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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部尚书王之光出列道:“微臣对魏大人此言不敢苟同,那袁崇焕既然不尊号令,为何到现在才上报朝廷,还有高经略撤守关外大片国土,弃关外百姓生死不顾,如此做法臣早就不同意,但是……”
“王大人不必说了,此事皇上早已下旨,为保京师安全,皇上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袁崇焕不领圣意,据守关外,并且还于经略高大人发生争执,推诿不执行圣意,让努尔哈赤有可乘之机,大军围困宁远,威胁山海关!”另一个阉党大学士顾秉歉打断王之光的话道。
锦衣卫指挥史许显纯也上奏道:“这个袁崇焕行事乖张,相貌奇丑,而且心术不正,他这么做其实是故意以维护朝廷之名而扬名,此为之国贼也!”
于是庙堂上就出现了一副奇景,居然不顾敌人已经打上门来了,不齐心协力商议御敌之策也就罢了,反而纷纷出言指责起前方浴血奋战的主将,这真是千古一大奇观呀。
最后得出的结果却更为令天下人惊讶,天启帝居然发出旨意,令在山海关的辽东经略高第不得擅自出兵援救袁崇焕,以免中努尔哈赤的奸计埋伏,旨意当然是暗中发出去的,魏忠贤也怕让袁崇焕得知消息后投降后金,那么山海关就危急了,只不过后来袁崇焕胜了,高第就成了替罪羔羊,朱影龙后世的史书对此也没此记载,只是寥寥记了几笔,说宁远被围,消息传来,朝中惶惶不可终日,束手无策,以为宁远必失,就这么完了。
第十章:战局(二)
同一天的晚上,激战了一整天,后金与宁远城同时罢兵休战,战场上的硝烟未灭,空气中弥散的都是火药燃烧的味道,双方数千将士战死,砍伤、烧伤的不计其数,与后金营帐离的近的朱影龙等人都能隐隐约约的听到后金伤兵疼痛的哀嚎声。
女孩子身骨弱,眼下处于后金眼鼻子底下,不能生火,一到晚上,气温急剧下降,若不是一路上收买了不少毛皮毡毯,大家分了把自身包裹起来,但就是这样,熊瑚和那个被救的少女还是冷的要紧牙关,身躯轻微颤抖。
战事一停,朱影龙就在思考那位被自己所救的少女的真正身份,所以二女的情形他都看在眼里,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做。
“王爷,喝点酒暖暖身子吧!”陆浩天扔给朱影龙一个盛酒的酒囊道。
朱影龙伸手接过酒囊,拔开木塞,送到嘴边,正打算喝上几口,心中蓦然一动,拿开酒囊,塞入木塞,走到熊瑚面前,递上酒囊道:“喝一口,暖暖身子。”
熊瑚抬眼看了朱影龙一下,脸微微一红轻声道:“丽娘不会饮酒。”
“啊!”朱影龙惊咦了一声,将门之女居然不会饮酒,这一点倒是出乎他意料之外,他与熊瑚也多次一起吃饭,居然未能察觉到这个,让他脸上颇为挂不住。
不过熊瑚看到朱影龙脸上的尴尬之色,手不由自主的伸了过来,取走朱影龙手中的酒囊,拔掉木塞,喝下一口烈酒,因不识酒性,顿时就被呛了一口,双颊顿时升起两片红晕,动人之极。
朱影龙看的一呆,嘴刚张开又闭上了。
熊瑚脸上的红晕刚消失,但是烈酒入肚,如同烈火燃烧,没有喝过酒的熊瑚因为酒力不支,居然一下子醉倒了。
而身旁的那名女子一把扶住熊瑚,紧张的看着朱影龙,朱影龙也想不到会是这样,取走酒囊,摇头苦笑道:“好好照顾她。”
但朱影龙正打算走开,却发现那女子正盯着朱影龙手中的酒囊,眼中似有希翼之意,朱影龙随手将自己手中的酒囊扔了过去,那女子欣喜接过,拔开木塞,猛的灌了一口烈酒,朝朱影龙张口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的贝齿,令朱影龙心神一荡,忙压下心中这点异思快步离开了。
“王爷,末将看明天努而哈赤的攻势会更加猛烈,而宁远城中物资匮乏,这样下去,宁远城可就危险了。”熊廷弼就事论事道。
陆浩天也表现的沉默不言。
朱影龙此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的朝宁远城方向看着出神,看上去似乎根本就没有听到熊廷弼的话。
第二天天一亮,努尔哈赤又发动了对宁远城猛烈的进攻,攻击方法与第一天下午大同小异,其惨烈程度虽然不比第一天下午惨烈,但也异常猛烈,他们一改挖墙基的策略,用铁皮车猛撞城墙,城墙经过第一天被努尔哈赤挖了七八十给墙洞,现在在猛烈的撞击下,城墙猛烈摇晃,摇摇欲坠,倾覆在即。
袁崇焕下令誓死守城,派满桂守东城,左辅守西城,祖大寿守南城,朱梅守北城,分区划守,相互支援,并且令满桂负责提督全城。并且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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