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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面上微泛着笑容,正和操舟的大汉轻语。操舟大汉正是分水飞鱼陈家谋,他豪迈的笑声震动江面,突听他说道:“老弟台,你还是那么神秘,令人难以猜测,不将往池州所办之事,告诉咱们的弟兄呢尸”家谋兄,亏你还是吃江湖饭的英雄人物,寻根究底,犯了江湖大忌哩,闲话少说,明天已牌时分,能赶到池州吗?远着呢?“”喝!要赶不到,分水飞鱼怎敢拍胸膛?可惜风不对劲,不能吃满帆,不然还可提前一个时辰赶到。“
分水飞鱼的语声愈去愈远,小舟轻快地滑过了小孤山。
当夜三更天,湖口官道有一条淡淡白影,向东冉冉逝去,快很令人无法分辩是人呢?
抑或是光?
而池州七星观旁,在武当出现的黑影,和另一个灰影在远远向六个人影工作之地,定神凝气视探。
初十日辰初。一艘大官船沿江而下,驶过安庆下游的浮州,船行似箭,向池州飞驶,午正刚到,大船将近池州下游六星山下。午初七星山下上山小径大踏步走着一个兰衣年郎,他就是应约而来的梅文俊,武林中誉毁参半的恨海狂龙。他一步步向上盘升,打量着四周形势,惑然地自语道:“这老杂毛竟然约定在这儿较量,委实令人难解。武当的七星剑阵威力骇人听闻,在这儿似乎没有这么大的地方施展呢。哼!假使他们仍用什么阵来对付我,要让他们得逞,除非红日由西山爬起。”
他拍拍囊中的棋子,淡淡一笑,又道:“满天星罗,中夹折向旋针,人多正好派用场。可惜兰羽毒鸩被死鬼卜世昌的霹雳毒针毁掉了。”七星观在山顶靠江一面,山上草本葱笼,大概土质甚松,草木特别繁茂。
快接近山顶,已经可以看到七星观了。
响起一阵清越的玉简声,七星观祭天桓之前,并肩卓立着一排老道。中间站着身穿大红法衣的玉道人,右道是天机三老,右首是地阈二机,和一名恭捧着寒英剑的老道人。
玉道人神情肃穆,面临生死存亡之际,他心中有点紧张,但并未现于神色之间。
天机三老却怒形于色,被文俊斩掉右腕的赛纯阳清松,更是咬牙切齿,眼中怨毒的寒芒慑人心魄。
地闭二仙也沉不着气,尤其是玄真子清真,他肩下挨了文俊一剑,恨不得把文俊食肉寝皮才肯甘心。
日正当中,午正已到,文俊恰在玉简声落之际,踏入观门。观门走道未端,就是正殿前的祭天坛。文俊一路上走,道两廊下的香火道人,由七星观主道净率领,同时稽首相迎。
“无量寿佛!施主真信人也,恰是午正时分。”玉道人说完,与六名老道同时稽首一礼。
文俊回了一揖,扫了玉道人一眼,再轻瞥两廊下二十余名道侣一转,徐徐发话道:“道长一代掌门,在下乃武林后学,焉敢失信?”
“门规所限,未能远迎,施主海涵。”
“自少林不问外事,昆仑西隐流沙,武当跃居武林六大门派之首,名门大派,自有名门风,恨海狂人武林未流,岂敢奢望道长远迎?”文俊语中带刺,玉道人心中暗。恼。
“施主远道而来,请至客室待茶,休嫌简慢。请!”
“筵无好筵,会无好会,用不着假惺惺,在下心领道长盛情。”“施主词锋健甚,贫道甘拜下风。玉道人的语气亦了”在下不是斗口而来,道长见谅。当初汉江道中,贵门下道通道长,约在下于贵派三远宫一决,但不久之后,贵派俗家高弟湘江大侠谭瑞,又改约于鹤呜峰一会,这次七星之约,算起来该是第三次了,在下似乎成了贵派玩物,动不动就约定时地,未免于理不合,在下有一事相商,道长尚望俯允“”但不知施主相商何事?“
“小事一件,在下既然来了,想道长绝不肯甘休,定然以贵派绝学与在下生死相搏,已无化解仇之可能,但在下时才说道,此举未免有失公允,七星观乃是贵派道院,在下不愿在此相搏,山下有一片平阳之地,大可十余亩,正适合贵派绝学玄门剑阵之推动,道长可肯与在下于山下一决?”
玉道人大惊,心中暗暗叫苦,论身份,他是一派掌门,理应接受晚辈的请求,这是最起码的武林规矩,何况文俊的要求并非不合情理,势非答允不可啦!
他心中大急,千百种念头齐闪,最后把心一横,心说:“反正事已至此,此间亦无外人,不允他之情,不会让人知道,自不会有损本门声誉的。”
便呵呵一笑道:“施主既然来了,岂有更改场地之理?今日之会,贫道仗一把寒英神剑,一搏施主的天残,并未以玄门剑阵相难,观后有一宽阔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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