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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走。我的身世自是不用说,还有你与和宁——从个人角度来看,你是我的夫郎,和宁是我的孩子。从国家角度来看,我是齐国太女,你是燕国郡卿。若是我就这样带你和和宁离开燕国去了齐国,老师怎么办?她先是辛苦培养我,后来又一心指望和宁,弄得现在连一个自己的子嗣都没有,难道真要给康王那个白眼狼?再则你与我回了齐国,你是不是过得惯那边的日子,而那边的生活能不能让你真的感觉如同就在燕国一样自由自在,都很难说。所以,我想要——燕齐统一。”
她抬头望着并没有流露惊色的谪阳,坦然道:“只有这样,才能一次解决所有问题。”
210
210、202 。。。
燕京。
皇宫。
禁军统领奉旨大开中门迎接今天的来客,她心里也在好奇;如今燕国内还有谁能让皇上亲自下令如此郑重的对待。除了没有让百官迎接;一应准备都是最高规格,她看了看与她一同守在通道的丞相大人与皇上身边的近侍;她心里涌起各种猜测。
那人到底是谁?
马车准点出现在朱红大门。按惯例来客要在此下车。
丁镜一面走上前,一面看见数步之外,下车的那人一身玉白色齐装,繁复的绣花勾边,精悍的窄袖细腰;额头一条清透如水的八枚碧玉的额佩,辉映着她眼中的温润之色。
虽然不是正装;但是那佩数;却不是想戴便戴。
丁镜想过这人来时到底会用怎样的身份。若是想显出自己的念旧,又或是不想引起他人注意,入乡随俗自然是最好。她虽然有考虑过这人并不会有意遮掩自己的身份,却也没有想到,这人会选择了这样直接的了当的方式袒露了自己的来历。
方平的汉白玉铺就的清华大道,这人站在那端,遥遥望过来,脸上扬起淡淡的笑。玉白色的衣摆在风中轻轻摇曳,分明不是艳丽的颜色,却吸引了朱门内外所有人的目光。
禁军统领眼睛瞪大了:这人难道是齐人——齐国太女?
士兵下意识握紧了手中的金戈。
额佩者,帝数九,储君次之,亲王再次之。
“殿下别来无恙。”丁镜的态度依旧恭敬而友好,只是少了往日那一份并不明显的亲近。
司徒端敏心中有准备,并没有失落,回道:“丁相一向可好?”
丁镜微笑道:“托陛下洪福,一切安好。殿下一路辛苦,陛下正在等您。”
司徒端敏闻言,眼睛亮了一亮:“老师最近可好?”顿了一下,看一眼大开的朱色大门,轻叹一声,“老师这样待我,我总觉得心中不安。”
丁镜面露激赏,心道:若非身份所限,皇上只怕想要到门口迎你。你这不安,着实没有必要。这一对师生,倒像是天生的缘分,谁都羡慕不来,也争不来。只是这亲昵示好话,若是以前,我也许说。现在毕竟燕齐有别,我却不能堕了燕国的威严。
于是抬手道:“殿下,请吧,莫让陛下等急了。”
燕皇宫司徒端敏并没有住多久,包括去西北前的那段日子,也是极为有限的时间,如画卷般的美景并没有引起她的感叹和怀念,唯有路过漱玉阁的时候,她停下了脚步。
丁镜心有恻隐,知道司徒端敏是想起了柔岚帝卿,也不催促,静候着她。只听见她道:“这是以前父君住过的地方。”语气里有着淡淡的怀念和惆怅。
没等丁镜想好怎么应对,又听见司徒端敏平静道:“走吧。”
李凤亭接到司徒端敏要上京的消息便开始坐立不安,实际上她从西北收到这个孩子入境的消息就已经开始惦记着。本来以为这孩子在花山最多带上一个月便可以启程上京,没有想到谪阳居然莫名其妙受伤,这样便把她在花山整整拖了三个月。
当丁镜问起以何等礼制来迎接司徒端敏时,李凤亭便不耐道:“朕未收回敏之的封号与爵位。以前如何,现在依旧如何!”
丁镜心道:那哪能一样?以前您学生虽然爵位只是一个亲王,封号却是一个嫡字,等若大燕储君。如今虽然也是储君,却不是我大燕的储君。若说是以齐国储君的身份来访,又非是大张旗鼓的正式到访,如何能一样?虽然心里这样念叨,但她却也没有反驳。毕竟有些东西,往往是能凌驾在规矩之上的。只要不伤国本,她皇帝要如何,做臣子的也不能太一板一眼去卡这些枝枝末末。
正在位置前焦躁的走来走去,有人来报:“陛下,齐太女司徒端敏已到殿外。”
李凤亭大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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