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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府债券的收益率,另一个是他对社会保障贡献的隐含收益率。这种比较忽略了某人应该支付的巨额美元债务。
布什先生毫不浪费时间地直接进行这种虚假的比较。“但是所有无风险投资中,最安全的投资方式所能获得收益率……大约4%(指的是政府债券)……是目前他们能从社会保障信托资金中所得收益率的2倍。”
有什么方法能够把布什在仅仅几分钟时间里做出的三个自私自利的错误评论解释过去呢?我看是解释不过去的。在这里,我们讨论的不是可疑的经济分析,而仅仅是事实:布什先生对全国电视观众所说的绝不是事实。
真正让人吃惊的是那些被保守者们抱怨的“自由媒体”的沉默。如果一个CEO花在研究上的钱是公司向媒体宣布数目的2倍,《钱线》绝对不会让他“逍遥法外”。但是当布什宣布他对新项目的投资是其竞选运动中所宣布数目的2倍时,记者什么也没有说,也没有任何人再继续这个话题。
无数的诱饵(2)
像我所说过的,我不想继续写这些东西了。但是记者们忙于追逐哗众取宠的事物,以至于没有时间关注候选人对其实际的政策建议到底说了些什么。所以我不得不指出,在一个打算突出其经济计划优点的采访中,布什故伎重施:大大夸大了自己的支出计划,在很大程度上掩盖了他的减税成本,陈述了他在社会保障上的虚假观点。
我们没有责任
2000年10月18日
不管这次选举的结果如何,将来的史学家们很可能会将其看做是美国输掉了一次重要政治考试的一年。
几十年来两党均没有负起责任,然而到了20世纪90年代,奇迹般地,美国开始看起来像个成熟的国家了:能够提前制订计划,能够未雨绸缪。但这只是一个错觉:事实证明,我们只不过是在玩过家家而已。
一个政府,财政责任的基本原则和一个家庭的原则基本上是一样的:偿付债务,并在情形尚好的时候建立储备以保证在将来能够使用。现在就是美国政府的“好时光”,这至少体现在以下三个方面:
首先,我们处于和平时期,没有强大的军事对手。你没有必要认为会发生新的冷战,也没有必要认为事情难以维持现状,或者认为国防支出会通过某种方式从目前较低的基础上增加。
其次,我们的人口状况在可以预见的将来会和现在一样协调。现代美国政府正在很大程度上致力于保障老年居民的收入和医疗支出。未来10年,有资格享受医疗保障和社会保障的人口会不断增加,再增加,直到看不到尽头。同样的,账单也会不断地增加。如果为了使占人口比例不断下降的非退休工人可以忍受其要承担的税款的话,那么我们最好现在就开始进行储蓄。
最后,现在美国的经济……间接地说是联邦预算……得利于世界上其他国家的人认为美国是个投资的好地方。巨额外资的流入使得美国的利率下降、股票价格上升,这两者都使货币流入联邦金库。有些经济学家认为这些流入的货币,正如1997年以前流入亚洲国家的资本一样,只是让我们为将来的危机做了准备……我不愿意说我不担忧。但是即使是没有危机,我们知道外国投资者(还有美国投资者)最终都将在美国之外发现更多的机会,总有一天这种流入会变成流出。如果我们没有为那一天做好准备的话,我们会后悔的。
所以美国政府要做的既负责又合理的事情就是立刻准备一笔很大的盈余。的确,有长远考虑的预算分析家认为,即使没有总统候选人提出的减税和支出方案,即使我们在任何项目上都增加税收、减少支出的话,在将来的几十年我们也不能达到应有的那么大的盈余。
可是,你怎么向公众解释这种长远的考虑呢?事实上,我们的领导们从来没有真正试图解释过。相反,即使是打算负起责任的官员也往往会进行半真半假的陈述。所有那些将社会保障和医疗保障放进“保险箱”的行为,都是在设法将财政责任推卸给选民而没有真正去解释为什么这样做是必要的。也许我们不应该感到惊奇:我们会以全世界最糟糕的情况而告终。一方面,公众真实地感觉到,像阿尔·戈尔(Al Gore)一样的政治家们会用那些半真半假的陈述来推行只负一半责任的政策,屈高就下地和公众谈话。另一方面,公众又十分错误地感觉到,像乔治 W。布什一样的政治家们是人民中的一员。布什告诉他们可以拥有蛋糕而且也可以吃掉它。 电子书 分享网站
无数的诱饵(3)
布什先生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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