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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得备份厚礼吧。”双目飘出一丝狡猾。
颜鹊眉一皱:他跟傲参关系虽近,却不能公开,那么找到侯府丢失的马匹,继而拜访渤瀛侯,实在是个好借口。
倾之这孩子——颜鹊暗想——太精于揣摩人心
“你打算怎么做?”颜鹊问。
倾之道:“午后我和大哥二哥去马场周围转转,看有没有蛛丝马迹可寻。”
“嗯。”颜鹊点点头,却心道:寻马是假,这三匹“小马”想要脱缰撒欢才是真。
渤瀛侯府就是原先的海都王宫,牧马场在侯府之南,是一块仅用栅栏圈起的水草丰美的丘陵地,背靠茂林,草木郁葱。
兄弟三人下午一番细心勘察,果然发现有处栅栏被损,而马场后就是客栈伙计说的城南茂林。三人在林中寻了一阵,又发现了蹄印粪便等痕迹,只因天色已晚,决定翌日再探。
二度入林,只收获了些山珍野味。颜鹊喝了口茶,心道:早知道这三个小子飞鹰纵狗的心思——不过有荷叶蒸鹧鸪、山菇野鸡汤封口,也着实不好多说什么。
第三天,已探好了山中水源分布的三人分头行动——此处草木丰盛,容易隐蔽,但马要饮水就必定要找水源!
黑马,钉有马掌,不是野马,三蹄雪白,一蹄乌黑。倾之从树上跳下来,摸出腰间结了扣的绳索,悄悄靠近——不错,就是它了!
飞索套马,用力一拉,倾之借力飞身上马。黑马猛被套住,忽又有人骑在背上,一惊之下大发脾气。它前蹄腾空,昂首嘶鸣,原地打了好几个转儿,企图摔下背上的人。倾之双腿夹紧马腹,抱住马脖,就像粘在了马背上一样。
“脾气不小啊。”倾之紧抿双唇,却也露出棋逢对手的笑意——他早已不是那个骑术不精,在雪地里吃足了苦头的花倾之,这几年,玄都的野马烈马也见识过不少,还从没有他驯服不了的。
黑马使足了力气前抬后蹬左扭右拧,倾之勒紧绳子,顺势起落转摆,始终安坐马背。黑马甩不掉倾之,长嘶一声,狂奔起来。倾之一手握紧绳子,一手抓紧马鬃,暗道:看你能耐我何?
然而终究还是大意了,当倾之意识到一人一马离地腾空时已不及下马。
崖头不高,下面是一片湖水,倾之心惊——他不谙水性!
“通”一声巨响,溅起巨大水花。
一马一人落入水中,倾之抓住绳索,可马却已从绳扣中逃脱。
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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