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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的几个人之一。根据莫妮卡·兰格利在《花旗帝国》①中对桑迪·韦尔的华尔街生涯的权威性叙述,海顿斯通的继承人哈德威克·西蒙思奉命与维尔会谈,以确定“这个知名企业的高贵出身是否对这些松散的布鲁克林犹太人管用”。日后将成为保得诚证券公司带头人以及纳斯达克股票市场有限公司主席兼CEO的西蒙思回忆道,他“从未听说过这些公司,不管它叫‘莴笋碎牛肉’还是其他的什么,我们甚至都没有注意过这类公司”。在9月11日这个截止期限到来的前三天里,费利克斯在证券交易所与拉斯克和交易所主席罗伯特·哈克进行了多次会谈,然后又马不停蹄地赶去ITT会见哈罗德·吉宁。至于西蒙思,这位海顿斯通创始人以及仑·吉宁的曾孙,除了默认收购外没有其他选择的余地了。到了1970年9月11日,CBWL收购了海顿斯通有价值的部分—尤其是其高贵的名号—成为了具有威望和历史背景的新海顿斯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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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节:1 大 佬(48)
当时的情形非常危急,9月11日的大限即将到来—要么同意CBWL的收购计划,要么就让海顿斯通关门。费利克斯这样回忆道:
当天上午9点15分,我和拉斯克正与格尔森(杰克·格尔森,俄克拉何马州的投资人,也是收购计划的最后阻力)交谈。格尔森问道,为什么不能让海顿斯通破产呢?为什么这家公司可以得到不同于佩恩中央铁路和洛克海德的待遇呢?他当时简直疯了。有人告诉他,如果他不同意对收购交易放行,那么金融界绝不会原谅他。他认为这是对他的威胁。我认为他当时觉得自己无论如何都会赔个精光。CBWL公司的人在前一个晚上就已经纷纷出动,他们从早上4点钟开始就一直在做格尔森的工作。格尔森想跟我和拉斯克谈话……我和拉斯克跟他谈了一个多小时。我们从个人利益谈到国家利益。拉斯克具有极强的说服,而且他还是一个非常诚恳的人,这点非常重要,我们最终挺过来了。最后,格尔森问道,你们能给我多长时间,我们告诉他我们总共只有15分钟,因为我们要在交易开始前关闭海顿斯通。拉里·哈特佐格(格尔森先生的律师)过来告诉我们说,“费利克斯,你达成了交易。”我走进了隔壁的房间,告诉在场所有的人他们达成了交易。然后我深吸了一口气,很快出去了。当时距开盘只剩下5分钟。
费利克斯代表纽约证券交易所与桑迪·韦尔达成了一项交易,证券交易委员会向新成立的公司注资760万美元现金,并承担海顿斯通价值1 000万美元的负债。桑迪·韦尔在这次交易中取得了辉煌的战果,他从此走上了非凡的成功之路。
两个月之后,费利克斯和危机委员会面前又出现了一桩濒临破产的危机。这次的濒危企业是华尔街最大的经纪公司杜邦–格罗尔福冈公司,这家公司在杜邦、格罗尔福冈斯塔兹公司和赫斯奇公司合并之后不到6个月的时间里,就开始面临着破产的危机。当时《时代周刊》记载:“这家经纪公司发现自己面临着深深的困境……它有堆积如山的文书工作,而它的账目则是一片赤字的汪洋。”费利克斯在刚开始的时候就曾经对这次三方合并持有疑问。“处于严重后台危机中的企业的内部数字是毫无意义的。”他这样告诉《财富》杂志,“因为你根本无法弄清楚它们的情况。”
当杜邦-格罗尔福冈公司面临破产时,华尔街的未来再次遭受威胁。而且就在它开始从内部坍塌的时候,费利克斯已经与知名的美林银行达成交易,让美林去拯救另一家与杜邦-格罗尔福冈公司规模相似的企业古德博迪公司。费利克斯对当时的情形还记忆犹新,古德博迪的主要投资人詹姆斯·霍格尔来到了危机委员会,但是他不愿意透露古德博迪资金短缺的具体数额。“如果你不告诉我实情,那么你就不能离开这儿。”费利克斯这样告诉他,“他看着我,然后两行眼泪就滚下来了。这真的是让人非常难过的时刻。”
但是这项交易还有一个难度极大的条款;美林同意接管古德博迪—在纽约证券交易所提供2 000万美元补偿的条件下—但是在美林完成交易之前,不得有其他公司破产的情况发生。拉斯克回忆道:“如果杜邦–格罗尔福冈破产了,那么美林就不会接管古德博迪,而一旦这两家领头企业同时垮掉,那么毫无疑问,整个国家、经济、行业还有投资者都要蒙受沉重的打击甚至灾难。”
穿着引人注目的三件式西装、梳着整齐小平头的H·罗斯·佩罗从得克萨斯动身去拯救杜邦–格罗尔福冈公司。他在1962年凭着兜里的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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