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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已经琢磨着回去便将响马刀放进宝马750Li的后备箱里,这样突发状况也能有个称手的家伙去拿别人的脑袋。
一根烟抽完,赵檀起身道:“走着,还是你要跟着那四个哥们一起抢着看病房?”
“不凑热闹了,回去还得查一查青门会所,这是张宁海嘴巴里套出来的东西,我想里头有点猫腻,至少这张宁海敢于拿我开刀,肯定是被灌了**汤。”齐武夫一边说着一边同赵檀走着,不忘踹一脚半蹲在地上已经打起瞌睡的杨帆。
杨帆被惊醒,看见已经走了一段距离的齐武夫与赵檀二人才快步跟上去,出了北京医院,齐武夫与赵檀各自架势着两辆气势汹汹的宝马一路驶回万科公园五号,可怜的杨帆先是坐着赵檀的顺风车回到地下车库,才将自个儿的雪弗兰开走与二人道了一个别。
一路开回去杨帆一阵唏嘘,那个和自己认识将近十年的张宁海就在今天死了。过往的许多东西历历在目,这个内心想法许多的汉子有多不好也罢,怎么说都是自己的朋友,说走便走,自己还无能为力,多少有点唏嘘感慨。再往深处想一想,原本跟着陈虎邱的那班人马,死的死,残的残,散的散,连最近的张宁海也挂了,现在还能有些渊源的也就秦媛了,下意识的给这个漂亮女人打了一个电话。
接听的声音很慵懒,显然秦媛被杨帆这一个扰人清梦的电话吵醒了,可没有特别恼怒的语气,显然知道杨帆不是一个没事会打电话给她的人,轻声道:“那么晚了,什么事。”
杨帆先是重重的吸了一口烟,停在红绿灯口看着绿灯跳到红灯,吐出青烟,道:“张宁海死了,翘辫子了。”
一阵沉默,直至几个红灯变成绿灯绿灯再变成红灯,而因为已是凌晨三点,十字路口只有杨帆这一两孤立的雪弗兰,没有别他的鸣笛声。约莫五六分钟以后,秦媛带着些许哭腔道:“你在哪儿,我找你。”
“我去找你吧。”杨帆说完便挂了手机,跳转绿灯,踩下油门,朝着东城区边缘地带的一个公寓驶去,他知道,这个晚上总得把许多东西告诉秦媛,包括张宁海的本性,虽然在张宁海死了以后还要说一些他的坏话,可总不能让秦媛这个丫头陷得太深了。
万科公园五号,公寓里头,赵檀先是叫了个二十小时营业的外卖,和齐武夫一同将肚子填饱,然后一个人站在阳台上眺望远方,这个时候的北京很宁静,晚上也很昏沉,月光虽然皎洁可难免孤单,零星的星光似乎没法子与它一同绽放,颇有一股子一枝独秀的凄凉。一个人拿了一罐青岛灌着。
齐武夫闭目养神了将近十分钟,然后翻了一会有关金融方面的书籍,又重新啃了十几页马克思,一个人去楼下慢跑将近半个小时才上楼来,爽快的冲了一个冷水澡,在这个零下一度的大晚上没有一点儿在冬天里的模样。
洗完澡浑身发烫,热气腾腾的自己反而有种把镜子弄出蒸汽的架势。穿上贴身的睡衣睡裤,知道赵檀现在不只郁闷那么简单,至始至终都在阳台喝闷酒,不知不觉他身边也有七八罐空罐子了。虽然说不上担心,却还是打算上前开导开导这个有点钻牛角尖的家伙。即便齐武夫并没有想过赵檀这钻牛角尖的本事是跟谁学来的。
顺手从冰箱里又拿了几罐青岛,那满满的啤酒也有种见底的势头,径自打开一罐喝了大半,自然反应打了一个嗝,拍拍赵檀肩膀道:“还有什么想不通的,说出来总比憋在肚子里来的舒坦。”
“我不,老子就没见过你撞见什么事情说出来的,不一样自己憋在肚子里自己解决,老子也是男人,老像个娘炮怎么行。”赵檀有些醉态,但意识还算清醒,说话没有大舌头,只是咬字不太清晰了。
齐武夫用相对古怪的眼神看了一眼并没有将目光停留在他身上的赵檀,也不怪赵檀听没听在心里,自己已经准备长篇大论唠叨一通了:“我憋在肚子里,是因为那时候没有朋友。我在山里的时候,只有我一个人,齐二牛把我丢进去的时候,连吃的都没有给我,那时候白熊没有出生,我第一次撞见狼的时候,吓的快哭了,不过狼真的跑过来的时候,我又哪里敢继续哭,除了跑还是跑,然后一路找能杀狼的东西,最后还是被它扑到了,那腥臭的嘴巴和牙齿就往我脑袋上过来,要不是齐二牛常年给我泡那些怪玩意,我可能都没足够的力气扒着狼的嘴巴,手指被它的牙齿弄破,根本没有机会给我哭给我闹,我只能拼了命的和这个畜生拼命,拉它的舌头,戳它的眼睛,它那爪子挠我,撕拉的就是一片口子,我身上的这些伤疤,除了两个子弹眼子,其余都是那些牲口赐予我的,可是,我身上没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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