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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这么多年也没见过什么大人物,罗嫂被他身上的气势震得动弹不得,万万想不到他会和自己说话,有些老实人的拘谨,“皖皖她挺好照看的。”
“也是,你们都生活这么久了。”
霍沣迟迟不走,“她脾气这么大,小时候一定很受宠。”
说到这个,罗嫂忧愁的面上抹了一丝微笑,她年轻时也长得不错,只是现在老了很多,“小时候脾气倔死了,别人都要哄着她,但她很懂道理,只要能说服她,她就一定会听。”
“小时候那样,现在倒是变了很多。”明明知道错了,可偏不承认,这个倔劲还真是让人挺着迷的。
“她妈妈的死,给了她很大的打击……”这些事,罗嫂从来没和任何人说过,可不知道为什么,对着霍沣,有些话很容易说出来,也许是因为霍沣对于乔皖的关心让她看在眼里,“我知道她很要强,事事都要做到最好,但是我不希望她这样,我希望她能活得简单,幸福。”
“罗嫂,你很值得尊敬。”
霍沣沉默了一会儿,“她跟着你生活,是正确的。”
罗嫂有些受宠若惊,眼睁睁看着霍沣离开,一堆保镖跟在他身上,有气场,很快消失在走廊尽头。
她回到病房,乔皖总算不再吵着出院了,只是精神不好,仍然不怎么说话。
“皖皖?听霍少的,继续住着吧?”
“……嗯。”
良久,乔皖才道了一声,罗嫂总算放心,心想还是霍少有办法。
安昔昔怕她她不开,每天守着她,陪她聊天解闷。
偶尔,蒋奕也跑到医院来抓人,这时安昔昔就没办法了,她只能无奈地耸肩,“算啦,你有守护王,我就暂时不陪你了。”
乔皖知道她说的是谁。
罗嫂对霍沣不熟悉,但是安昔昔,那是亲眼听过他的八卦的。
自从来乔皖住院,霍沣就包揽了一切事务,有什么需要都是他的属下去做。
安昔昔倒是想争取主动权,可是一看到霍沣的强势,就蔫了。
但霍沣大部分的时间只是在门口站站,或是坐坐,却不同乔皖说一句话,仿佛有了什么争吵,处在冷战之中的两个人。
除了那次,乔皖争着要出院,他才发挥了一次自己的作用,随后就再也不吭声了。
一周后,乔皖出院,终于没人拦她了。
她到家,发现客厅的花早已经枯萎了,心里有点难受,她抚着干枯的花瓣,眼泪掉泪,成了两条泪痕。
一直以来,她都习惯了压抑自己,让自己变得坚强,不轻易掉泪,不会轻易服输,就算是被辜负了,她也没有在人前示弱过。
现在,她终于可以旁若无人地大哭一场。
乔皖开始闭门不出,校和怡然居都请了假,一天天关在房里。
罗嫂很担心,可她走不进乔皖的内心,只能一遍遍给安昔昔打电话,安昔昔听了也不对劲,跑到家里来里,把她抓出门。
丽天大厦里,安昔昔活泼地叫,“咦,这家没见过,好像是新开的,我们进去看看。”
乔皖抬头,没想到正好是霍沣差点砸光的那家店,现在已经换了名字,改成了卖水晶的,叫缘之水晶。
有一块紫水晶,打磨成精致的形状,水头也是上层,个头也不小,真的挺好看的。
安昔昔都舍不得放下了,营业员也没有催促,全程保持微笑。
乔皖看她是真的喜欢,“不买吗?”
“哎。”
抚摩着标价,安昔昔垮了脸,“我这个月的额不够了,刷不起,还是下个月再来吧。”
“下个月,说不定就没了。”
“……”
乔皖看着紫水晶,想到上一段感情,若有所思,“喜欢的东西,如果不能及时拥有,等到你真正能拥有的时候,那种喜欢的感觉就过去了。”
因为还有别的顾客,营业员招呼别人去了。
这一块透明柜头,就只有乔皖和安昔昔两个人在,安昔昔难分难舍地瞧着,撇嘴,“谁说不是呢,可是这月超支了,下月怎么办呢?”
“蒋奕没给你钱吗?”
乔皖问,“他可是a市有名的挥金如土,随便买样东西,也不止这个价了。”
“我不花他的。”
“为什么?”
歪着头,她觉得乔皖问得很奇怪,两颗葡萄似的眼珠比水晶还亮,无比认真地反问,“你不觉得,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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