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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影中折射的耀眼白光是明月辉拓镀在柳叶上的白玉“我好想为你跳舞。”
郎歌望着重烟天真妙美的笑颜,道:“你若想舞,那就去舞啊!”
重烟道:“你还当是小孩子那么好骗啊!这不是平地,怎么跳舞嘛!”
郎歌道:“我说你能舞就能舞,你先放开我。”
重烟有些害怕道:“放手,这么高,我……”
“不要怕,轻轻放开。”为了让她放心,他紧紧的握着她的手慢慢的隔开一段距离“怎么样,我没有骗你吧!”
“哎!真的!”说着轻轻舞动着自己的四肢,感觉轻飘飘的,才开始有些不协调,过了一会儿自己慢慢适应了,“今夜,我将为你舞一曲,月辉为幕,清风为曲。”袖摆一荡开,委婉柔曲的布帛,拨开了彩云,一如下凡的仙女,或是王母瑶池盛会群舞的百花仙子。他的脸上陶醉着欣赏曼妙舞姿的幸福,但是手里边暗运功力,以功力托举着重烟在西湖歌舞。
她的每一个舞姿仿佛是受业于九天仙界,那么柔美,若是文人墨旅见之如此,必著文刻传以己之,那洛神赋也失色于此。
她弯曲着腰身,呈现半月拱形,看着郎歌她为他跳舞而满足,只要时间停在这一刻,那么她的舞蹈也不会停止,这一精美的画面可比那敦煌埋没千年的彩壁。
她旋转着身子,双袖灵动,如彩带飞舞,如神龙盘飞。
郎歌也在极力的配合着她的舞蹈,他的每一举动也牵动着重烟的细节,郎歌纵横在西湖之上,一会儿在柳叶枝头缠舞,一会儿又在湖面上滑行。莲足点水,荡起微波涟漪,缓缓散开来,若是有人在此,定会大惊,不是以为是湖中神显灵就是天仙下凡。
重烟越舞越忘情,那近似忘我的肢体言语,隐含着千古以来人们对大地、青天的敬意,对情意的表达。郎歌慢慢贴近了重烟的身边,伸出了自己的手,握着那一双曾令多少男人痴迷的手,“你的舞跳的更美。”
重烟欢道:“我为许多男人献舞,这一次我觉得是一个舞者真正的享受。”
郎歌也是这样认同,他领着重烟慢慢落在了苏堤上,在柳树下坐了下来,“累吗?”
重烟意犹未尽,摇摇头“为你而舞,累死也是值得的。”
郎歌道:“你不累,我可是不行了,呵呵……”
“呵呵……你是什么样的人?你来自什么地方?”重烟定住了笑声突然问了郎歌一大串问题。
“如果我告诉你我是在寺里长大的你信不信?”
这个答案到让重烟小惊了一下,又笑道:“你不会是不守寺规戒律的小和尚吧!”
郎歌一愣,也笑了“我就是不守清规戒律的和尚,呵呵——其实我是我师父捡回来的孩子,我师父是寒山寺的主持,打我记事开始起,每天陪伴我的就是师父和师兄弟了,一直到现在,不过我可没有出家当和尚啊!师父待我像儿子一般,并没有为我剃度,我问过他为什么不为我剃度像其他的师兄弟一样,他说遁入空门那是对尘世绝望的人之归宿,我还为了解这世间疾苦,以后由我自己决定。哎!生活这么多年了,自己感觉也像是个半个佛家子弟了。”
重烟道:“哦,怪不得看你喝酒的样子那么痛苦。那你现在为什么又不在寺里跑出来干什么?”
重烟的话激起郎歌心里的回忆,这是他不愿去想的痛苦,一夕之间痛失两位亲人,渐渐的他的眼圈红了“一月前,我的师父遭到了奸人的杀害,这次下山我也是为找出凶手而来的。”
在重烟眼里,不管他是为什么而来,只要他今天出现在自己的眼前,那就是上天给自己的机会,轻轻自语“你能出现在我的面前,那就是最好的恩赐了。”
第九章 满城风雨
菱花风雨,一闹就是满城风云。
杭州知府钱同仁的弟弟钱同义在绫花楼吃了苦头,不肯善罢甘休,嚷着要哥哥出动官府力量缉拿郎歌。
那黑夜里,他们也不是很记得郎歌的面貌,街上到处贴着的是重烟的画像,而官道上也是散落着零零星星的捕快衙役。
这钱同义在此地一向是仗着自己哥哥是当官的胡作非为,欺男霸女,就是连天下山庄他也是敢捋一下虎须。这里的人对他是恨之入骨,这一群围绕城墙的告示的老百姓,看完这上面的告示已经有些了解,有人怜惜道:“这是谁这么倒霉惹上了钱同义这头饿狼。”有人道:“嗨!小声点,若是给钱老虎的人听见了,你就是不死也得褪层皮。”又有人道:“哎!这个杭州城真是山雨欲来风满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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