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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多有得罪,还望老丈见谅。”
刘叔当了一辈子奴仆,只给别人磕过头,哪见别人给自己磕过头,吓得嗷一嗓子闪身躲到了周鹄身后,好像现在的木头比刚才拿匕首抵着他的那个还可怕似的。
周鹄见这人粗布麻衣,行为举止间像是个家仆,但对苏箬芸的称呼又格外亲昵,似是亲人一般,一时间拿不准该怎么称呼他。
最终还是苏箬芸在旁介绍:“这是木头,我隔壁邻居家的孩子,算我半个哥哥,现在在我身边帮着做事。”
哥哥?
周鹄听了这个称呼点了点头,木头则是眸光一暗,但很快就遮掩过去。
周鹄伸手将他扶了起来,道:“我不过是顺手帮了苏姑娘一把而已,你实在无需这样多礼,倒叫我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了。”
木头惯常不太会与人打交道,闻言抱拳施了一礼便不再多说,转头对苏箬芸道:“小姐这就收拾收拾吧,我带你离开这儿,去找莫叔他们。”
苏箬芸却摇头:“我身子不大好,暂时走不了。”
身子不好?
木头放下的心再次提了起来,着急地问:“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你先别问,去把吴大夫请来就是,”苏箬芸说着又看了看他身后,“就你自己过来的吗?小雅他们呢?”
木头闻言神情有些忐忑,低着头答道:“我……我刚刚看到这位老丈在街角画下咱们的暗号,就急着赶过来了,一时忘了通知他们……”
苏箬芸秀眉微蹙,让他回去把小雅和吴大夫一起找来。
木头怕她身体有恙,不敢耽搁,转身对周鹄与刘叔再次施了一礼,拜托他们先照顾一下苏箬芸,自己则迅速离开了。
……
“嗯,的确是怀了身孕。”
蓄着山羊胡的大夫将手从苏箬芸腕间收了回来,眉头紧紧皱在一起。
苏箬芸见他神色凝重,双拳不禁渐渐握紧。
“那……他可还好?能不能……保住?”
这个他指的是腹中胎儿,在场的人心中都明白。
吴大夫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如实说道:“夫人脉象虚浮,又已有滑胎之兆,这一胎……怕是保不住。”
“啊……”
跟他一起来的木莲忍不住低呼一声,小雅亦是眸光微沉,手指紧紧抠在桌边。
苏箬芸呼吸有些紊乱,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昨天看过大夫,他给我开了保胎的药丸,说只要滑胎的症状有所缓解,就有希望保住的……”
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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