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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所犯何事?”不动声色的问。
“师父还记得兵器库秘道的事吗?”牧也不动声色的道,“父皇下令封闭秘道,哪知这些逆贼竟趁机杀死工人,冒名顶替,今夜更将水火提入秘道。这秘道一案父皇本交与我审理,怎奈总是一无所获,今得知疑犯在此,因此来捉拿疑犯,尽快审出秘道一案,请师父谅解!”
“那么,疑犯是谁?”高头问。
“仙道大人,还是你来说吧!”牧微微一笑。
仙道提着中村出来说:“禀王爷,我追踪秋原到国公府,遇见他和中村碰面,交涉中秋原身亡,高头大人又不许我带走中村,从中阻挠,实在令人非常为难呢!”说着还挠挠头作为难状。
“哦,师父,竟有这等事!可是我此来正是要带走这两位的呢!”牧微笑着看向高头,言语中却有着无比伦比的气势。
“一场误会而已!”高头打着哈哈,接着又迟疑了一下才说,“可是,你确定真的是中村吗?他在老夫府上也不过有十几年了,从未出过什么差错,这种事怕是刀架在他脖子上也做不出来!”
“是吗?”牧不动声色,微笑着说,“我想也是,这样大事,罪同谋反要诛连九族的,量他一个小小的家奴未必有此胆色!因此更要带回去好好审讯,找出幕后主使者!”
“也许其中有些误会呢?”高头道。
“是吗?那就带回去好好审讯,若真的冤枉了他,本王亲自向他致歉,到时必定完璧归赵!”牧讲得甚是诚恳,却不容置疑。
中村一听,苦于被仙道制住动弹不得,只得叫道:“王爷,大人,小的真的不知情呀!请不要抓小人呀!”
“王爷,大人,小的和秋原是同乡,几天前他找到找我说要借住几天,其余的我一概不知呀!大人,小的冤枉哪!”中村大声嚷道。
“王爷,你也听到了,中村他并不知情,一切是秋原搞出来的!”高头转向牧说。
“师父,即便如此,还是要走一趟的,法不可废呀!”牧坚持着说。
“大人!”中村叫道。
高头冷哼一声:“蠢材,我平时是怎么教导你们的,竟然收留底细不详的人,现在弄得整个国公府都不干不净,真是岂有此理!”高头越说越气愤,须发怒张,随手一甩,一股罡气朝中村飞去。中村闷哼一声,身子顿时萎顿下来,一缕鲜血从嘴里溢出,仙道大惊,一探中村脉门竟是经脉俱断,已回天无路。
“你!”仙道怒目圆睁,指着高头说,“好一招杀人灭口!”
“哼,我这是清理门户,他罪有应得!”高头说,“我国公府门规森严,他知法犯法,我只不过替皇上分忧,诛此邪佞!”
“师父,你应该知道中村是重要人证,你这么杀了他,实在难逃灭口嫌疑!”牧说。
“有什么好说的,为皇上分忧难道是错的吗?王爷,我倒不知你是何居心!”高头冷声道,“莫非你怀疑老夫!”
高头狞笑一声,“难怪王爷纵容仙道大人和流川队长擅闯国公府,杀死我众多侍卫,原来早有意作题发挥了!”
“岂敢,岂敢!”牧眉微皱,“事情是怎么样,相信总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师父还是先养伤吧,以后牧再上门请教!告辞!”手一拱,转身带人走出高头府。
“等等,你不带走他们的尸体?”高头叫道。
牧转身笑笑却不停步:“还是留着吧,我喜欢活人,不过,我想师父喜欢的是尸体吧!”说到最后一个字时,人已在大门口了。
高头脸色铁青的立在那里,恨得咬碎刚牙!
一出国公府,流川枫再也支撑不住了,猛地吐了几口鲜血,人也软软的往地上倒!刚刚的恶战耗尽了他所有的体力,而森重宽和高头的那一掌更是让他心脉大受创伤!
“枫!”
“流川!”
两声惊叫,是仙道和牧,一左一右接住流川下滑的身躯,两人的脸色吓得苍白。流川面如白纸,唇边残余着血迹,红的刺目惊心,两人只觉得心一紧,揪着痛。
仙道手一拉,把流川紧紧的搂在怀里,颤声问,“枫,枫,你怎么样了?你,你不要吓我!”
“仙道!”牧抓起流川的手为他号脉,却见他脉息紊乱,知是受了严重内伤,沉声道,“流川受了严重的内伤,你放开他,我为他疗伤!”
话音刚落,仙道便松开流川,一手扶着他,一手搭在他背后,内力绵绵不绝送于他体内。
流川看着仙道,无神的眼睛依然清澈执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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