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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什么都不曾看见就已心惊,现在又听他说是自己指使他做假证更是浑身打颤。张知县心想今天有可能在劫难逃,忙喝道:‘孙大胡你在胡说八道,我何时叫你这么做的。’孙大胡道:‘就在审案的前一天晚上,是县衙捕快张七和王八去的,还有这银子我也没敢用。’说着从怀中拿出一包银子,继续道;‘五十俩银子分毫不差。’孙大胡嘴里一边说,心里却暗道;‘知县老爷你不要怪我,我也是被逼无耐,我只好顾着一家老小的活命,我知道你是个好官好人,可是好人难做,好官就更难做。’
李巡抚道;‘张知县你有何话说。’张知具铁青着脸怒道:‘他简直是一浱胡言。’又道:‘张七、王八何在。’有个捕快接道:‘他俩跟张捕头出去办事了。’李巡抚皮笑肉不笑的道;‘张知具不用着急,他一个人这么说,本官也不会相信肘,等会张七、王八、赵五他们都到堂,看看他们怎么说。’张知县无语,只好等待,暗忖道;‘等来的可能是一样的结果,那自已的官场之路就走到尽头了。’
又过好一会,张彪和几个捕快带着李老实和赵五来到大堂。李巡抚道;‘堂下来人报上名来。’李老实和赵五各自报了姓名。李巡抚道;‘赵五,你在吴天德一案中,做证说是吴天德和家丁把李彩儿强行拉走可是事实。’赵五回道;‘草民那天没有卖莱不曾看见此事。’话音刚落,李老实急道:‘赵五你怎么如此说瞎话,我家彩儿都被他们害死了,你还坦护他们,你良心何在。’李巡抚一拍惊堂木道;‘大胆刁民快给我住嘴,等会再问你话,你敢在扰乱公堂,就叫你先吃三十大板。’李老实吓的不敢再说话,两眼望着张知县,见张知县微一摇头,一脸无耐之相。李老实暗忖道;‘看样张知具也无能为力了。’他真的不敢说话了。李巡抚又道;‘赵五,你为何还要做假证。’赵五道:‘是张知县叫我这么说的。’张知县道:‘我何时叫你这么说的。’赵五道:‘就是审案的前一个晚上,是捕快张七叫我这么说的,还送我五拾俩银子,张七说是知县老爷的意思。’张知县道;‘张七、王八,本县何时叫你们做这等事的。’张七上前道:‘就是审案前一个晚上,是你把和王八兄弟叫到后衙吩咐我们做的。’张知具闻听气的七窍生烟,一口气憋住好一会才上来,却带出一口血来,恨声道:‘你胡说八道,颠倒黑白,污陷本官是何居心。’张七王八只是低头不语了。
第四章
笫四章
上回说到张知县气的吐血,张七、王八被责问无语,李巡抚道:‘张知县你稍安勿噪,有这么多人证物证你还有什么话说。’张知县道:‘他们这纯属栽脏陷害。’李巡抚道:‘他们跟你张知县无冤无仇,为什么要陷害你。’张知县道:‘这、这我怎么知道,也许他们是受别人的指使。’李巡抚把脸一沉道;‘张知县你作为一县之父母官,怎么能用也许这个词来推卸罪责呢。’李老实再也忍不住了,就是砍头也要说话,高声道:‘张知县是冤枉的,这根本都是颠倒黑白,污陷张知县,我可以作证。’李巡抚一拍惊堂木,怒道:‘你给我闭嘴,你这个刁民怎能做证,有人告你和张知县狼狈为奸,设计陷害吴天德,你该当何罪。’李老实毫不示弱道:‘在此案之前草民都不认识知县老爷,况且我家彩儿被吴天德逼死也是千真万确。’李巡抚道:‘那是你一面之词,有人证明你家彩儿是得病不治而亡,还敢在此强词夺理。’李老实吼道;‘是哪个丧尽天良的说我家彩儿是得病而亡的,就不怕朝雷劈吗?’李巡抚恼羞成怒吼道:‘你这个大胆刁民,尽敢辱骂本官,咆啸公堂,来人啊,给我先打三十大板以示惩罚。’张知县忙阻止道;‘慢、大人息怒,李老实乃一粗人,一时急怒说走了嘴,况且也没人证明他女儿是病死。’李巡抚冷笑道;‘他是个粗人,那你该是个有学问的人。知法的人,在这么多人证物证面前该要服法了吧。’张知县默不作声无言以对。
这时吴旺财开口道;‘李大人,草民有人证,能证明李老实的女儿彩儿是病死的。’李巡抚道:‘那你报上名来。’吴旺财道:‘这个证人就是东城的《回春堂》医馆的郎中王福全。’李巡抚听罢道:‘张捕头,你带人去把这郎中王福全带来。’张彪有点迟疑未动,李巡抚马上脸一沉道:‘怎么、本巡抚指挥不动你这大捕头。’张知县递个眼色给张捕头叫他快去办好了。张捕头道;‘巡抚大人,属下万万不敢,我这就去办。’说完带人走出大堂。
很快张捕头就把郎中王福全带到大堂,王福全到大堂便跪在吴旺财一边道:‘草民王福全给大人见礼了。’李巡抚道:‘王福全,你怎么知道李彩儿是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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