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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他吧。”
他冷冷的看着我;嘴角挤出一句“给我一个救他的理由。”
理由;我到哪里编理由;难道告诉他这个人会对他的帝王生涯产生什么影响吗;“他;他是;……”我急得满头大汗;却想不出一个稍微合理一点的理由。
“罢了;记住;你又欠了我一次。”他转过身;“东亭……”
那少年一拱手;飞身闪入那几个大汉之间;他扯了一下长袍的下摆;亮了个架势;“就让爷来领教一下各位的高招。”
“好小子;敢插手鳌中堂的事;兄弟们为首的大汉一招手;余下的几个便扑上前去。
不一会功夫;魏东亭便把这几个纸老虎解决掉了。
伍次友一下跪倒在地;“谢三位公子救命之恩。”
“起来说话。你是如何把鳌拜给得罪了?”
“还不就是小生的一篇文章。”伍次友叹了一口气;显得意兴阑珊。
“哦?你写了一篇什么文;让那鳌中堂如此兴师动众。”
“论圈地。”
“你就是那个在应试的考场上写了《论圈地》的人?。”
“正是在下。”
“好;好;好。我龙某结了你这位朋友。”康熙扶着伍次友的肩头;双眼放着光。
伍次友摇摇头;“在下写这篇文章;得罪了那鳌拜;他正四处拿我呢。在下怕累了公子你啊。”
“伍先生;我这位魏兄弟是当今裕亲王的远方亲戚;你就在他那儿暂住几日吧。”
一行人来到裕亲王府,魏东亭和那守门的家丁嘀咕了几句,便见那人张惶的朝我们瞅了瞅,接着一溜小跑去报信了。
不一会儿,一阵爽朗的笑声从里传出,“龙公子,魏兄弟,深夜到访,恕在下未曾远迎。”
爱新觉罗福全,爱新觉罗,福全,至那个雪天就再也没有见过面了,你还记得我吗?还记得吗?好多年了,可时间却没有把那些刻骨铭心的话从我心底抹去,那些话总是在一个人的夜里,化作一股寒流从心底悄悄的渗入全身的血液,让人在仲夏的夜里也会瑟瑟发抖。我还记得那日的雪,那样的轻盈,那样的通透,洋洋洒洒的飘飞在九重宫阙之中。那个落寞的背影,那个被飞雪掩盖的背影,在我的心口轻易的划过一道伤口,至今还在痛。可面前的这个人,还是以前的那个他吗,面前的这个人是那么的英气勃发,整个人散发着生气和活力,从他浓黑的眉毛,深邃的双眼,高高挺立的鼻梁,再也寻不到以前那个懵懂少年的踪影了。
我呆呆的望着他,眼睛被渗出的液体湿润了。
他似乎觉察到有人在看他,四下里瞟了一下,随后又扶着康熙进了院子。
他没认出我来,他竟的没认出我来,我呆立在朱红色的大门外,一阵风吹过,吹散了鬓角一绺发丝,抚在脸面上竟似没有知觉。
“吟兄,进来啊,傻站着干吗啊?”魏东亭发觉我没跟上来,回头冲我喊道。
我这才发觉失态了,慌忙应了声,跟了上去。
他们几个寒暄了几句,安顿伍先生在亲王府住下,康熙说了声下次再访,就告辞了。
一直我都是恍恍忽忽的,不知是怎么离了府邸,怎么入了宫门,怎么回了养心殿,只是感到心痛,此时才发觉自己是那么渴望福全一个额外的眼神,哪怕只一下。
为什么这么不公平,时间可以把我从他心里彻彻底底的抹去,不留一丝影儿,可为什么我却要记住他说的每一句话。为什么不让我忘掉,凭什么不让我忘掉。
“朕小时候听阿姆讲过;两个相爱的人;却只能一年见一次;那时候;朕觉得他们很可怜。”
“可;现下;朕不可怜他们;朕可怜自个儿;朕比他们可怜。”
“有什么比相见似不见更悲哀呢;朕想不出。”
耳际忽的响起玄烨那凄凄的声音,有什么比相见似不见更悲哀呢,他想不出,我也想不出,那么,牛郎织女竟是这世间最幸福的人了。
小毛子早守在养心殿外,一见我们的身影,忙迎上来打了千儿,“万岁爷,您可回了,奴才可真真急坏了,往日里早早就回了,今儿怎么回这么晚。奴才估摸着该不会出事了,正想去慈宁宫找人呢。”
魏东亭插到,“别嘀咕了,快服侍了皇上安歇吧,明儿个还早朝呢。”
小毛子赶忙掀开里屋的帘子,欠着身候着皇上进屋。
康熙走到门槛边,忽的停了身,背对着我丢下一句,“你用那样的眼看他,就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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