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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教袖袖有些什么闪失,便是玉家人不来寻你麻烦,也望乞兄台别再露脸与轩辕丘上,便是兄台抬贵手了。”
凤晞凉着一张脸承了。
玉袖在旁处听了半天,方醒悟到大哥今日的两番话十分稳重。但按从前他那轻浮的模样,是决说不出这么一溜稳重的言语。
她想自她醒转过来的五十年里,大哥多在华严里用功,即便北冥帝那趟次宴会,也算难得见到的千金一面。
她睡去的两百多年里,苍天竟能妙手如莲般将一个风流少年雕琢成一个沉稳青年,委实不可思议。因这就好比将一朵残花,弹指吹为一位姽婳女子那样梦幻。
玉袖与凤晞双双应了他几句话,目送他出了视线。
较之来时的风流意气,他这厢走得,却显得分外萧索。
不晓得是不是大哥一番话教凤晞吃了个鳖,进了屋后,他的脸色很不好。
她正想解拆则个,苑外急冲冲飞来一个身影。
嗬,今日她的优昙苑真是热闹,仙客十分的多。
这位仙客正是她那不对盘的二舅舅。
玉袖斜着眼,满心掂量着大哥怄凤晞的话,二舅舅却进了屋,手里拎着一壶酒,自说自话捡了门口的木梨椅坐,并与默默发呆的两位道:“你莫这样望着本少,倘若不是因衡衡心里不顺,本少却也不想多遭扰两位。”
本有些沉闷的氛围,因二舅舅这声“衡衡”生生破了,似一把百步穿杨的飞箭,尖叫着从外面射进来。玉袖直直从凳子上跌下去。
二舅舅这番话委实要命啊,这缘是一追一的戏子,生生成了一出三角恋,又是三位小生角儿的三角恋,便更加不得了啊。
凤晞不动声色地笑了笑,抬手将呆鹅也似的人扶起来。
玉袖朝灌了kou凉茶,猛地让一锅糊粥脑瓜转成一锅清汤,她的灵台清明不少。
她原本以为那个凤子定然是个蓝颜祸水,不然怎教在温柔乡里泡惯了的大哥乖乖地为他倾了一颗心。甚没想到,真正的祸水却是自己的亲大哥。
她回头想想小时候的一桩事,再与二舅舅这件事联系一番,果然那时候大哥的祸水形象便初见端倪了。
这桩事,还要回顾她三万岁那年,翎雀园好生热闹地迎了三仙友,听闻是申山的白鹿上神特意携妻带儿探访高府。
玉袖不大懂特意是特的哪门子意,娘亲便解释说,阿爹时常公务缠身,深夜不能寐,令一双眼目生出些疾病,需磨些珍珠粉来治治。但那时鲛珠十分稀奇,浅滩上的贝珠也难寻,同鲛人的君上讨,不若同昆仑上的凤族讨,毕竟比邻多年。
娘亲将这桩事交与大哥的时候,他不若与玉袖一般岁数,却十分有出息。遣他上昆仑讨颗琅?渲椋?馓职√值奶稚狭嗽妒?虬饲Ю锏纳晟健?
结果易见,他不识路,萎在申山了。
爹娘却不晓得,心头急得甚,并着轩辕丘地仙老儿一同寻了两日,方知他承蒙申山的白鹿上神救助,照拂了些时日。爹娘便将这涌泉之恩情牢牢靠靠地钉在心上,望乞来日能报上一报。
申山瑞兽白鹿,是万年得一只的神兽,着实珍贵,现下退隐红尘不问世事。此番出山游历,实因其子曾与大哥做了几日青梅竹马,多年不见,甚为挂念,其父便携他来轩辕丘解一解思兄之情。
玉袖不晓得大哥在外的桃花债,左右无关与她。但这桃花债来女人正常,债来男人更加正常,债来债去债来个娃娃便只有恋童的变态方能干得出来。
被债来的白鹿子唤胤吾,稍稍张她三百年的岁数,心智未长全,倒先学会早恋,醋劲也大。她趴在玉衡怀里时,胤吾便用嫉妒的眼神,似要从她身上狠狠剜下几剁肉,空气里顿时充斥了一种被仇恨点燃的硝烟,令她冷汗涔涔。
料得没错的是,不几日后,胤吾便下了战帖与她道:“倘或你输了,便要将衡哥哥让与我,你日后也不能与他这样亲近。”
玉袖本想说他喜欢大哥带走便是,可再在思索一番,倘若这么做,两人定被家长双双打死,基于她是个善良的姑娘,便不谋这诡主意。然这战帖她不承没面子,承下了麻烦。最终自尊心战胜了理智,她应了。
赛局的头筹,他们便将轩辕丘树上的鸟蛋掏尽,供出来一比,各得五百平分秋色。胤吾不甘心,便出主意去爬昆仑山的那株神谷树,先到先赢。
神谷树高且壮,没十来个人围不住,能爬上也算得上高手,因他俩都认为自己是高手,必定要将它爬一爬。
可是待玉袖全神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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