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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痛苦,心里再深的委屈都只有自己受着。别妄图跟任何人说自己多么疼,多么痛,疼痛是自己的,很私人的,也不要去妄图感同身受别人的疼痛,那些对我说,我多么痛,多么疼的人,省省吧,那是你的疼痛,不是我的。
父亲顿了顿,说:“那我去抽根烟。”之后走出了病房。
“你们会因为我离婚还是会因为我不离婚?”父亲离开后我问母亲。
母亲没回答,只是摇了摇头笑了笑,我想她也不知道答案吧。
这时,病房门被推开,一张病床从外面推了进来,“莫不好,来,躺上来,准备手术了。”一护士说道,那语气有些冷。
“我能自己走过去么?”我问道护士。
护士似乎有些诧异,然后说:“可以,跟我来吧。”说完她走出了病房,我和母亲跟在她后面,走到电梯口看到父亲在电梯口吸烟,他看到我们,灭掉了手中的烟,和我们一起进了电梯。
手术室在一楼的一个角落,出奇的安静,浓浓的消毒水和酒精味道充斥着这里的空气,每一次呼吸都有凉彻心扉的感觉,在这仲夏的上午,在这样的环境,我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
“患者跟我进来,家属在外面等候。”我和护士进了一道银色的金属门,这道门像极了美国大片里的银行地下室的防盗舱门。
“儿子,别紧张,不用怕,很快就好的。”在关门的一刹那我听到母亲对我说。
手术室不大,全封闭,中间被一张很大的玻璃隔着,玻璃的另一边是很复杂的一些仪器,一个医生像操控师一样的坐在仪器边捣鼓着仪器。
给我做这手术的是我的主治医生,“明医生好。”我礼貌的跟他打招呼。
“嗯,衣服*,躺床上去,准备开始吧。”他指了指这房间一张唯一的床,其实,就是一张连床单都没有光滑干净的金属板。
碍于护士是女的,我很羞怯的脱掉了所有衣裤躺了上去,想想学医的女护士大概见多了这样的*又觉得没什么了,全身接触到这块金属板,不由得又打了一个寒颤,这个寒颤似乎该是身体的本能反应,并不是害怕。
手术室很安静,只听得到手术钳,手术刀,手术剪在一起碰撞的金属声,那声音刺耳且冰冷。扭头看到明医生和护士正在洗手槽用大瓶大瓶的酒精、盐水给手术器械消毒。
护士将所有器械并排放在一个盖着类似棉褥齐腰搞的小推车上向我走来,明医生换了一双新手套,看着我。
“你……你不紧张么?”他想说什么,但欲言又止了。
“不紧张啊。”我答道。
“为什么?”护士帮他带好了手套,他似乎笑着在问我。
“因为进来的时候老妈叫我别紧张,还有……”我没说完,笑着回答他。
“还有什么?”
“还有你对我笑。”
我喜欢人对我处于善意的笑,我会有种莫名的好感,即使不与我说话,好似用眼便可以心领神会般。
“我带着口罩,你怎么知道我又对你笑?”
“因为你眼睛告诉我的。”
明医生又看了看我,“你看,你又笑了,对不对?”我看着他眼睛说道。
“小伙子,开始了,准备好了么?”明医生一手握着着一把手术刀,一手握着一把手术钳说道。
我笑了笑,点了点头。
所谓心脏造影,就是将一根很细的导管插入到你的主动脉里,然后通过导管前面的小口向主动脉血液注入造影剂,使X射线可以将沿血管流动的造影剂在显示屏中显示出来血管及心脏的形态来。
护士给我注射了局部麻醉,麻醉药很快起了作用,明医生大概在我的右腿根部划了一条口,因为我感觉到血在往外喷,对,是在喷,我好奇了往下看了看,之后屁股感觉到血的热度。
明医生不断的看着头顶的屏幕,我也跟着看,我看着一根管子从我的大腿进入,穿过肚子的时候,明医生问我:“有没有什么感觉?”
“感觉肚子里有东西在钻啊。”我回答道。
“为什么要在大腿动脉开口呢?离心脏那么远,不可以在脖子上开口么?”我忽然问了一个问题,护士听到后站在那呆了大概2秒,之后明医生说:“这类检查从第一例至今都是从大腿开口。”明医生解释道。
护士现在似乎没事做,走到我旁边,抬头看着屏幕,还不断问我有什么感觉没,有没有不舒服。
注射造影剂的时候,我按着明医生的指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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