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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o爱的事,是不是天天晚上都要?小别胜新婚哦,离开老婆这么长时间,有没有新鲜感?”
“没有,还是老样子。我不知道是为什么,跟她什么感觉都没有,像是为了要完成任务似的,干完事各人睡各人的觉。”
艾应莲哈哈大笑,海生急道:“这有什么好笑的。”
“你脑袋里老想应付老婆,像是对她完成任务,哪里会有趣。你要把她当成情人,知道吗,只有当成情人,才会激|情澎湃。鲁迅说过一句话,爱情要常新,才能够维持两人的爱情。”
“我跟她睡觉,她老是像给学生布置作业一样对待zuo爱,她自己又想要,又不懂怎么要,我对她真的没什么性趣。只是有了孩子,家还是要保留。老婆当不了情人,情人也当不了老婆,天下总是有缺憾的。”
“是你上床急还是她上床急?也就是说,谁主动?”
“她急,我主动。”
艾应莲笑了,说:“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为什么不教她呢,要慢慢,先聊天谈些这方面的话题,然后是抚摸,不能急着就要,像要完成上级交代的任务一样,这样肯定不行。还有花样要变,能够层出不穷,那是最好不过的。男女都一样,都喜欢变化,不喜欢一成不变。天天吃一样的饭菜,吃久了谁都要腻的,就想吃些新鲜菜,最好是生猛海鲜,或者加些野菜,调调胃口。其实女人是很渴望的,下面空洞的,见到想要的男人,有一种焦虑,想要充实被侵占的欲望。所以女人和男人刚好相反,女人喜欢男人的东西又大又长,还要坚硬无比;而男人呢,总是希望那洞越小越好,像十七八岁的少女一样。这两者看似矛盾,其实不矛盾的。双方都是朝着充实的目的而去,唯有做到了充实,才达到天人合一的境界。要不是,就是给你个**,你也不会得到多少快乐。”
“这些我都知道。可是有些事情,她不想你教她也没有用。”
“算了,别聊这么多了,我看你越聊越伤感,影响我们晚上睡觉。快把酒喝了。”
两人把酒喝了,吃了饭,艾应莲去洗碗。屋里闷着,窗户紧闭,还有暖气,海生喝了一点酒,想透口气,走过另一间卧室,到阳台上吸口冷气就进来,海生一看,高兴地自言自语:
“说今晚下雪,这么快就下雪了。”
雪刚下,下到地上的雪很快就融化掉了,在外面的路灯照射下,看得见地上有些潮湿。天空的雪花零零散散地飘舞着,街道行人稀少,只有小轿车来往。海生没穿大衣,在阳台上不能呆久,站了一两分钟便转身进屋。艾应莲洗好了碗筷,抹干净了玻璃茶几。海生告诉她外面下雪了,她像小孩子一样高兴地说:
“好啊,下雪了,下雪太好了,最好下大点,明天我们去堆雪人。”
“明天我要到抚顺出差。你也跟我一起去吧。”
“真扫兴,好不容易等下雪,你就要去出差。”
“那是工作。”
“你那工作,也不急一天两天的,你说你出差了,谁知道,是不是?”
“是。”海生知道,公司的产品现在越来越难推销了,不仅是辽宁办事处的业绩下滑,整个集团公司的业绩都在下滑,公司老总根本没心想生产的事,跑银行想贷款,跑上海深圳的一些股份公司,和他们谈收购重组的事。艾应莲当然不知道广东亨达公司现在的处境,海生也没跟她多说公司的事,他也不知道跟这个东北妹在一起的日子还有多长时间。
睡觉的时间还早,艾应莲抱着吉他弹唱崔健的《一无所有》。海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谈唱这首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歌曲,也许这是她最喜欢唱的。海生躺在床上,拿了艾应莲买的小说《挪威的森林》来浏览。艾应莲唱完了《一无所有》,把吉他放在桌上,去了卫生间回来,说:
“还看呀,难道你今天不累?”
“累啊,早想睡觉了。”
“想睡觉就别看书了。”
海生把书放在床头柜上,上了卫生间小便洗手回来,脱了外衣,关了灯上床钻进被窝里,艾应莲已经脱了精光,碰到她那温暖光滑如蛇的身躯,艾应莲嗖地卷缩着身体,说:
“你的手这么凉。”
“抱着你一会就热了。”
“等你热了再包吧。”艾应莲翻过身来,面对着海生,说:“行不行啊,回家天天干老婆,不行了吧?”伸手去摸海生的那东西,笑说:“怎么这么软啊?”
“冷呢,还没热起来,一下就能硬起来,那要吃药了。”
“要吃伟哥,或者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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