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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看李境的眼神都不一样。

李境苦笑，这威风他可不想逞，毕竟还是太凶险了，无力挥手道：“被搞得乱七八糟的，赶紧收拾一下吧！”

今晚他是逞足了威风，但没得到什么，还损失了近两万元。张彪这人，还是太不讲道理。还有罗四，真以为这钱不用给了，以后李境连本带息一并收上，现在还是先避其锋芒吧！李境明白，自己如今没有具备挑战张彪的实力。

一晃就是一个礼拜，期间罗四再也没有出现，既不找他麻烦，更不可能把钱送来。

不过张彪那女秘书第二天反而过来一趟，却并未问起之间的争执，而是买走最大的五条黄鳝。见她面色红润，笑容娇媚，心情看似不错，李境还若有所指祝福她得偿所愿，并未显露出对张彪的不满。

“你这黄鳝，的确有良效……张总知道你心里有委屈，但也请你站在他的角度想想，要知他这么对你，已经很大度，换做以前你至少都已经缺几个零件。”女秘书提醒，此次她来，购买黄鳝只是一个方面，另外一个任务还是试探李境，如果李境对张彪因此怀有敌意，张彪依然会对他出手。

李境听了满心诚恳道：“我自然理解张总的苦心，也感谢他的宽容，本来还想请他吃个饭呢，但我这什么身份，就没开口……你今天过来买这么多黄鳝回去，我应该给你打个折什么的，但想到张总不缺这个钱，你记得把我的心意带到。”

女秘书听见这话被气的发乐，抠搜直说，还这么冠冕堂皇，这人还真一点不要脸。但不要脸的人好，这种人爱惜自己的命，应该不至于去做自取灭亡的事。

只是当她放心离开之后，两大桶超级清道夫随即就被李境倾倒入水库下水口。张彪拿他当玩似的，李境怎么能让他好过，超级清道夫计划他决定加快速度推进。可惜石树世界的九州江水质太好，超级清道夫只有在一些鸟粪较多的地方才能苟且活着，数量不多，每天最多能逮两桶。

这一个星期来，李境日复一日的在做这件事情，今天他决定到下游去看看效果如何。水库下河道水质太好，他沿着河道走了几百米都没有发现清道夫的踪影，但九州江下的情况却不了解。

担心被人认出，李境还带了一顶草帽，才骑摩托一路从小路一路直下，先是来到水库汇入九州江主干道的地方。

这里沿岸有比较密集的村落，难免会有不当的污水排放，河边滞留许多生活垃圾，河面不时有大包小包的东西漂泊而过。刚把车停在岸边，李境就闻到一股腐臭，走过去一看，原来是一只死猪被人抛扔在这……

“超级清道夫！”

李境正捂鼻要走，死猪边上一群黑色的鱼群顿时吸引到他的注意，惊喜发现正是他从上面投放的超级清道夫，尤其是之中一些小鱼更为让他万分惊喜。超级清道夫非但成功生存下来，并且还顺利诞下子嗣，这在他看来是最大的成功。

这节河道主要是受到生活垃圾的污染，李境也从不止一处地方发现清道夫的身影，但总体来说，这个数量还是非常少的，生活垃圾对河道的污染是一个长久持续的过程，但不会一下对生态造成明显的创伤，这与工业污染不同。

沿着河道一路往下走，随着接近博教糖厂，水质虽然相较上次来的时候看上去要好许多，但沿道草木的色彩变化却将表面出卖。尤其是，李境已经无需仔细去寻找，也能够看见游荡在水面的黑色生物，超级清道夫。

而当抵达糖厂排污口的时候，水质还是能够明显看出异常，同时还有一阵工业恶臭扑鼻而来。工厂运行终究需要排污，现在的情势也不像当初出事时候那么紧张，没出人命也没人调查，糖厂已经恢复往河里排放污水，只是没有之前那么过火。

“这是……”

污水之中，随处可见黑色清道夫的身影，原本就不好看的水面，现在看上去就更让人恶心了！也就李境对超级清道夫有特殊的感情，看见不会太大抵触，换做是其他人，看见眼前的景象简直会作呕。

说实在话，超级清道夫这长相，着实不敢恭维。未来科学家正是为了警戒世人，才把它弄成这个德行，但其实是无害之物。

其实已经有人发现它们的身影，毕竟沿路河道或多或少都已经有这个东西，但每次被发现都被当成怪物又或毒物，要么打死要么不予理睬，却没有引起谁的重视。又不是生物学家，谁会搭理这丑陋的东西。

“没想到短短的一个多星期，居然繁殖出这么多的超级清道夫！”李境非常震撼，虽知道这个物种的繁殖能力极为强悍，但那只是从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