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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门掌门如此不敬?”云鹰冷哼道:“狗屁掌门,他所作所为哪里像是正派人士?”云光摇头道:“师兄对你或有偏差,但也是大局为重,你怎能如此记恨。”云鹰哈哈大笑,道:“‘或有偏差’,云光师兄你可真是会说话,当年之事你若知晓原委,不妨说出来让大伙听听。”云光沉吟半天,道:“云鹤师兄如今坐镇武当山,等此间事一了,咱们便去问个明白。”云鹰脸色一沉,冷笑道:“何必如此麻烦?等杀尽你们这些道貌岸然之徒,我再上武当山找云鹤算账。”
众人听他二人言语,竟似武当派有一段不光彩的隐情。左中望知当今武当掌门云鹤道长宽厚仁慈,颇有仁名,暗道:“一定是这云鹰道长做了坏事,武当派不加包庇,因而得罪了他。”他如此想,旁边诸人也有此想法,然而云光却不如此考虑。三十余年前武当掌门虚合道长与人比武负伤回山,最终伤势难愈,临终前曾言传位云字辈最小的云鹰。云鹰虽居最末,但天资聪颖,悟性奇高,乃是云字辈的翘楚人物。然而,就在继位大典那一天,云鹰突然不见踪影,武当派人寻访多日未果,只得作罢。后由众人推举,让大师兄云鹤做了掌门。这件事极不寻常,云光也曾怀疑,但时日久了,也渐渐淡忘。今日在此地见到云鹰,陡然间回想起旧事,隐隐约约觉得是云鹤做了些不该做的事。他心中如此想,面上表情也跟着变化。云鹰瞧见,冷笑道:“你猜出来了?不错,当年我是被云鹤暗算,跌落悬崖。哈哈,上天有眼,我大难不死,今日便是来复仇的。”云光身子一晃,险些摔倒,他强定心神,涩声道:“一面之词,贫道相信大师兄不会做这种事。”云鹰仰天长笑,道:“孰是孰非,以后定会分晓,不必啰嗦。”他眼光一转,突然道:“云山,云松,这件事你们也有分,我说的还属实吧。”云光听了,面露狐疑,瞧向二人。云山面上铁青,森然道:“你性子跳脱不羁,不适合作掌门。我武当在大师兄领导下,日渐兴旺,贫道从不后悔做了此事。”
云鹰闻言沉思不语,他少年时心怀抱负,一心想学好武功,加之不喜约束,对当掌门也没多少热心,当时便有让位的想法,只是还未来得及说出便遭暗算。十余年来,每每思及此事,心中便是一股怨恨。这时听了云山话语,不禁想因一己私怨而牵涉武当,到底是否应该。云光摇摇头,又点头道:“那天夜里,有人潜入祖师祠堂,盗取武当秘籍,那人就是你吧?”云鹰道:“不错,是我。这些东西原本就是我的,我拿来又有何妨。”云光喃喃道:“怪不得,那人使一手太极功夫,我想了两个月,都没猜出是谁。”沉吟片刻,又道:“那晚还有一人,若是猜得不错,就是聂高松聂先生吧。”聂高松微笑道:“正是聂某。”
众人未料到还有如此一段故事,一时间议论纷纷。天智大师踏步走出,合十道:“如此说来,我少林秘籍也是聂施主盗取的?”聂高松听了他话,答道:“这事与我有关,但聂某不是主谋。”天智道:“那主谋是何人?”聂高松笑了笑,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天智大师一怔,道:“这话什么意思?”聂高松不回话,忽的高声道:“还要我说出来么?”天智又是一怔,转头瞧向随来群豪,待看到陆高风时,只见他脸色微变,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过了片刻,陆高风怒道:“聂高松,算你狠。”聂高松哈哈一笑,道:“正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陆师兄,你偷去少林,怎么没注意我就随在你身后?”
这事竟与陆高风有关,众人大感惊异。天智沉思片刻,道:“此中缘由,还望聂施主说个明白。”聂高松神色一正,说道:“武林之中,论武功,论名望,聂某只佩服天智大师一人。既然大师相问,聂某自当直言。”他顿了顿,续道:“天智大师,你可知江南展家庄庄主展云天属何门派?”天智道:“展庄主是莆田少林寺的俗家弟子。”聂高松道:“正是,南少林参禅为主,武功为辅。既处辅位,功夫就不见得有什么高明。展云天身为俗家大弟子,一心想振兴南少林武学,可武学之道,哪能轻易提升,所以他便要向嵩山少林取经了。”天智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三年前展施主曾亲赴少林,求取武功秘籍,方丈一口回绝了。想来展施主不死心,偷入少林窃取了。”
站在一旁展青面上涨红,道:“你……你胡说!”却不知是说聂高松还是天智。聂高松道:“错了,展云天虽为南少林武功第一人,可也远远不是少林高僧对手,又怎敢只身深入少林?”天智一愣,心想正是,正要接话,只听聂高松说道:“陆师兄,那个人你是知道吧。”陆高风听了,嘿嘿冷笑道:“这件事你早已知晓,何必拐弯抹角。不错,那人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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