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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之而起的极乐感!
那股夹杂著微痛与巨大快感的狂潮,疯狂地席卷了她的全身,并且窜向了她的四肢百骸,令她只能一边泪流不止,却又一边无助地媚啼著。
「为……什么……」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的身子怎么会这么……愉悦?
他那硕大的坚挺在她体内一回又一回地冲刺,为什么会让她感受到这种奇异、刺激又惊人的快感?
「抱歉……」
在似乎没有止境的高潮之中,花蕊听著西门残破一声又一声的抱歉,感受著光滑的背上一滴又一滴的微热水珠,而这一切,终於让她彻底崩溃了。
他竟哭了!
这样一个顶天立地、寡情少言的男子竟然哭了!
他为何要哭?为何而哭?
是否,他根本不想救她,而那句「她帮过他」的话只不过是个藉口,事实上还有别的她不知晓的原因?
更是否,他早已有意中人了,只不过因为那个她尚未知晓的原因,他才不得不要了她?
一定是了,否则这样的男子怎会泪流……
「你……你……」感觉著西门残破的泪,花蕊也忍不住地放声啜泣。
山洞之中,有著她一声又一声含泪的娇啼,以及西门残破含泪的低喘……
纵使如此,西门残破依然挥著泪,一手掐住她身下的花珠来回揉弄,同时一次又一次的将坚挺撞向她的花心。
「不要……不要……」
在西门残破急速的律动,以及用手指揉弄花珠的双重逗弄之下,花蕊体内的极乐感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并且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抱歉……」不断地冲刺著,西门残破终於抬起泪眼,望著花蕊含泪的眼眸愈来愈涣散、感受著她体内的痉挛愈来愈紧凑。
惊天的快感与欢愉,不断地侵袭著花蕊的四肢百骸,令她的脑中一片空白,只能任由西门残破对她一次次的占有,无助地尖叫,哭泣,直到声音变得嘶哑,直到身子几乎虚脱……
由身後紧紧拥著花蕊疲软的身子,听著花蕊无声的啜泣,西门残破也只能含著泪,不断地说著,「抱歉……」
第八章
木已成舟,什么都改变不了……
可就算到了今天,花蕊依然不明白西门残破的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他究竟知不道他自己做了什么?!他可知他以後、她以後……
紧紧地握住双拳,花蕊不再思考了,因为她也无法再思考了。
因为由那夜起,西门残破就在弄梅阁的偏远角落里那间他为自己搭建的木屋住了下来,至今已半年有余。
刚开始时,他日日跟随在她的身旁,只要她一皱眉、脸颊一酡红,他就会抱著她到她的房间内,不发一语,激狂地爱她,将他的坚挺由她的身後,深深地埋入她的体内……
慢慢地,他了解了每回蛊毒可能发作的时间,然後适时、沉默地出现在她身旁……
这究竟算什么?
为了那个什么她帮过他的烂理由,他有必要做到这样吗?
真的有必要吗……
但此刻的花蕊不明白、也不想明白了,因为如今的她,也只能让他进入她的生活,然後习惯他在她的生活中……
平时,他依然在火防队工作,做他的小小火防员,然後在出任务回来後,静静走至离她有一段距离、他自己搭的小屋外砍柴、生火、为她的患者熬煮伤药,甚至……做饭。
有时,她想与姊妹们相会时,他便会一语不发地送她前去,并在相会地点的不远处等待著,直到她走出来之後,静静地将她抱上马,送回弄梅阁。
更有时,他会一个人关在房里好几天,再度出现时,在她的房内放上一些亲手打造的精致小首饰,通常都会有十三个——她所有无双门的姊妹们皆有,只不过,镶有「蕊」字的那个总是最美,最耀眼……
但随著日子一天天过去,花蕊却发现西门残破的话更少了。
除非必要,他几乎都不与她谈话,除了欢爱时,他也几乎都不碰触她,就算有时不小心碰到了,他也会立即缩回手……
有时,他更会消失一段时间,然後在回来时眼底堆满了落寞,待在他的房中足不出户……
她唯一见过他眼底不再有落寞的时候,是在那回,她因接受他那样多的「馈赠」後,专门为他订制了五套衣裳,并将之放於他的房中时。
她犹记得,那天的他,穿著她订制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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