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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在静心崖的日子异常难熬,灵气又非常稀少,常常打坐入定半天,修为也没有多少增长。在她最孤寂的时刻,张启又一次奇迹般的出现在她面前,看着他阳光般的笑,江微雨觉得自己的天空慢慢的染上了他的色彩。脑中白师兄的脸在慢慢的模糊,而张启的笑却越来越清晰。
江微雨非常害怕,她一直喜欢的人都是白师兄不是么?怎么可以这么快就关注别的男人,尤其那个别人还称不上是男人,只能算是个男孩。他长得再高、行为再成熟,也改变不了他今年才十三岁的年纪。那一瞬间,江微雨居然有些自卑,自己居然比张启大了十来岁。
正是这种心理,让她对张启忽远忽近,忽热忽冷,可无论她怎么对待张启,他始终对她笑得如此温暖。直到一年期满,江微雨满腹心事。她迫不及待的想去看看白祈,一再的告诉自己,白祈才是她的最爱。匆忙而去,落莫而归,白祈已经下山。张启这时不顾一切的跟她表白,说是他一直都喜欢她,那么悲伤的哀求她,让她看他一眼便好,别无他求。
江微雨的心在纠紧,在彷徨,挂着白祈又无法对张启的一往情深而无动于衷。她心乱如麻,借着修炼为借口,日日躲着张启。在他无奈的离去之后,又偷偷的在后面看着他的背影落泪。
时间长了,张启似乎真的对她死了心,不再来找她,而她也找不到他。偶然间听到师傅名下的记名弟子们说起,南昆仑守阳真君的爱徒沈佩兰跟张启走得很近,两人本就来自同一个地方,关系向来很好。江微雨心中又酸又涩,比当初听说白祈有未婚妻时还要难过。
她一时没有忍住,冲去找他,却发现落日亭内,相对而坐,笑得格外畅快的两人。江微雨挑剔的看着沈佩兰,这个在昆仑新一辈弟子里,非常有名的姑娘。她不过是清秀而已,一点都没有自己漂亮;又只是木火双灵根,不像自己是单水灵根;修为不过是筑基初期,自己都是筑基中期;听说她家里只是平常的农户,自己可是修仙世家的小姐,就算不是嫡女,却也是家中资质最好之人,母亲更是父亲的最爱。
无论怎比,江微雨都觉得自己比沈佩兰好多了。正在嫉妒的她,突然反省过来,她爱的人是白师兄,该嫉妒的也是苏若才是,怎么能看沈师妹不顺眼睛。心情极度复杂的她,并没有发现,张启看她的目光中带得得意与志在必得,而沈佩兰却满是嘲讽与同情。
第五十九章
“要腻歪回赤霞峰去,跑到试剑峰现得什么眼!”纪晓非常的看不上江微雨,这姑娘见到师姐妹就做冰山佳人状,遇到师兄弟瞬间解冻成春水,弄出一幅娇娇弱弱的样子,让男弟子们围着她现殷勤。纪晓性格直爽,跟江微雨组过两次队,遇到看不惯的就直说,让江微雨很是下不来台。
江微雨又挺嫉妒纪晓的美艳与资质,再加上她又深得严自慎的喜爱,使得纪晓在苏若未拜入昆仑之前,是江微雨的头号眼中钉。后来,苏若拜入昆仑,又与白祈同入云宵真君门下,再加上她白祈未婚妻的身份,使得江微雨就算没见过她几次,也让她成功挤到纪晓,一跃成为江微雨的头号眼中钉。
江微雨心恨自己这么狼狈的情形让纪晓看到,又有些心虚于自己跟张启的亲密,她用力的抹了抹脸上的泪,哽咽着道:“张张师弟是在安慰我,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不知廉耻么!”哼,早早的就勾搭上了大师兄的人,不知道是谁!
纪晓“嗤”的一声笑了出来,抱着膀鄙夷的看了一眼一枝梨花春带雨的江微雨,不屑的道:“论起廉耻两字,整个昆仑最没资格说的就是你了。”
张启扶住身子微微打颤的江微雨,维护的道:“纪师晓,我,我与江师姐只是清清白白的同门姐弟”他这句话说得万分,眼中闪过一抹痛触,他的表情变得极快,不过眨间眼已换上怒容:“白师兄太过份了,江师姐一直心系他的伤势,听闻他回山,便急急忙忙赶来。他不但不好言安慰,还百般冷落,可是君子所为!”
纪晓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心道:这位张师弟眼睛瞎也就算了。连心都瞎了。“白老二那般对她不错了。若是我,早就一剑戳死她了。”
张启道:“白师兄不就是因为江师姐受了点伤么,男子汉大丈夫跟一个弱女子这般斤斤计较作什么!有失风度!”
靠纪晓好想骂人!什么叫受了点伤,白祈差点把命都送了。若不是他与阿若资质特殊,功法奇特,纵使小命保住,灵根也会尽毁的。到时人可就废了。他说得到轻巧,为了江师姐受了点伤靠之,若是这伤是白祈自个儿愿意受的也成,可明明就是江微雨自己作的,还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