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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又兀自摇了摇头,“不对,这么大的事,军机处不可能会出这个乱子。”想来想去只有这么一个结果,“难道是韩、魏两国退兵了?”
白田飞拍了拍嘉懿的肩膀,“别胡思乱想了,都不是。我叫人进来服侍你洗漱,这件事等吃饭的时候,咱们再聊。”
肚子饿得咕噜噜叫了,对白田飞这个建议,嘉懿不反对。画儿叫了白莲进来,服侍着嘉懿洗漱。
嘉懿偷偷看了眼白莲,这孩子眼睛肿的跟个桃子似地,昨晚上一定哭了很久。
“咳!”白田飞冲着嘉懿咳了一声,脸色明显变的不好看,唬的嘉懿连忙收回目光,再也不敢去看白莲。
毕竟白莲跟白田飞比起来,在心中的地位,孰轻孰重,嘉懿心里还是很清楚的。
白田飞命人摆了午膳,两个人对着一桌子饭菜,埋头苦吃,直到填饱了肚子,撤了盘子奉了茶,屏退屋子里的人,白田飞才和嘉懿说起早朝的事情来。
如今天下呈四国鼎立之态。尧国地处东南,紧邻横海,盛产鱼盐,经济富裕,是东方的一个大国。嘉懿的皇兄武韶釜为尧国国君,在政治韬略上有着过人之处,继承了大统之后,致力于发展山海渔田,尧国在四国当中经济最为雄厚。
韩、魏两国地处中部,左面紧邻尧国,右边紧挨着禹国,国土多是山岭巨石,能开垦耕作的土地极少,但胜在矿产丰富,人口稀疏国力不强,多年来靠向尧国进贡各种矿产谋得生存。
禹国乃是新起的西方大国,前些年国内众侯争霸,最终由褚烨王夺得王位,立国号为禹。褚王即位之后,注重于以德取势,重商兴农,以农时为先,对百姓安抚体恤,减免了一些赋税,数十年的经营,禹国渐渐从战乱中恢复了起来,看这个势头发展成为与尧国并肩齐重的西方大国指日可待。
随着禹国的强大,韩、魏两国逐渐意识到自身的处境堪忧,此番破釜沉舟合并两国国力一起攻打尧国,已经是谋划了许久。
边境被袭,韩、魏合击,这两日早朝上,大臣们为此争论不断。日前朝中大臣分作两派,一派主战,一派主和。
主战一派认为:韩、魏不过是依附尧国生存的区区小国,主子面前卑躬屈膝的奴才。奴才敢跳出来作威作福,做主子的就要实施家法,该杖毙杖毙,该剥皮剥皮。显示主子的威势的同时,还能名正言顺地收复了韩、魏,好处自是不说。
主和一派则认为:以尧国的兵力收复韩、魏岁随不是难事,但是也要考虑到地处韩、魏身后的禹国。鹤蚌相争,渔翁得利,尧国若是要打韩、魏,不废一兵一卒是不可能的,国力必定有损,没有了夹在尧禹之间的韩、魏,若是禹国乘机来袭,到时候打禹国,恐怕就没有完全的胜算了。
两派人说的都有道理,令皇上犹豫不决到了今日早朝时依旧是未下决定,不过圣意还是倾向与主和。
嘉懿听完急了,若是主和了,那他的理想他的抱负,岂不是就成了水中的泡影,空气中的气泡,啪的一声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带着一丝期盼,嘉懿问白田飞,“田飞,你是主战的对不对?”
白田飞薄唇微启,“我主和。”
有没有搞错,嘉懿一把抓住白田飞的手,情绪激动,“田飞,你怎么跟那群阁老一个观点,我们读书习武,不就是为了能够有朝一日征战杀场保家卫国吗?”
白田飞拍了拍嘉懿的手,“保家卫国不是一定的征战杀场,这仗眼下打不得。”
对于白田飞的主和,嘉懿撇了撇嘴,“怎么就打不得了,田飞,有我在,你怕什么?”
“我怕什么?”白田飞苦笑,还是耐着性子解释道:“嘉懿你太冲动了,仗不是那么轻易就打起来的,要权衡的东西太多。况且战火无情,跟你平日里看到的话本里写的今古段子不一样,若是真打起来,我可不想你去打仗。”
听话听音,白田飞最后一句落入嘉懿的耳朵,嘉懿想当然的将其归为白田飞反战的原因,伸臂搂住了白田飞,在耳畔轻声调笑,“原来是你舍不得我。”
鸡同鸭讲,对牛弹琴,算了,反正白田飞是不会让武嘉懿跑到那么危险的地方去的,归根结底还是担心嘉懿的安危。白田飞心想,宁可世间的苦都让自己一个人吃了,也舍不得让嘉懿受一点点罪。
因此白田飞不打算纠正嘉懿的歧悟,拍了拍嘉懿的脑袋,“只要你乖乖听话,就依着你所说,算是我舍不得吧。”
“切,舍不得就舍不得,什么就算。”嘉懿抽了抽嘴角,自吹自擂,“像爷这么风流倜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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