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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的声音竟有几分老者的沧伤,我心里也一阵悲哀,眼泪顺着两颊流了下来。
突然心里又恨得紧,这个可恶的四阿哥,几个月来竟无只字片语。
圈禁,我不能扔下他10
第二日醒来,怀表指向了十点,忙穿衣起来。也没见十三的影子,忙上前掀起他的床帘,笑骂道:“懒鬼,起来了。”只见他双眉紧皱,唇瓣干裂,面色通红,我就大感不妙,用手往他额头上一探,烫的吓人,竟然是受凉发高烧了。
我忙到院中,大喊道:“快来人呀,快来人……”
听到有人开院门的声音,可门被厚雪所阻,外面的人过了十来分钟,才从门缝中挤进来,我忙对管事大喊道:“十三爷得伤寒了,快去传太医。”
那人边跑边道:“我这就禀报皇上。”
这都什么破制度,等禀报完了,思考好了,小病也拖成大病了。
大冬天又不知能不能用冰降温,只好给十三喂水,看着他痛苦的表情,索性大哭起来,我竟以为他已释怀,原来是强颜欢笑,心里却似黄莲般的苦。
他被我的哭声吵醒,微微睁开眼道:“容月,我没事,我就是到了鬼门关,听到你的哭声也迈不开步了。今儿怎这么冷?”
我这才擦擦泪,赶紧把自己床上的被子抱了过来,帮他掩好被角,他又闭眼晕睡了。
我担心的自言自语道:“胤祥,你要振做起来,你要是去早了,你我下辈子碰不到面了。”
又没有药,只好多给他喂水,帮他润唇。
太医到午后才来,把了脉,开了方子也未多说,就走了。
管事的不解地道:“为何太子都解禁了,皇上还关着十三爷呢?”
我惊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他一脸难色,我忙又塞了一百两银子给他,他才道:“十一月十六,太子就没事了,二十六日八爷也重封了贝勒爵位。”
我淡淡地道:“你去吧,快抓药来。”
他这才应了声,跑了出去。想着康熙也太狠了,真得要把亲生儿子的好韶光,浪费在这墙圈圈里?
不就多说了几句大逆不道的话,说出了别人不敢说的事实。
十三说得没错,这样的皇子不当也就罢了。
释放,却满眼是泪1
又出钱多买了个火盆,又是熬药又是喂水,一连几天都未曾好好睡觉,整个人像只瘟鸡一样,晕头转向。好在十三已有起色,也有胃口吃东西了。
我才放心,趁机跑到床上少睡片刻。
一觉醒来摸摸枕边的怀表一看,竟然晚上六点钟了,忙翻身起来。
十三坐在床边笑盈盈地说道:“别起来,让我也服侍你一回。”
我顺手摸摸他的额头,已没有热度,大声道:“你快躺回去,病去如抽丝,别又累着了。”
他笑着立起,用力打了几个拳道:“我身体底子好,这不全好了,都睡了那么多天,骨头都酸了。”
我摸摸饥肠辘辘地肚子,朝他道:“好兄弟,上晚膳,今儿就在床上吃了。”
他也笑着,施了个礼,喊了声“喳”,就把食盒与坑桌都搬了过来。
我朝他道:“去把你的被子也搬过来,今儿就做回懒人,床分你一半,咱捂被子吃饭。”
他忙转身抱了被过来,实际我睡的就是炕,只不过没人给烧而已,两人一解连日来的沉闷,见他真的精神十足,于是又陪他下棋,我不懂象棋,就教他下起五子棋,等他一上道,盘盘赢我,气得我把棋子都扔了。
他却哈哈大笑,看看时间也不早了,让他喝了药,回床休息。
过了一个索然无味的年,虽人两人也笑呵呵的吃年夜饭,唱曲跳舞,但总能察觉到十三心中的那一份痛楚。
转眼到了春天,院里的树枝也早已长出了嫩叶,还能偶尔看到高空中飞过的纸鸢,竟在这高墙中住了小半年。
连我收性了不少,十三更是多一份淡定,一改开始烦燥,也不再怨声载道了。
“胤祥快出来,这么好的天,不利用可惜了,我们到院里跳舞吧。”
我站在门口大喊,他笑着把手中的书一扔,走了出来。
风度翩翩地拉起我,走到院中的空处,迎着和絮的春风,幽雅的迈着步子。我打趣道:“若是评最佳搭档,非你我莫属。”
释放,却满眼是泪2
风度翩翩地拉起我,走到院中的空处,迎着和絮的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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