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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岁不奇怪,奇怪的是他为啥用上的是我们?
乌笑情扮傻,也许他指的是他与小夜二人。只是夜行衣的下一句就把她的幻想给破灭了,“小夜,你一会可以找张虎他们放鞭炮。”
排除了唯一的一个可能,那,那个我们就是指她跟夜行衣了?
埋头吃着饭,乌笑情很想现在就离席,年夜饭,其实也只是一餐饭嘛。太早起来了,起来了又受了两个时辰的坐喜罪,她是怎么也不想来个前呼后应,睡觉前都不得安宁。
守岁不就是祈愿嘛,她似乎没什么愿望。
头晕晕的,吃了饭菜下去,还是有些晕晕的,而且有发热迹象,“我醉了。”第一次,她承认她醉了。
可是这样,却仍没有让夜行衣好心地放过她,“嗯,我扶你回房。”此话说得是让人觉得甚是诡异。
小夜不知何时已经离席了,她就说嘛,年夜饭,一顿饭而已
乌笑情的确是被扶着回房的,她就纳闷了,为什么只喝了几杯酒而已,就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夜行衣将她放倒在□□,动手就解开了她的扣子。
“喂,你干嘛?”虽然视线分不清东南西北,虽然夜行衣的俊脸变成了好多个,可是乌笑情的意识还是清醒的。
夜行衣咧嘴笑,“新衣,穿着睡太浪费了。”
哦。”乌笑情脑袋浑浑噩噩,也就随夜行衣摆弄。
瞧她不清不楚的模样,夜行衣笑得挺郁闷的,嘟哝着,“这样做会不会太不君子了?”
“夜行衣,你本来就不是君子。”乌笑情随口的应着,却不知这一句话可是大大的鼓舞了夜行衣。
他咧嘴笑,“对啊,我本来就不是君子。”于是手下的动作更快了。
乌笑情只觉身上传来一阵寒意,酒意醒了几分,醉眼朦胧地看着他,“你在我上面干吗?”
“屡行我应该做的义务。”夜行衣忙活着宽衣解带,顺便说道。
“哦。”清醒只维持了三秒,乌笑情敌不过醉意的侵袭
看着乌笑情的醉颜,夜行衣脸上露着前所未来的认真表情,顿住的动作似乎仍在做着‘做与不做’的挣扎。
只是终究没有坚持太久,或许是眼前的人儿太过秀色可餐,让他的自制力也无法经过考验,又或者其他的,于是,他挥手将床幔放下
乌笑情醒来的时候,天似乎已经大亮了,睁开眼睛,她脑海里突然间就冒出,似乎昨晚没有守岁。
拉了拉被子,还在回忆着怎么就突然间睡着了呢?却抖然的发现,貌似旁边有什么东西。
你恨无名公子吗4
拉了拉被子,还在回忆着怎么就突然间睡着了呢?却抖然的发现,貌似旁边有什么东西。
她用手探了探,带有生命的热感。
脑袋轰一声,几乎是立马的,她就将头转向一旁。
“早啊,娘子。”带着幸福笑容的夜行衣温柔地向着乌笑情道早安。
血色一下子从乌笑情的脸上褪去,丫,为什么他似乎裸露着身子。
后知后觉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她突然间有种很想晕过去的冲动,同样裸露的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对我做了什么?”声音是无法确定的夹着颤抖。
夜行衣脸上温柔的笑换成了忧伤的表情,“是你对我做了什么才对吧?”
她对他做了什么?乌笑情脸这是白加灰了,回想昨晚的情形,只忆到醉酒的时候,其他的可是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那么醉酒后,她到底做了什么惊人的事?
傻傻地看着他,“那我对你做了什么?”
“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夜行衣睁着迷人的丹凤眼,语气里含着委屈,“无论我怎么说,你也不听,还一直要求着要在要在上面。”
“住口。”乌笑情脸红的打住了夜行衣的话。
她无法想象自己是这么的禽兽,她怎么可以这样呢?
瞧着她沉思在自己的思绪里,夜行衣的丹凤眼闪过一丝笑意,果然,用强的效果才是最快的,不是么?
唉,早知就早这招了,也省得走这么多弯路。
“对对不起,夜行衣。”紧捂着被子,乌笑情决定诚实地给别人道歉。
虽然她是第一次,虽然她是女子,可是如此强行的作风,呃,在潜意识里,她还真的就信了夜行衣所说的。
夜行衣睁着大眼,显示着所受到的惊吓程度,为啥这戏