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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就都不知道,谁知知女莫若母,母亲都一清二楚,看来,最糊涂是自己也说不定。
请假养病期间,成飞天天都来,只是一个劲的缠着,好像生怕佩心走开,她嗔怒:“烦不烦,在我们家里,上厕所,你也跟,你有毛病吗?”
他也不说话,只是依然故我,她知道他缺乏安全感,由他去了。
过了几天就上了班,成飞很是欢喜,说没有一点芥蒂是假的,但这次他决心,一定要抓住她的手,绝对不放开。
下了班,两人一起在他宿舍里吃饭,洗碗的事情一般都是成飞干的,佩心就手收拾收拾屋里其他地方。
成飞洗了碗,看佩心正在整理床铺上的脏衣服,突然觉得日子这样也很幸福,一个女人为自己忙里忙外的,心里很踏实。
她低头收拾,他却从后面将手臂缠了上来,密密的温落到她脸颊、唇上,后来就延伸到了胸口。
“别……”她有些心慌,想推开他。
他哪里肯放手:“我要你,只要你,今天晚上,我要你只想我,只记得我这个男人。”
衣衫褪尽,她玉体横陈,他仿佛憋了许久,一下子发泄出来,后来佩心就觉得疼,他也不放手,连连用力,刺入她身体深处。
“好吗?”他问,他一直问。
“疼,疼,轻一点……”她无力抗拒,身子好像在天堂又好像在地狱。
诬陷
日子在佩心的指缝间悄悄的滑过,繁忙的工作,与成飞的朝夕相对,好像已经是她生活的全部。时间长了,两个人就越来越默契,严力已经成了他们之间禁忌的话题,她不谈,成飞自然也小心的避开了这个雷区。
可是,每当生活平静到及至,佩心就会觉得隐隐的担心,严力的消息可以轻而易举的从报纸和各大八卦周刊上面获得,无论背后的生活是如何,出现在媒体照片上的严力,永远是得意满满的成熟男人形象。
佩心有时无意间看见了这些报道和照片,就觉得这个男人离自己很远很远,以前的种种,仿佛是做了一场梦,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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