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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晨呆呆的在母亲坟前跪了一夜,时而痛哭,时而微笑,他回想着和母亲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回想着母亲的一颦一笑。深夜的寒风中,这个少年的身影在寒风凛冽中随风飘摇。
第二天,东方尚未露出鱼肚白,夜幕还未彻底褪去,曦晨凝视着母亲的墓碑,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为了这一世的恩,为了这一生的情。
“娘,我会回来看您的”,曦晨起身走下了山,他来到自己和母亲所居住的茅草屋前,燃起火把,将其焚烧殆尽。火焰随风舞动,在火光的映衬下,曦晨的脸色甚是阴沉,他扭头看着不远处的村庄,仍是一如既往的祥和。这个小村落,带给他和母亲数不清的屈辱和伤害。
曦晨的嘴角微微扬起,勾勒出一个残忍的弧度,将火把丢在了一旁的麦田里,天空仿佛受到了感召一样,刹那间狂风大作,将烈火熊熊燃起,呼啸着朝村落蔓延开来。
曦晨朝母亲沉睡的地方最后望了一眼,再也不作停留,转身离去,背后传来了村民的呼喊声,求救声,曦晨丝毫不为所动,欠下的,终究是要还的,曦晨露出坚毅的目光,他紧紧地握了握怀中的玉佩,朝着大山之外走去,“未知的天地,我夏曦晨来了”
第二章 初到帝都
三月的小雨最是怡人,伴随着微风飘洒在屋顶,将粘附在瓦片上的尘土冲刷的一干二净。街道上行人川流不息,丝毫没有因为天气的潮湿而变得冷清。
一年一度的“赏花节”即将到来,各地的达官贵人,名仕乡绅也趁着这个机会不远万里来到帝都。说是为了赏花,其实大部分都是冲着与“赏花节”同时举办的“龙腾会”而来。
说起“龙腾会”,其实也就是所谓的相亲大会。各地的优秀才子到此竞技才华,一旦被哪家的贵族小姐看中,那就相当于平步青云,一步迈入上流社会,因此一些满腹才学却怀才不遇的学子竞相参加此集会,如过江之鲫一般乐此不疲。
进入帝都,最先引起人注意的莫过于“聚贤楼”,非是因其多么的豪华壮观,也不因为它的生意如何的兴隆,实是因为在如此繁华的帝都,这么一座破破烂烂的二层小楼实在扎眼。有好几次,城区管制觉其太损帝都面貌,想命人强行拆除,但最后却不了了之。后经小道传言,此酒楼的开创者曾随太祖皇帝东征西讨,平定天下之后便隐退在此,开办了这家酒楼。虽已过去多年,那位将军也早已仙逝,可他的后人仍经营着这家酒楼,一些贵族念其先祖恩德,对其多加照抚,只是达官贵人却早已无人问津,日常的顾客只不过是一些来往的商贩走卒而已。
曦晨抬起头来,望了望这破破烂烂的酒楼,又摸了摸自己身上仅剩的几个铜币。
“也许这里的会比较便宜吧!”曦晨的肚子这时候不争气的“咕咕”叫了两声。
经过两个多月的长途跋涉,曦晨历尽千辛万苦终于来到帝都,四处望去,一片繁华,对于从来没出过山村半步的曦晨来说,这里的一切对他而言无疑是新奇的。他看看那些繁华的酒楼,穿着光鲜的人进进出出,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子弟,他再低头看看自己所穿的麻布衣服,不由得苦笑了一声。
“就自己这身打扮,可能连大门都进不去吧!”
正当曦晨思量着该怎样解决午餐问题的时候,“聚贤楼”拉风的金字大招牌出现在他面前,在这样繁华的帝都竟然还会有这么破旧的房子,任谁也会停下脚步仔细打量一下它的奇特之处。
曦晨仰头望去,“聚贤楼”的金字招牌旁悬挂着一幅工整的对联,“座上不乏豪客饮,门前常扶醉人归”,字体甚是豪放雄壮,虽因酒楼年久失修,字迹变得些许模糊,却依然可以在字里行间看出写字人的豪爽好客。
正当曦晨拔腿准备进入酒楼的时候,一个苍老的身影从门内跌跌撞撞的冲了出来,险些将立于门口的曦晨撞倒在地。
“老骗子,快滚,再敢来这里骗吃骗喝,小爷打断你的腿。”店小二双手叉腰,肩膀上搭着一条毛巾,站在店门口朝着瘫倒在地的老者怒声喝道。
“老先生,您没事吧!”曦晨连忙上前疾走两步,将老者扶起,他仔细地打量着老者的相貌。只见这老者身穿藏青色长衫,虽然有些破旧,却好在并没有补丁,他慈眉善目,白发披肩,手里拿着一根浮尘,俨然一幅得道高人的模样。
正当曦晨为老者的气度所折服时,老者突然脸色一变,“嗖”的直起身来,他一手插腰,一手指着店小二的鼻子破口大骂,活脱脱一幅市井泼妇的形象。
“怪不得你们酒楼的生意这么差,凌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