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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据了天沉这一具唯一的男性身体。也是唯一能够让老者恰如其分占据的身体,逃之夭夭,欲夺舍重生。留得青山,待得日后再来找那南炭老匹夫算账。
然而似乎人算终究还是不如天算,就在红袍老者逃离升天,准备抹杀天沉小小灵魂之际,天沉体内丹田紫府之中的那一团被老道和大和尚联合封印的怪异团状物却是突然爆发,青光再现。如同那黑洞一般瞬间便将占据天沉身子的红袍老者的灵魂吸收入内,红袍老者,丝毫没有反击挣扎的余地,就似那太上老君的紫金葫芦一般,葫芦之下一吸之下,任何人都不能抵抗,只能瞬间被吸,狂插其中。
红袍被困,冥冥之中,似乎这一位数万年的红袍凶人就是一副被困的命,刚刚脱离牢笼,此刻却又进了地牢,而且此刻仅仅只是留有神识,纵横千万年的肉身被毁。本事也去了大半。
然而红袍终究是红袍,终究还是那一位纵横数万年的绝世凶人,肉身被毁,灵魂被吸虽然丝毫不得挣脱,但是被困其中的红袍老者却是如同困兽一般在那小小的团状物种誓死反抗。强烈挣扎,毕竟天沉丹田之中的怪异团状物并没有太上老君紫金葫芦一般有化人为脓水的天大本事。
红袍老者愤怒挣扎反抗。其一身几乎化为实质的神识通天彻地。本事绝世,虽然被困,但是依旧可以透过那怪异的团状物将神识透放出去,神识化千,神识灵动自然是不在话下,然而那怪异的团状物便是那有着几个大空隙的铁笼子,虽然红袍老者能将“手啊,脚啊”之类的伸了出去。但是红袍老者的”整个身体”却是伸不出去,他强大无比的本命神识始终被困其内,不得丝毫松动。始终脱不了困。
本来以那可透天沉体外的神识灭掉天沉那是轻轻松松,毫不费力,但是急欲脱困的红袍却是不敢大意,不敢将那个与怪异团状物生死相依的天沉所杀掉,稍有不慎,红袍老者便会虽那怪异团状物一起灰飞烟灭。
天沉,杀不得。
曾经被困。刚得脱困,而今又被困,强烈不甘。暴戾凶怒的红袍老者在一番片刻的沉寂之后终于对天沉丹田紫府之中的那一团怪异团状物展开了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攻击,狂风暴雨大下,治天巨浪直涌,将天沉弱不禁风的身子折腾的如同那残花一般令人感到辛酸,可怜巴巴。
更有甚者,红袍老者将那强大的神识透出天沉体外,穿透天沉全身,贯穿天沉从内到外的每一个细胞,对着天沉的身体进行着惨绝人寰的痛苦折磨,烈火地狱,刀山火海,千刀刮头,万痛噬心,川仿佛在那十八层地狱中走了一遭又一遭。这些间的所有痛苦折磨,天沉都尝了一遍又一遍。
而天沉的身子,却也是奇迹地在怪异团状物的力量之下挣脱红袍老者布下的重重阻拦,不断地吸收着外界的天地元气,修养身子,凝练佛元,补充怪异团状物源源不断的能量。而后怪异团状物又修复天沉的身子神识。如此循环不止,打破了干右儿蛮硬耗耗尽怪异团状物能量的不良居心让老者无计“地难有对着天沉上演着一幕幕人世间的惨剧折磨。
一次又一次”,
然而天沉,却是始终紧要牙关,咬牙坚持,杀又杀不得,死又不能死,红袍老者对于天沉的满腔怒火全都发泄到了对其惨绝的折磨之上,你再咬牙,你再坚持,我到要看看你能坚持多久,看看你能挺多久。
而这一折腾,便是十年之久,每日每夜,每天每晚,每时每刻。每分每秒。折腾了整整十年。
…川许久许久,老者停了……
红袍老者停歇了,可能是他暂时感到累了,又或者是天沉对于红袍老者的折磨已经感到了麻木,感到了习以为常,无能为力的折磨变成了一种习惯,老者对于天沉折磨的杀伤力也在一次又一次的下降。
无可奈何,折磨了十年的老者终于是放弃了对于天沉丹田怪异团状物的攻击,放弃了对于天沉重复不休的残忍折磨,停歇了下来,或者也可以说是暂时停歇了下来,毕竟凶戾难除,魔头一般的老者是始终不会改变自己心中不堪屈服的暴戾。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被困数万年,他也不曾放弃过脱困的念头。何况现在小小的十年,不过这些都不是关键,现在关键的是他终于停了。
而此刻的天沉,也终于从那折磨人的苦海之中跳了出来,从那走了一次又一次的十八层地狱之中逃了出来出来。数不清的深渊地狱。痛不欲生的折磨之中,那丹田怪异团状物总是分出股股青流在不断修补着天沉受伤灯火残烛一般的身子。在源源滋补着天沉受损几欲湮灭的灵魂。
青色液流,始终如同那吊命的参丸一般吊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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