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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笑脸,也给了娘娘一个笑:「对了,嫂,你们什么时候乔迁,记得和我讲声。我帮你们送个酒呀。」
娘娘愣了愣,说:「乔……迁?」
爆丧哥便故作惊讶地说:「锥爷刚刚才跟我说搬屋的事呢!他该不会从没跟你提起过吧?」
娘娘心中暗自苦恼,但脸上却仍强笑说:「嗯……好像是说过。不过细处的事都没议计好,不想他会那么早跟别人说呢。」
爆丧就说:「你这话就不对了。难道我也算是『别人』吗?」
娘娘摇摇头,说:「当然不是了。」
爆丧就说:「你不是别人,我也不是别人,所以锥爷就跟你我都说了。不过他更应该先和你说啊,毕竟你是女主人嘛,对吧,啊嫂?」
娘娘分明感觉到爆丧在挑衅自己,却只能生生忍下,微笑以对。但爆丧讲得不无道理,搬屋这么大件事,锥爷怎么可以不跟娘娘说呢?不跟娘娘说也就罢了,竟然和爆丧这个没相干的外人说了!教娘娘怎么吞得落这口气?
大旧见爆丧走了,不忘对娘娘说:「我觉得,太太与老爷关系变淡,说不定有人挑拨离间的原因在。」
「『有人挑拨离间』?」娘娘看着门外,说,「你说是谁?」
大旧低头说:「不知道。」
娘娘说:「爆丧堂堂一个大男人,竟然也学街八做长舌妇,管起人家的家务事来了!怎么会这么可恶!」
作者有话要说:好像有人对架构问题颇有疑惑?其实这文一开始的设定就是现代架空,A市、B市等地名、以及什么司法与治安的背景都略能感觉到与现实不同吧?还有场景框架越来越大的问题……
主要是因为lz不爱一开始将设定和人物一股脑说出来的写法。更想尝试一下从特写到远景的拉镜头般的写法。希望大家不会感觉太违和~
☆、第39章
大旧说:「他本就是个喜欢管事的人,不然怎么会连黑柴那边都管了?」
「黑柴那边?」娘娘脸色一凛,「什么意思?」
大旧说:「最近娘娘心情不好,又为旁的事操心,所以没有关注到黑柴地盘的归属问题。黑柴死了之后,爆丧将黑柴的旧部清了清,跟住就『代…理』了黑柴那边的事务。我想今天他来找老爷,就是为了确定他的位置,希望下次馆子开会的时候,锥爷正式任命他接管黑柴堂口。」
大旧本以为娘娘听了这个消息会柳眉倒竖,怎知娘娘却是柳眉低垂,幽幽叹了一口气,便说:「我去看看汤煲得怎样。」
白雪敲门进了锥爷书房。锥爷的书房有着摆设性的书柜,书很多,但很少看。他的电脑桌上摆着相架,但相架里的相片都是风景照,没有人物。娘娘也从不勉强锥爷在桌子上摆自己的照片。锥爷看了看白雪,说:「坐吧。」
白雪这才慢慢坐下,跟锥爷说:「锥爷,有什么吩咐吗?」
白雪不是第一次来锥爷家,但之前来的范围都仅限于厨房、饭厅和客厅,怎么都上不了二楼,更别说到书房了。大佬的书房不是是人都可以入的。锥爷点燃了一根雪茄,说:「黑柴的事,你……」
白雪忙说:「真的要多谢锥爷信我,多谢嫂子帮我。不然我都不知怎么办。」
锥爷笑说:「你清者自清,就算没人帮你,都一样可以脱身的。」
白雪说:「不敢不敢。」
锥爷又说:「听讲你真的打了黑柴?」
白雪愣了愣,才答:「是的。」
锥爷问:「我真的想象不了,你打人该是怎样的。」
白雪笑了笑,说:「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坐办公室的白领在酒吧打人都见不少,更何况我这个……我这个小流氓呢?」
锥爷说:「那你是为了什么打他?」
白雪在庭上拒绝回答这个问题,那是合法的。但在锥爷面前,似乎没有『合法』与『不合法』之分,只有『听话』与『不听话』之分。顺我者昌逆我者亡,黑社会本色。白雪捏了捏手心的汗,才答:「我……我好像没和你说过?我之所以入行,是因为……因为我母亲也是在红灯区工作的。」
「哦?」锥爷吃了一口雪茄,认真地看着白雪。
白雪继续说:「她一生凄惨……她的同行姊妹我都视为姨妈姑姐一般看待,所以我对她们这个行业,其实还是有一点感情的。当我亲眼看到黑柴的所为,又亲耳听到他对……对我母亲的侮辱,我便一时失控了。」
锥爷皱眉,说:「他对你母亲的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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