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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枝条了!好清凉!”凉意沁来,长空忽然清醒,望着伞盖心道:“长空,眼看就要成神了!你绝不能就此死掉!”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立刻狂爬起来,伞盖越来越近……终于踏上伞盖,跳入云雾弥漫的天宫!长空狂喜之下竟绊了一绞,两人摔倒在地。凌天抱着长空猛亲一口,大笑道:“小子,我绝不忘你的功劳!”
那天宫守门小神正在打瞌睡,忽然望见从天梯上跳来两人,好不吃惊——他当值几百年来还从未看见有人爬上,如今一下子就上来两个,哪里安排?忙道:“天神职位紧缺,你俩只能有一个成神!你们说说为什么想成神?”长空不假思索道:“就为自己。”凌天更绝:“为了统御天下。”小神端起一脸严肃道:“既要成神,应该心怀天下才对。你俩都如此私心可真是难办,要不你俩商议个人出来?”凌天冲长空抛个媚眼道:“小子,你不是爱我吗?你选我,我也选我,岂不统一?”长空回想起一路的艰辛,深知若无她的残酷逼迫,任自己有天大的毅力也决再爬不上来,便哀求道:“这机会对我终身难得,你再召人又可爬上,就可怜可怜我吧。”凌天假嗔道:“放屁!你到底还爱不爱我?”长空看势不妙,若不力争便要滚回人间,冷笑道:“嘿嘿,你以为我拼死把你背上来只为你的几道媚眼?世上哪有这样的傻瓜!”凌天大怒道:“老娘竟为你所骗!是你自己跳下还是劳我动手?”长空本指望小神出来主持公道,却见他竟不理不睬;不禁悲愤之极,“哇”地吐出一口鲜血,恨自己费尽心机却总是一场空!这追名逐势的俗世果然冷酷,人人只想利用别人抬高自己,哪里有半分情谊可言?但既走上这条路,早已身败名裂,岂能回头再来?正思索间,凌天抬腿便踢,长空一个倒栽葱,惨叫一声摔了下去。
小神道:“你就这样成神吗?”凌天道:“还要如何?”小神摸着她光洁的手背道:“你不明白?”凌天看他神色,当然明白刚才抛给长空的媚眼却勾住了这蠢材,便随他进房;待看见小神将自己的名字登记入神册后嬉皮笑脸地走过来,便一鞭结果了他,将尸体踹下云端。
凌天信步闲转,沿途望见奇花异草亭台楼阁,均美不胜收。不知不觉就来到宏伟的太极殿前——此处乃天宫早朝之地,众神正在里面静候天帝驾临。侍卫看凌天大大咧咧而入,不知她是何方神圣,未敢拦阻。凌天进了大殿,见众神衣冠堂堂屏神敛气拱手两侧,肃穆之态甚是可笑;众神看凌天径直走向天帝宝座,均悚然变色。凌天哪知天宫礼仪,毫不客气坐上御座,嘻嘻笑道:“你们都在干吗?”又看宝座太矮,索性跳上桌来,翘腿坐下,看众神无人理她,便骂道:“这是什么破地方,怎么人人全象木偶一动不动!”
一神忽然大步上前,厉声道:“哪里来的妖孽!竟敢在朝堂撒野!快给我滚出去,否则——”其声如洪钟,震得整个殿堂铮铮做响。凌天不由一哆嗦,再看那神形貌伟岸,便如一堵巨墙横在面前,浓眉大眼不怒自威,一双大手好似蒲扇——凌天自出生还从未如此怕过,担心他一捏自己就会碎为粉末。
此神正是崇伯鲧。他一向面相冷峻不苟言笑,性情耿直刚愎自用,因而常得罪众神。刚才明明众神均想呵斥凌天,但鲧一挑头,反有神怨他太过分。凌天看众神中还有一位身形壮硕,兴许可与鲧一敌,便偷偷飞眼向他,又挤出几滴眼泪,装出极可怜状。共工果然被迷惑,看她柔弱无依不胜娇怜,又加上素与鲧不睦,便挺身道:“崇伯住手!她还是个孩童,你如此凶狠岂不太逞强凌弱?”有神当即附和道:“对,即使天帝在场也不会如此对待。”鲧道:“天廷自有尊严。天帝尚幼,我等都是长辈,理应代他树立权威。”共工一怔,不知如何做答。
却说共工有两家臣相柳浮游,相柳力大浮游计多,均是奸佞之辈,常无事生非。浮游当即跳出道:“天帝的权威自应由天帝来立,你若代立到底算你的还是他的?”鲧放下凌天,冲浮游怒道:“你,你——”憋得满面通红却说不下去。众神很快就分做两派,一时吵得不可开交。凌天看时机难得,忙从后门偷偷溜走,不想刚出门就与一天神撞了个满怀。
凌天气急败坏,低声喝道:“是谁?快滚!”那神嘿嘿一笑:“你要朕滚到哪里?”有侍女低声道:“皇上在此,不得无礼!”凌天一惊:难道这偷窥的家伙就是天帝?回头细看,但见对方长脖小眼窄耳,还圈着两只箩筐腿,形貌实在称不上英俊。颛顼笑咪咪道:“你是哪宫的?朕怎么从没见过?”凌天知道瞒不过他,回道:“我刚从天梯爬上。”颛顼眉头一皱:“难道你原是凡人?”凌天不屑道:“人是什么东西,我生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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