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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动动脚指头不用想都知道了。走在前面的崔海龙不知道该怎么办,又不能赶走他们,只祈祷着朴贤彬和朴秀硕现在已经起床了。
以前,他们两个不会睡到现在还不起床的。崔海龙抓着脑袋回想之前,一直是自己最晚一个起床,今天是怎么了?
这次小花没来,李承和村长却来了,走在最后面,脸色严肃。
想着对策的崔海龙,不知不觉就到了房子门外,在他准备敲门时,“朴鱼饼你在做什么?我是病人……”引人联想的暧昧话语传入耳中,于是,把耳朵贴上门板。
“啊啊……不要!不要!”
“二硕不会疼的,你是个男人,不是小孩子,快过来。”
“臭鱼饼,我还是病人,你不能欺负我这个病人……”
“乖,不疼,我轻轻的,一下就进去了……”
这次换崔海龙脸红了,尴尬地站直,一转身就看到大门口的一众村民,只得轻轻咳嗽一下,假装的搓搓手,干笑两声。这两个臭小子,在做什么呢?我要不要去敲门,要不要?这么多人看着,还是敲吧……
“啊啊啊……鱼饼好痛啊!轻点!”
“咳……咳……咳……那个……这个……”
崔海龙想起刚刚的事就觉得非常尴尬,特别是李承现在也在的情况下,自己一直说朴贤彬和朴秀硕是像亲兄弟一样的好朋友,现在好了谎话就像气球被针戳破一般,‘砰’的一声,全村人都知道了。
现在看着两人感觉有很多话要说,但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才最合适、最恰当,才……
反观两位当事人的表情、行为和动作,好似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朴秀硕躺在床上翻看着日记;朴贤彬正用镊子将针头取下,放进一个装有酒精的铝制方盒里,玻璃注射器放到另一个盒子里,药品之类也整齐的放进医药箱里。
“崔大哥要说什么?是很为难的话?”朴秀硕放下日记本,看着吱吱唔唔不说话的崔海龙。
跟着进来的李承走到病床边掀起被子检查朴秀硕的伤脚,从进门就在观察的他,心生怀疑。这两个年轻后生刚才应该是没做什么出格的事,面不红、气不喘,被子、衣服都很整齐,没有一点凌乱的痕迹。
“朴贤彬你学会医术?”
“没有。”
朴贤彬站到李承身旁仔细看着,用心记着。
“看你手法很熟练。”抓起朴秀硕的手,中指、无名指轻轻捏住他的手腕,听着脉搏。
“会用药吗?”
“不会。”
“那怎么敢给朴秀硕打针?”
“昨天看着您记下的,打针之前就会了,只是不熟练。”朴贤彬认真谦逊地回答。“今天看您到这时候还没来,怕影响……所以就照着昨天的药量给二硕打了一针。”刚才这臭小子一直叫嚷,害我手抖擞了一下,差点扎到腰上!!
“哎西,李医生你不知道,这臭小子刚才给我打屁股针,痛死了我,明天你能不能早点过来。鱼饼就会瞎紧张。”
“胸口还痛吗?”
朴秀硕点点头,“闷闷的疼,不能动。”
“嗯,内腑受了伤,要慢慢休养,躺在床上别动。那些事更是想都不要想。”李承说到‘那些事’时特意加重了语气,还看了朴贤彬一眼。
“给我看看你刚才的药。”
到这时,崔海龙才算有点明白过来,只感觉有数只乌鸦从头顶飞过,鸟屎还刚好掉他脸上。臭小子,打针就打针嘛,说那什么‘进去了’的狗屁话……我能理解你们之间的感情,别人也能理解吗?臭小子,也不注意一下。
“崔大哥你刚才要说什么?现在不能说?”
“……啊?哦哦,你们俩个今天起晚了,没早饭了,等到中午一起吃吧。”
朴贤彬瞟了一眼崔海龙,又专心的跟李承学习如何医治朴秀硕这位伤患去了。崔大叔今天有什么问题?
“啊!鱼饼你为什么不叫醒我,我们要饿肚子了!”
“二硕还记得最近一次给爸妈打电话是什么时候?”
崔海龙和李承已经走了,可朴贤彬还觉得气氛有些不对。‘那些事’?难道?或者是因为早上那声模糊的叫喊?是有什么吗?要不要出去看看?不行!不能让二硕一个人,崔大叔应该能搞定。
“怎么了?有什么担心的?”不用看着对方,从语气中就能听出来。朴秀硕放下日记本,看着朴贤彬。
窗外的雪下下停停的,屋顶已经积了半米厚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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