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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孩忽然飘悠悠如同这满街的落叶,归于大地,倒下了,这脸色可真够吓人的。
现在能够坚持锻炼的女孩可真不多见,何况这种死了命地跑的。
苏以荷脚下打颤,拐角的时候没看见围墙的栅栏下边伸出来的牵牛花黄褐色的快要干枯的藤条,一个趔趄摔得不轻。
楚送连忙扶起这女孩,心中一个劲儿地懊悔,老天送来的英雄救美的机会,奈何美女摔错了方向,他的怀抱没起到作用,大手赶不上重力加速度,白白地让这女孩狠狠地和大地亲密接触了。
所以说,现实哪有偶像剧浪漫,一摔一个准!
苏以荷膝盖一阵刺痛,手上凹进了细小的沙子,掌根处磨破了皮儿,红色的血丝和嫩肉暴露在空气中,凉凉的刺痛感,旁边有几粒尖细的褐色的小石子陷了进去,一副惨淡的狼狈模样。
楚送见了二话没说,腾地打横抱起苏以荷往大院跑去,寻思着家里的创可贴和药膏放哪呢。
苏以荷急忙道,“没事!不疼,我还能走。。。。。。放。。放我下来。。。。”
楚送看女孩似乎不好意思的扭捏,大男孩忽而想起来男女有别来,俊朗的脸一红,烫手山芋般腾地把苏以荷放了下来。
苏以荷被突然撂了出来,一个没站好又是重重地一跤,骨头和青石板碰撞的刺疼,细细的闷哼了一声,眉头蹙着,显然又是摔得不轻。
楚送慌了,“对。。。对不起,我扶你起来吧?”
苏以荷抬头,展开眉眼,隐藏了痛处,点了点头。
楚送小心翼翼地扶着苏以荷的胳膊,仿佛是一件易碎的艺术品一般。
女孩儿娇嫩些,可不比他们这些硬骨粗皮的汉子。
容恒跑回来时,几不可见地皱了下眉,这丫头跑步还能把自己整成这般。
苏以荷抬头看了眼走了的容恒,低着头,头顶对着来人,生怕又是一顿训斥。
容恒看见苏以荷鸵鸟模样,心中柔软,本是到嘴的严厉化开,了无踪影。
“容。。。容教官,真的是你啊!!”楚送眼睛一亮,咧开了满嘴的白牙。
容恒礼貌性地应了一声,看了眼苏以荷摔得狼狈,走上前蹲□。
苏以荷看着容恒的背,正在发愣,楚送一看明白过来,扶着苏以荷催着,“快,上去,让容教官背你吧!”
“呃,这位小姐与我们教官的关系。。。不一般吧。”这话说得颇是暧昧。楚送向来想到什么说什么,一个疑惑就问了出来,脑子粗也没有觉得不妥。
苏以荷看了眼楚送,道他是误会了,蠕蠕地道,“没,他。。。他。。是我。。。哥!”地解释,苏以荷差点咬断舌头。
楚送听到苏以荷解释,眉开眼笑,“啊——我就猜!。。。以前听说容教官没女朋友,呵呵。。。。”不是男生八卦,军医院的女生唧唧咋咋早都摸清楚的,就这么一传十十传百地进了他们耳朵里。
这个姑娘是容教官的妹妹,可真好,楚送没头脑地不知怎么就感觉好了。
苏以荷不知道说什么,当下不好忸怩,趴在容恒的背上,僵硬着身子。
走到大院,楚送高兴地冲着容恒说,“教官再见!容小姐再见!”
苏以荷听到称呼,尴尬,冲着楚送快走远的背,扯着嗓子,无力有些微弱地彪着女高音道,“我不姓容——姓苏。。。。。。。”
不知道楚送听到没有,却感觉容恒的背震动了两下,突出的蝴蝶骨顶着她的肋骨,突然地触碰,苏以荷顿时觉得身下无比的热烫。
前方的容恒笑开了俊逸的眉眼,越发觉得这个小丫头细声的叫声像只猫咪一样,柔柔的,痒痒的,还偶尔尖细的像是叫春,叫得人心里像是有毛毛虫在爬着,偏偏又不能抓出来摁死它。
你不姓容,解释个毛啊!迟早要跟着大爷姓。
苏以荷要是知道容恒如是想,估计更加羞愤欲死了。
头一次趴在男生的背上,怪不好意思,不敢乱动地埋在头,屏住呼吸,弓着身子。眼睛直直地盯着容恒的后脑勺的栗色的发丝。
容恒进屋将苏以荷放到沙发上,到厨房接了半盆温水,又到二楼拿了些碘酒,苏以荷盯着面前的晃动着水波的蓝色盆底,知道肯定是不能随意乱跑了。
走到沙发旁蹲下,抽出苏以荷的右手,放在水里用细软的毛巾洗净,轻巧的没有刺痛感,洗净了表皮的污渍,见几粒细沙砾还嵌在里面,容恒两只手捏住着苏以荷略显清瘦的掌心,微微用力将含着沙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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