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析还是笑笑,依旧不说话。看着窗外下着的雨。想起了花色穿着嫁衣过来的那日也是这样的天气。
这么多年相处下来,与花色的性格,秋木析也是了解了一些。说不上出彩。也说不上平庸,只是没有特色而已。且花色本就是个懂事良善的姑娘。实在想象不出来她背弃父母独身穿着嫁衣过来是下了什么样的决心。
想着秋木析叹了一口气。又是想起来负花色良多。
飒禁听见秋木析叹气,一扬眉,开口打断眼前人的沉思,道:“你我许久没有好好喝上一顿酒了,如今我主动找你,你却神游天外,真真是让人伤心啊。”
本来就是打趣的话,秋木析自是不会诚惶诚恐的作揖行礼赔罪。
二人又是一阵无话,飒禁身旁贴心的内侍已经让人送来了不少酒为二人助兴。秋木析见了匆匆进来又匆匆出去的人,道:“外面凉,进来吧。”
说着便向门口走去,迎接飒禁进门。
飒禁也不矫情,进去后,两人一齐走向桌子,而后各据一方,两人又是无言的对饮。气氛说不上尬尴,倒是有些沉静。
看方才内侍有些欲言又止的表情,秋木析猜眼前的人本来是没有打算进自己这里来的吧?如今与自己对饮,想来只是一时兴起。也不知道飒禁如今想到了什么,如此喝酒只怕是要醉人的。
想着秋木析便开口阻拦道:“酒多伤身,陛下还是莫要再喝了。”
飒禁哪里是这一点酒量就能倒下的?不过是心里有事罢了。如今见秋木析主动开口倒是笑了出来,回他:“还以为你不会与我说话,倒是我想多了……”
可不是,秋木析的表情没有丝毫愤懑,哪里像是生气的模样?
秋木析笑着摇摇头道:“陛下是君,我是臣。”就这么一句话便将二人的关系,以及自己开口的理由解释了一遍。
宁皇冷哼一声,便不再说话。
细雨还在丝丝绵绵的下着,让空气中也带了一丝黏黏糊糊的感觉。这种时候很容易让人觉得烦躁,宁皇显然也是,没过多久,宁皇又开口道:“本来以为你是站在我这里的,如今才发现大家都是站在利益下的。”
突然说出来这么一句话,秋木析倒是一愣。这是有许久眼前的人没有与自己说这些了?自从二人渐渐离心后,这恐怕是头一次吧。
说的这句话显然也是没错的,当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考量,也有自己的打算。相同了,便可以同谋,背道而驰自是会阻碍了对方。这些也说不好是不是注定了的,总是只能叹息一声:“造化弄人吧。”
飒禁听后确实嗤笑一声,秋木析也不解释,又道:“在这里这么些日子实在是无趣的很,陛下若是觉得微臣碍眼便将我放出去罢。”
听了这话,飒禁才算心情好些,想了想道:“你将我要的东西给朕,朕放了你又如何?”
秋木析叹息一声,都说伴君如伴虎,可不是?这话还没说两句便变了脸,于是诚惶诚恐地作揖道:“微臣不懂陛下的意思,还请陛下指点。”
宁皇咂咂嘴,又是仰头喝下一口酒道:“朕自幼便不得先帝所喜,因此时常被人欺辱,久了便养成一些乖僻的性子。这些年来也是由着性子做事,提携的也是寒子居多。”
飒禁突然说起来以前的事情来,秋木析见他目光迷离也不知道他是真的醉了还是只是沉浸在回忆中,于是干脆闭口不答。
宁皇又说:“对于世家朕实在是喜爱不起来,小时候受的那些屈辱,哪次想起来不是心中的愤懑?世家是朕的一块心病,不能医治,只能让他慢慢自己愈合。”说着又是自嘲一笑,道:“说起来,朕倒也像周筠廷那些寒子们。有了荣华富贵便被这些迷了眼,甚至为了这些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失了一些东西。”
这句话说完,秋木析便回道:“陛下与那些人自是不同的。”
那些人出生寒门,本可以随了祖辈种田经商,但是却选择读书考取功名,这些念书的或是为了谋出路,或是想为民请命……只是,既然有这般想法自是不能忘了本分,前一种不予多谈,后一种却实实在在背了良心。
飒禁听后一声轻笑,想来也是没想到秋木析会开口安慰人。
秋木析没等飒禁开口说话,又道:“只是:对这些人不闻不问,让他们动摇国家社稷实在是大不妥。”
秋木析说完,宁皇却是大笑出来,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等笑够了才说:“不在帝位你却是不能将我的谋算贬的一文不值。这些又爱财又惜命的小人,比起你们这些不为钱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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