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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牛溪之知道小二心中所想,肯定是眉眼一横,恶狠狠的说道:在你们眼里主子我就这么残暴?**裸的诽谤!滚!
小脸儿脏兮兮的,牛溪之顺手帮白草合擦净,随着帕子轻移,一张俊俏的小脸儿呈现在他的眼前,微干的唇在他不停的用水滋润下,也渐渐的恢复了红润,他那深邃眸中闪过一抹惊艳,难怪风千寻在说道她时时那样的一脸向往和眉飞色舞,她有这资本值得他的侧目,不过,以后不准那小子这么亲近她!
白草合烧的迷迷糊糊的,好像走在无边的沙漠里,渴的要死,却一直找不到水源,走不到尽头,被活烤一般,她甚至闻到了身体烤焦的气味,难闻死了!然而就在她就得快要死了的时候,下雨了,额头处传来一阵阵的清凉,接着雨水滴到她的嘴巴里,清甜可口,滋润着她,使她重获精神,终于撑着走出那干旱的沙漠!
暗处,一二三四目瞪口呆的捂住眼睛,却默契的在食指合中指指尖留下一条缝,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们家主子的举动,心里惊呼:果然太阳要从西边出来了!
牛溪之把药碗放下,嘴里还残留着苦涩的药味,含了口水,拥着她一觉睡到天亮。
金乌东升,晨起的鸟人叽叽喳喳的欢闹。
白草合揉揉发疼的脑袋,尼玛,果然是不能泡冷水,这脚前天夜里泡了冷水,今天就感冒了,头疼!
对了,昨晚她和那个叫牛溪之的妖孽聊着心脏病的各种症状和治疗方法,聊着聊着她就睡着了,也不知那人怎样了。
腰际被什么物体包围着,暖暖的,太阳已经出来了,晒在身上暖洋洋的,同时太阳也有些刺眼,白草合挣扎了好几下才把眼睛睁开。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还有他那戏谑的眼!
“啪——”
牛溪之未来得及反应,脸上便传来火辣辣的疼感!
着丫头居然想也不想就给了他一巴掌!
“嘶——”
她捂着手掌,他捂着脸。
他还想象着她醒来后看到在他怀里过的夜会是什么炸毛的景象,谁知她直接给了他一巴掌!也特么的劲爆了吧!
怔了怔,牛溪之的脸以可见的速度变黑,比他的黑色披风还要黑!
而一二三四的脸甚至可以用精彩纷呈来形容!
他们跟着主子也有多年了,即使是皇上来了也给他们家主子几分薄面,而这个女人居然胆大的扇了主子一巴掌!她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爬上主子的床都爬不上吗?主子照顾了她一晚上换来的就是一巴掌,四个少年的心里那个心疼的为主子鸣不平哟,恨不得把白草合扔去喂老虎方才泄恨!
昨晚土匪来过被牛溪之灭了的事白草合睡着了,一点儿也不知道,更不知道她发烧了牛溪之照顾了她一夜的事,一早醒来,被牛溪之抱着,直觉的觉得被非礼了,一巴掌过去都还嫌轻了,抬手又一一巴掌扇了过去!
牛溪之稳稳的截住她的手,顺势一拉,把她收入怀中,“小草儿火气别那么大,怒伤肝!”
“伤你妹!姐姐我三十年的清白就被你毁了!”即使被拉去参加家族宴会,她都没给哪个男人搂过她的腰,不是她保守,而是总觉得那些毛毛爪子碰到身上的感觉怪怪的不舒服,想到昨晚被一个陌生的男子抱了一夜,白草合火气蹭蹭的往上冒!
牛溪之挑眉,三十年?她明明才十四岁,十三年吧。
“小草儿你不会是激动的失去语言功能了吧!”牛溪之凑近她的脖子说道,温热的气息喷在颈脖上,像是羽毛般轻轻的滑过,带着一种异样的感觉,惹得她一个战栗,身体软软的缩了一下。
丫竟敢调戏她!
姐不发威还以为她是软柿子好揉捏哪!忘了昨晚吃人家大半只兔子,吃人嘴软,白草合脑袋一偏,撞上他的脑袋,“你丫才失去语言功能,你丫还失去动作功能,你丫啥毛功能都失去!”
近在咫尺的红唇一张一合,魅惑十足,牛溪之只觉得失去意识的扣住她的后颈吻了上去。
“唔——”
强吻啊!她守了三十一年的初吻就这样没了!
白草合一双杏眼睁得大大的,拼命的推搡,无奈男人就像座大山般稳稳的盘在那儿,怎么推都推不动!
别以为推不动她就任他胡来,右手儿反掌横切,左手扣住牛溪之的手腕麻穴区,猛的一推,牛溪之倒在地上!
靠!
这丫头真邪门,明明被土匪追得狼狈不堪,逃到这深山里来,对付他的招儿却层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