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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爱你,我知道你是我生命中比博士学位更重要的东西,可你就一点也……一点也体会不到我的苦心吗?”
“真是可笑,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现在却来跟我说爱我,你不觉得你现在的话在我听来很虚伪吗?语曼,在你的心里,我什么时候变成了最重要的东西?感情的事不能勉强,我对你的爱早就随着你去美国而消散很久了,你突然间告诉我说爱我,或许就因为这样,我差点就又陷入了你的圈套。你先是故意撞上我,然后故意去找珩儿,接着请老师支持你开棋手经纪公司,再接着就当着媒体的面宣布你是我的女朋友,让珩儿伤心。你以为你设个完美的局打击了珩儿,就能让我重新爱上你?可惜啊,你完全想错了,珩儿离开北京,我的心也早就不在北京了,不会属于你程语曼,也不会属于任何人。”
许啸锋说完这一席话,转身走向窗户旁边,长长地叹了口气。
“不!我不许你这样说!”
程语曼扑上前去搂住他的腰,拼命地搂紧了他,声音呜咽着。
“啸锋,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一定是骗我的,对不对?你如果真的不爱我,那那天晚上在办公室,我那样对你,你先前不是也没有抗拒吗?我知道你一定还爱着我,我们从小就认识,就了解对方,你不可能那么轻易就对我死心的!”
“不管你信不信都好,我只会朝着一个方向走,也就是前面,绝不会再回头。”
简单的尾音,让程语曼的手颤抖着松开了。她是第一次看到许啸锋的情绪如此平静,语调如此郑重,只是那对她来说是严酷的刑罚,他甚至不肯回头看她一眼。
“你走吧,语曼,你的公司还有很多事要忙,不是吗?”
带着心碎的痛感,在许啸锋要求下,她走出了寝室的门,只留下一张巴掌大的纸片在桌上。当许啸锋转过身来,发现它的时候,才看清那是一张泛黄的明信片,日期恰好是当年程语曼离开的那天,自己就寄出去的。原来,她收到过它了吗?只是如今,那明信片上印着的红玫瑰,早已被岁月的痕迹染上了一袭昏黄。
酒吧这种地方,在北京是不容易找到的,而程语曼偏偏就能寻到这样的场所。那是一条住着不少外国人的街巷,里面就有一间美国人开的酒吧,从前她念北大的时候,也常和同系的一群朋友到这里寻开心。现在已经过了好几年,没想到那间酒吧还开着,生意也还和从前一样兴隆。
这间酒吧的名字叫“Dream…park”,中国人很喜欢叫它为中文名“梦乐园”,一走进大门,就能感受到浓烈的美国风情。咖啡的香气充满着整个空间,乐队在奏着爵士乐,歌手在低温浅唱着蓝调。几分钟过去,一对对男女翩翩起舞,随即响起舞曲音乐,程语曼已经分不清楚那是探戈、伦巴还是华尔兹。她只是坐在咖啡座前,左手擎着小巧的杯子,右手拨动着勺子,漫不经心地搅动着杯里那褐色的液体。
第二十一章 迷迭香(下)
到底是什么促使她再次来到了这个阔别已久的“梦乐园”,她不愿去想,也许只有咖啡和舞曲能让她找到一点安慰。时而有一个男子走过来,做出邀请她喝咖啡或是跳舞的姿势,甚至抛上几个飞吻,她也只是朝着他们骄傲地瞧了一眼,玉手一摆,那些男子便知趣地离开。并非因为她觉得自己是“上流社会”的人,不屑跟这些人打交道,而是她心中由始至终只有一个许啸锋。自回国以来,和许啸锋之外的陌生男子接触,似乎都会令她不时觉得反感。
而坐在她不远处的一个咖啡座里,也有一个特殊的男人。他同样是孤身一人,一个人喝着咖啡,一个人听着音乐,一个人掏出香烟,自己给自己点上——一个也拒绝女伴的人。在灯红酒绿的“梦乐园”里,他早就忘记了自己的名字,刚从杭州回到北京的骆岩,没有在三潭棋社找到珩儿,却不知怎么的晃悠到了这里。
他平日里其实并不喜欢抽烟,只有在应酬的时候,才偶尔会尝一下烟草的味道,那味道还令他有点厌恶。台上金发碧眼的美国女歌手正在唱着一首经典的英文歌《Loving you》,骆岩也跟着她的拍子在那儿哼唱,把调子降低了八度。
“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骆岩怎么也不会想到他那样低的歌声会吸引了程语曼的注意,这个女人之前不是拒绝了很多男士的邀请吗?怎么现在会走到他这儿来了?身上穿着黑色衣裙,头上别着黑色的发夹,连手提包也是黑色的,她整个人简直就像一朵世间罕见的黑色玫瑰。
“你如果想坐在这里,我倒是不介意,不过我没有义务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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