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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回忆着过去的时候,言横渊长哼了一声,他冷眼瞥过来,“你去,把那个女人劝走,子欣说她不是要钱吗,不管多少,让她离开子墨!”
苏心晚沉默。
一室阳光如绘墨泼来,高高下下。
叶湑一下午都在房间里整理自己的履历,她觉得应该把自己的个人简历再弄得丰富一点,这样自己录用的几率才会大一点。
言子墨敲门叫她出去吃饭的时候,已经六点了,她伸了个懒腰,然而推开门的时候,她突然敏感地察觉到言子墨似乎心情不太好,眼底一片阴翳。而且似乎休息得很不够,微微泛着一点青色。
然而他一句话都没说,把叶湑带到厨房的餐桌上,一声不吭地开始吃饭。
他果然叫的外卖,这色香味比昨天的上了几个档次,叶湑很喜欢,只不过言子墨整个人都处于低气压中,她吃饭吃得不太放得开。
过了很久,他才放下筷子,问她:“阿湑,你想找什么样的工作?”
关于这一点,言子墨似乎并不怎么关心,但叶湑知道,他其实是觉得她根本找不到工作吧。没想到他竟然也会亲自开口问她。
她想了想,很镇定地回答:“我现在遍地撒网,其实对工作没什么追求,但是如果可以的话,我更喜欢从事与金融相关的行业。”
言子墨没有嘲笑她的自不量力,他点点头,拨弄着手里两根细长的筷子,没有继续说话。
今天的言子墨很反常,饭也吃得不多,近乎只是浅浅地尝了几筷子就放下了,他说了声要去洗澡,转眼就准备走。
叶湑跟着他起身,“你才吃这么点!”
言子墨诧异地看了她一眼,叶湑抿了抿唇走到他面前,她低着头吐出一口气,才凝视着他正经地问:“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一向就是这么聪明,嗅觉灵敏。
言子墨的眸光闪了闪,他低语:“没事。”
没事才怪!事出反常必有妖,言子墨这种状态,十足的反常无比。叶湑耐心地又问了一遍:“到底发生了什么?”
言子墨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他倾身而上,两只手搂住了她,在他紧贴上来的一瞬间,叶湑似乎感受到了他的颤抖,以至于心中一点无声的窘迫与恨意还没来得及冒出来,就被心疼的浪潮吞没。
怎么会那么在意他,在意到有点控制不住自己呢?对于现在的叶湑来说,这种感觉真可怕。
“阿湑,我这么言而有信,你也要信守承诺,三个月满之前,不要离开我。”他在她雪白修长的颈边蹭了蹭,分明轻浮地仿佛在汲取她身上的芳香。
可是叶湑还是没忍心推开他,她点了点头,“我从不食言。”
“那好。”言子墨的心松了松,一口悠悠的气吐在她的耳畔,叶湑的耳根都红透了,他的声音宛如一首轻吟浅唱的歌,“我会保护你,不让你受到伤害,但是,如果你感觉到压力的话,麻烦请握紧我的手,而不是退缩。”
“好。”叶湑的心头暖暖地酸涩。她伸手,环住他的腰,抱得紧了点。
言子墨轻笑了声,一个吻落到她雪里透红的脸颊上,叶湑赧然含羞,把脸埋到他的怀里一丝风都透出来。
她在努力地接受他,明眼人都会看得出来。言子墨这个心比比干多一窍的人怎么会不知道?
他的紧张与不安,因为他早就猜到言横渊的下一步动作了,接下来出场的一定是他那个向来以怀柔政策著称的母亲。他不怕自己动摇了对叶湑的一点心思,但是她怕叶湑架不住他母亲的三言两语,然后离开他。
可是,他已经逼着她又往前迈了一小步了,现在她更加没有轻易放手的理由。
言子墨是最狡猾的商人,同时他也坚信,只要叶湑站在他这一边,没有他打不赢的战役。即使他扶持数十年未尝一败的父母亲来也是一样。
第二天叶湑醒过来的时候,她想准备点早餐,所以去敲了敲言子墨的门,对方没有回应,应该是已经走了,她没想太多,自己洗漱完毕后带着简历出了门。
在楼下买了几个包子,和一杯豆浆,勉强吃了早点,然后进了一家公司参加面试。
出乎意料的,这个流程几乎非常顺利。对方那个女面试官丝毫没有看不起她的学历,反倒惊讶地问:“你曾经考上过T大?”
说到母校叶湑也不大好意思,还是如实回答:“嗯,只可惜因为家庭关系后来没能读完。”
对方惋惜地感叹几声,然后把她的资料整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