧使得萍儿无法吃下当晚的饭菜,一口也没吃。她忐忑地等待着黑夜的降临。
夜,来了。奇怪,这一回萍儿没有了困倦的感觉,相反,她非常的清醒,由于恐惧而清醒!
萍儿起身,在走道上转了一圈。奇怪!今天这所医院怎么死一样沉寂?连值班的护士都躺了下来呼呼大睡?
萍儿慢慢走进第四号危重病室。那里住着一位老婆婆,她的呼吸沉重,梦里还有一些咳嗽。萍儿想走开,却猛然听见值班室里的钟声敲响了!“铛——铛——铛——铛……”一共敲了十下。然后,她又清清楚楚听见一个奇怪的声音从走廊里传了过来:“笃——嗒嗒”,“笃——嗒嗒”、“笃——嗒嗒”……恐惧占据了萍而整个心灵,她一缩身,躲进了老婆婆床底下。
第四号危重病室的门“呀”的一下被打开了。萍儿偷眼看了过去,看到了一双穿着木屐的脚和一只黑粗的拐棍!那“笃——嗒嗒”的声音就是这样发出的!然后她又看见那个人走了过来,走到床前!她大气也不敢出!就听见仿佛从天际传来了一声浓重的叹息,然后萍儿又听见一个苍老而嘶哑的女声:“走了,走了……”当声音停下时,那个沉重的呼吸声和时不时的咳嗽声也随之消失!四下里一片寂静!
萍儿紧张地看着那双脚,动也不敢动。她看到那双脚转了过去,走出了门。“笃——嗒嗒”,“笃——嗒嗒”、“笃——嗒嗒”……那个声音却来却小,终于消失了。
第二天早晨萍儿又听到了哭声。萍儿知道,那一定来自第四号危重病室。萍儿住在第五号危重病室,下一个,可能就是她了!
萍儿找到阿斌,对他说:“我一定要出院!这地方我待不下去了!”阿斌有些为难,但看到萍儿态度坚决,也就没说什么,乖乖地去办理出院手续了。萍儿对那位血痕护士说她要走,那个护士很冷漠地看了她一眼,说,“七月还没过,走和不走有什么区别呢?”就离开了。
出了院,萍儿逃也似的奔回了家。家里有些奇怪,摆设都变了位置。阿斌就是不会摆弄家务,这个家还真有些乱!萍儿瞪了阿斌一眼,阿斌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萍儿好好收拾了一下房子,不知不觉,又到了星期五,这一天,是七月三十一号。
夜来的时候,阿斌出门了。独自在家的萍儿又感觉到了恐惧,阿斌给她留的晚餐她没心思吃,只是一个劲祈祷着今天快快地过去。
突然,挂钟响了。“铛——铛——铛——铛……”一共敲了十下。然后,萍儿又清清楚楚听见一个奇怪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过来:“笃——嗒嗒”,“笃——嗒嗒”、“笃——嗒嗒”……她害怕了,手里*起了一根木棍,一闪身,躲进了衣橱。
她从衣橱地门缝中看过去,却见走来了一个蹑手蹑脚地贼!原来,那个“笃——嗒嗒”的声音是他发出来的。那个贼草草搜了一下梳妆台,发现了一笔钱。他吹了一声口哨,拿了钱就想走。但她又看见了桌上的食物,竟毫不客气地吃了起来。吃了一会,他似乎又困了,便躺在了床上。
萍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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